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書墨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尚書大人,怒指著他又說:「尚書大人,你是北國的朝臣,在聽到這些事時不阻止,反而將大街上的傳聞拿到朝堂上來說,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又何以對得起北帝尚書一職的重託。」
「你……血口噴人。」尚書大人自知言辭有些過激,忍著氣,低聲辯論:「大學士,下官說這些沒有帶有任何居心,大學士莫要冤枉下官。」
「若不是有居心,為何要將此事拿到朝堂上來說。」
「……」
不等尚書大人回駁,夜書墨又說:「你如此之舉與那些嚼舌根的長舌婦又有何區別。」
「大學士此言差矣。」大將軍站出來,自己的門生可是受了他的意擦站出來說的,他自然是要維護的。
夜書墨言辭灼灼,今天他是誰的面子也給:「大將軍,尚書大人不懂,難道身為前朝元老的你也不懂遇到這些事時該如何處理嗎?」
龍椅上的花落月一直都覺得夜書墨是那種溫潤儒雅的男子,世間是極少有人有事可以惹他動怒的,可此刻……
貌似之前她看錯了。
就在她晃神之間,不知夜書墨說了什麼話惹的大將軍逼身靠近,她想也不想怒然起身:「大將軍,你想要做什麼?」
起身大步的朝下走來。
大將軍彎腰作揖:「女帝,夜書墨身為北國大學士竟說出這樣的話,太過讓人汗顏,微臣只不過是想給他一些教訓。」
教訓?這大將軍未免有些太過張狂了。
「噢?」花落月瞥了一眼夜書墨,逼近大將軍冷笑著問:「大將軍想要給他什麼教訓?」
「微臣……」
大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出,花落月幾步又回到龍椅上,龍袍一飛,動作帥氣,霸氣:「大將軍,寡人還是北國的君王,這是寡人的朝堂,你想要在寡人面前責罰寡人的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夜書墨只聽到了那句『寡人的人』
「微臣不敢,可夜書墨是大學士,他代表的是北國的諸多學士。」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寡人就喜歡這麼寵著他。」花落月冷艷的俯視下方,霸道的開口。
大將軍衣袖下的拳頭緊攥,可他敢怒不敢言:「女帝。」
「怎麼?大將軍對寡人的話有異議?」她從來都不需要給任何面子,她可是為自己活的。
「女帝如此縱容大學士只怕讓更多的人寒了心呀!」大將軍痛心疾首。
花落月譏諷一笑:「寡人是君,恩寵一個人就讓你們寒了心?」呵呵一笑,又說:「如此說來,你們對北國的心可真微薄。」
「臣等對北國的心日月可鑑,女帝聖明。」眾臣全部跪下,匍匐在地,夜書墨是後知後覺才跪下的。
花落月漂亮的桃花眼左右巡視了一遍,望著下方跪著的文武百官,冷聲一哼:「日月可鑑?你們拿鏡子看看你們一副副這是什麼嘴臉,若寡人不是君,只怕你們早就恨不得吃寡人的肉喝寡人的血了。」
「臣等不敢,女帝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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