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望著他,笑著望,眼神里充滿了甜蜜。
夜書墨被她這樣一看,才發覺不知不覺中,自己也變得如此霸道了。
鬆開了她,輕咳了兩聲,扶著她,讓她坐下:「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花落月就喜歡他這個窘迫的樣子,手指在他的唇上遊走著,一邊曖~昧的說:「我還以為你見到我後會吻我的。」
「吻?」夜書墨被她直接的話嚇到,猛烈的咳嗽著:「咳咳……咳咳……。」
「你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呀!」花落月輕拍著他的後背,翻著白眼:「我只是說吻你,你就這麼大的反~應,那如果我將你撲倒吃津,你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
「月兒,咳咳……」夜書墨無奈,抓著她的手,一臉通紅。
花落月抿著唇,深嘆道:「好了,知道你臉皮波,我就不逗你了。」
「月兒,你是不是很想……我……」夜書墨支支吾吾的問,臉紅的一塌糊塗。
花落月佯裝不懂,湊近問:「你說什麼?」
「我雖然很想……將我們的第一次親~密……留在新婚夜,可是如……果你想,我可以的。」
花落月:「……」
聽完他的一席支支吾吾的話語,花落月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
就在花落月逗夜書墨的時候,在南域國的君無邪聽說了北國發生的事,他怒不可歇。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怎麼可能的事,他才離開多久,花落月就染上了惡疾,而且還是民間的那種。
如果……
不,沒有這種如果,他一個字也不相信,憤怒的他,甚至將送信的人給殺了。
對著身邊的燕長天吩咐道:「你留在這邊,將這邊收拾妥當,我要立刻回京。」
「公子,如果這個時候你就離開,那我們精心了十年的大網就前功盡棄了。」燕長天勸說。
君無邪聽不進去,疾步朝外走去:「無論什麼都比不上她。」
如果她真的出事了,那麼他做的這些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燕長天不顧他的怒火,上前阻止:「公子,月姑娘她的醫術你也見過,她怎麼可能會給別人下手的機會。」
「……」君無邪蹙著眉頭,花落月的醫術他見識過,那種稀奇古怪的招式,就連他都望塵莫及。
可他還是執著的說:「我不能失去她,所以在她的身上,絕對不能冒一點險。」
就算是假的,他也必須親自回去一趟。
燕長天急的直打轉:「這一次進~入南域皇宮~內部,我們精心準備了十年之久,你現在真的要因為一個不確定的消息,就放棄這麼多年,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嗎?」
君無邪無比認真,無比肯定的對他說:「世間上只有一個花落月,如果她出事了,世間就沒有她了,可是南域國會一直在這裡,只要我們努力努力,終有一天可以將它占為己有。」
燕長天望著他,他知道君無邪的執著,就好像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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