這請脈本是晨起之時,血氣未動,脈象最為清晰,只是他顧及她將將起床,昨日裡又未曾進食,隔得時間久了怕她身子受不住。
「我識字。」顧九說道,心裡越來越囧,感覺這裡男人都當女人文盲似的。
「識得就好。」他沒有再多說,而是靜靜的把這脈。
顧九見他的手搭在她腕部約莫兩三分鐘,心道那些一觸即知脈象的江湖神醫或許只是小說家的噓誕罷了。
「你身子偏寒,癸水至今未至,得用些心思調養。」
良久,少年指間微抵著下頜,睿智的眼眸打量著顧九說道。
「……」這便是他把脈把了半天得出的結論麼?顧九方才的崇拜之情消失無影,是不是古代大夫都不用顧忌男女之防的說?
雖是尷尬,顧九依舊將他的話聽得真切,癸水未至就不能生育,他其實是想告訴她若要要孩子就需等癸水至,而她身子還弱,癸水暫不會至。
「我知道了。」顧九咬著唇瓣說道,這人還間接的暗示了她不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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