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挑眉,對於不懂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避而不語。
大漢一聽說他們要讓自己『橫』著走,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說的,再瞥了一眼一旁冰冷的影子,不再多言。
當花落月帶著夜書墨還有影子離開客棧,一開始說話的人忽然的大叫一聲:「啊……我想起來了。」
大漢蹙眉:「你鬼吼什麼?」剛才他被那個冰冷的男子嚇到了,這會這傢伙又在鬼吼什麼勁。
「剛才那個少年喚藍衣男子為夜公子,我想京都被喚作夜公子的該只有一個人了。」
大漢經過他這麼一提醒,連忙說:「你不是要告訴我,剛才的那個人是大學士夜書墨吧!」
「我想……應該是的。」
「啊。」大漢錯愕。
那人又說:「如果說大學士討厭我們說女帝可還真的情有可原。」
「此話怎講?」
「你們是否還記得有一年北帝在祭天時撿到了一個少年,那個少年就是現如今當朝大學士。」
大漢恍然:「我想起來了,當年因為少年用了幾年時間,才傾天下,北帝厚愛則是將自己最喜愛的女兒許配給了少年。」
「恩,也就是說,大學士剛才不管是以朝臣的身份,還是以女帝未婚夫的身份,都是名正言順的。」
「這件事被我們遺忘了很久了。」北帝許諾少年的事。
那人又說:「應該說被我們北國的子民都忘記了北帝曾經許下的諾言了。」
這些年因為花落月面容醜陋,身帶惡臭,又好美色,又心狠手辣,所以漸漸的,眾人忘記了一些有關於花落月無足輕重,又或者不關他們的事。
民間只記住了花落月貪戀美色,面丑心惡的一面。
……
兩個人在客棧里一段小小波折,並未讓兩個人心生不快。
秋天的垂柳葉子已經全部的落去,樹枝蕭條,河水也在順著下坡緩緩的流淌著,煙波湖岸偍邊,花落月走在前,夜書墨走在後。
「我並不認識閣下。」夜書墨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可始終還是未認出眼前的魅惑少年是誰。
花落月走在前面沒有回頭,卻嗤笑出聲,答非所問道:「你認識影子嗎?」
「認識。」夜書墨並未打算隱瞞,畢竟剛才她可是喊他為夜公子的。
花落月停下腳步,側眸看著他道:「我們現在算是認識了嗎?」
「可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
「奧……」花落月奧了一聲,拖長尾音,像是自言自語,喃喃道:「名字很重要嗎?」
「人名既是人,言其名可以想到其人,我想名字該是很重要的。」
花落月轉過身,嘟著嘴,聚精會神的望著他。
夜書墨見她模樣俏皮,倒是有幾分女子的氣息,不過……被她這樣全神貫注的看著,他覺得被看的有一些奇怪,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問:「可是在下說錯了什麼?」
花落月搖頭,繼續未語。
莫名的,夜書墨發現自己被他看著,臉竟會有一些微微的發燙,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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