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眾人還不知是誰,可聞到一股作嘔的臭氣,眾人瞭然,百官們全部的回頭,看向門口……
女子一身紅色妖嬈的紗裙,曼妙的身材在血色紗裙里若隱若現,白皙的肌膚在太陽光的襯托下,有著如陽的烈火。
她的臉上帶著一塊面紗,露出那狹長的丹鳳眼,望向眾人,最後的眸光落在紫衣長袍的男子身上,露出詭異而不明所以的笑意。
「新君登基之日,諸位愛卿這般看著本宮,所為何?」花落月穿過人群,走向那高高在上,金黃色的龍椅旁。
除了她一身臭味,這曼妙的身姿,還有那遮遮掩掩的面容,不得不說,真的是美人一枚,只可惜了。
就在她手扶著龍椅,準備坐上那高高在上的龍椅時,長安候赫然開口道:「公主,那個位置不是誰都可以坐上的。」
「奧?」花落月挑眉側睨看向他,淺笑出聲:「依照愛卿之意,這位子該是何人才能坐上呢?」
「當然是才德兼備之人。」
花落月笑靨如花點頭:「長安候不愧是我北國的良臣,處處為我北國著想。」
「公主只怕有誤。」
「長安候不妨直言。」花落月掩嘴笑出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長安候郭瑞是北國開國以來最為年輕的侯爺,可見此人的手段。
男子濃眉大眼,眉宇間正氣凜然,可今日卻又字字幫著佞臣。
長安候振振有詞的說道:「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這朝堂只怕不是公主該來的地方。」
「依照長安候所言,你們都不是從女子的腹中出來的,而是從那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花落月說完,仰頭哈哈大笑,氣焰囂張。
長安候聞言,氣的一張臉鐵青,衣袖一揮,道:「公主所言極是,沒有人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但……」
花落月打斷了他的話,漂亮的丹鳳眼裡滿是不耐煩:「既然長安候認為本宮說的是對的,那麼你們對於今日本宮成為新君之事並無異議了吧!」
這……驚呆滿朝文武,自古以來,女人何以稱帝!
更何況,先帝留下一女就算了,還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靠她來匡扶社稷,國家豈不毀掉。
花落月整理了一下衣裙,正準備再次的坐下……
「公主且慢。」
花落月眼底閃過陰冷,冷哼一聲:「長安候,你又意欲何為?」
「想來剛才公主並沒有理解臣的意思,自古以來,從未有女子當政。」
花落月問:「本宮請問長安候,皇家立嗣,當以何為先?」
「……」
不等長安候回答,她狂傲宣布:「當然該立嫡。」
「……」長安候一時語塞。
「北帝五十年,北國不僅是三國之首,北國更是太平盛世,若今日公主以嫡女身份硬要坐這新君的位置,臣惶恐,為,不讓北帝辛苦建立的繁榮強國會毀於一旦,臣寧願死也不能屈服的。」說話的不是長安候,而是大將軍,大將軍站出來,字字鏗鏘有勁,中氣十足,真乃不愧為北國的鎮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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