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書墨為了花落月,哪怕是一丁點的想消息,也是做到了什麼都可以容忍的。
這下子許瑛非常滿意的點頭,放下茶杯,笑著起身,道:「大學士一下子又太客氣了,又讓我不好意思了。」
夜書墨:「……」
「其實我看你最近有點消沉,又想到那次我們出去玩,你與月姑娘的眉目傳情,想著你最近定是惹月姑娘不開心了,女子不開心,你就要哄,而不是每一次都等著女子來哄你,你可別忘了,月姑娘可是女子。」許瑛說了一大堆,一開始夜書墨的確沒有聽進去,後面的話他卻認認真真的聽了進去。
夜書墨謙虛的問:「世人總說女子需要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女子到底該怎麼哄,她才會消氣。」
「那就要看你做了多大的事惹她生氣了。」許瑛興致勃勃的指點著他。
夜書墨想了想說:「天大的事,你覺得還有轉回的餘地嗎?」
「天大的事?」許瑛噌的從椅子上起身:「對女子來說,天大的事莫過於失貞了,莫不是你對他用強了?」
夜書墨苦澀的笑:「……」
如果他會對她用強的,他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幅樣子了。
「不得不說,大學士你真的很難彪悍,平時看你唯唯諾諾的,沒想到在哪方面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佩服佩服。」
夜書墨被她這一說,臉是黑了又紅,他擰著眉:「許小~姐誤會了。」
「我洗耳恭聽中……」許瑛俏皮的對著他歪著腦袋,一笑。
夜書墨看著她的笑,想起花落月也會偶爾做出這樣調皮的樣子,不過……
這些天來,夜書墨心中有許多的話都不曾有人聽他敘述,也不知道找誰去說。
今天意外中遇到了許瑛,他將心中的鬱悶一吐為快,當然關於花落月的他是一點都沒有敢透露。
「聽說你昨天被打了,打你的還是攝政王府的花大小~姐,北國的第一美人?」許瑛不屑的說:「在我的眼裡,我看月姑娘都比那個第一美人要美。」
「這是笑話了。」夜書墨對與這個笑話,並不像多提。
許瑛卻神神秘秘的湊近他,說:「我昨天可是在大理寺偷聽了,你們審判的整個過程,那叫一個精彩呀!」
「你……」
「別這麼看著我,我會認為你愛上我的。」許瑛厚臉皮打趣的說。
夜書墨眉頭一擰:「許小~姐總是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嗎?」
「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夜書墨非常無趣的搖頭。
「好吧,我們言歸正傳。」
這一天,夜書墨跟許瑛兩個人大堂里,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討論著。
這一天,夜書墨說的是最多的,多的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找個人說了心中的鬱悶,心情一下子豁朗了許多。
夜書墨自己也不明白,平時話少的他,為什麼會跟許瑛說了那麼多。
最後想想,應該是因為許瑛與花落月認識,而又正好是個女子,所以他是帶著女子了解女子的心情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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