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言之有理,我這就搞清楚,何人敢如此對我。」郭瑞眯著眼,若是讓他知道誰敢這樣的陷害他,他定不會饒恕的。
花婉凝倒是適當的提醒了一句:「侯爺,你可以想想,你最近跟何人接觸的最多。」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郭瑞去找花落月那個狐狸精。
花婉凝的提醒,倒是讓郭瑞心頭一怔,的確,近段時間,他接觸的最多的人便是花落月,如果真的是她……
「攝政王,我想起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此告辭了。」
攝政王點點頭:「去吧,有些事處理就要處理的乾淨。」
攝政王的這個意思是將那個舞娘殺了。
郭瑞明白他的意思,點頭:「我知道該做怎麼做的。」如果真的是花落月給他用藥,他不用任何人說,檔他仕途的人都該死。
花婉凝望著郭瑞一臉的依依不捨:「侯爺,若遇到處理不好的事情,一定要記得讓爹爹幫你。」
郭瑞溫和一笑:「會的,凝兒今天讓你不開心了,以後我會用很多很多的開心彌補今天。」
花婉凝甜蜜一笑,羞~澀的點頭:「那我等你。」
「那我走了。」
回憶到這裡完畢!
花落月在聽完整件事情後,臉上沒有任何震驚的神情,這讓東籬子立刻猜測到:「原來今天的那心藥是落落給他的。」
「你有何憑證證明是我的?」花落月剜了他一眼,坐在一旁抿著茶水。
東籬子也不客氣的坐在她的一旁,妖治的笑著道:「你聽我說完整件事,你臉上的神情。」
「依照你的意思,我的臉上該是什麼樣子?」
「震驚呀,至少我聽到他們說心藥時,我當場就非常的震驚。」
看著他誇張的表情,花落月翻了翻白眼:「心藥而已,這有什麼好震驚的。」
東籬子不以為然的搖頭道:「一個可以讓服用之人透露心聲的藥物,你竟然還說不厲害。」
她直接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豪爽的說道:「正好我這裡有一包,你拿去用吧!」
「是心藥?」東籬子興奮的將紙包拿起,剛湊近鼻子準備聞一聞,然後就聽到:『噗嗤』的一聲,他妖治的臉頰,一臉的白色粉末。
花落月掩著嘴笑,一臉惋惜的可惜道:「呀,我竟然忘記告訴你,這個藥一碰到溫熱的呼吸,就會炸開。」她深深的嘆氣,起身,無奈的搖頭,朝屏風後走去。
東籬子看著桌上的粉末,在看著自己手中剩下的殘缺物,忽然的反~應過來,轉身,大聲的問:「你根本就是在耍我。
花落月呵呵的笑了:「我已經解釋給你聽了,如果你還是認為是我在耍你,我想我也是解釋不清楚了。」
「好,就算我信你,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一直深深不得解惑。」
花落月心裡划過一絲異樣,貌似這個總是看上去桀驁不馴的傢伙,在遇到她的時候,總是一臉的無奈,她笑著轉身:「什麼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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