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安置好,花落月坐在一旁微微的喘著氣,畢竟一個女子去搬一個男子,還是非常吃力的。
君無邪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裡,花落月坐在石塊上,單手扶額,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側眸,望著他,低喃了一句:「如果你不是這麼霸道,我想我們會相處的非常愉快的。」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起身,走到一旁乾草藥旁,她低頭認真的在鼓~搗著。
這些藥材都是很珍貴的,也是她每一次來到峽谷,閒暇時採集的。
只是沒想到,她的毒被解後,這些草藥竟然還派上了用場。
半響,她將合著水捏成的藥丸朝軟榻端過來,彎腰,將藥丸塞進君無邪的嘴裡:「這藥到嘴裡就會隨著口中的唾液融入到身~體內的。」
餵下他吃下~藥丸,她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布袋,打開,竟是一個一個烏黑烏黑的果乾。
「吃下這個,嘴裡就不會那麼苦了。」
自言自語的餵食藥物,又餵食了果乾,她又探了一下他的脈息,將他的手放下:「不是我不捨得我這些靈氣,而是現在我不能給任何機會給我的敵人,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君無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見她就坐在他的身邊,模模糊糊的聽到了她的話,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想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花落月,在深林時,你對夜書墨那麼不顧一切,對我卻又是如此的吝嗇,罷了、罷了,不求你能對我怎樣,只求你會讓我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帶著心痛,他再一次的暈睡了過去。
「咯吱!」
山洞外響起一聲樹枝被踩斷的聲音,花落月警惕的問道:「是誰?」
這個峽谷知道的人極少,不管是誰,她不允許再有人知道這裡。
影子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連忙說:「主子,是屬下。」
花落月收起了身上的戾氣,望著走進來的影子,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回稟主子,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影子瞥到一旁似是受了重傷的君無邪,又說:「昨夜主子單獨一個人出去,一直到今早還未歸來,屬下擔心,這才私自來到峽谷尋找,還請主子贖罪。」
說著他已經單膝跪地,一副請罪的模樣。
花落月嘆了一口氣:「起來吧!」
「謝主子。」影子起身,繼續的稟報道:「因主子不在宮中,早朝時分素雲來喚,屬下已經告訴她,主子身~體不適,今天不早朝。」
「你處理的很好。」花落月將一旁的薄毯子蓋在了君無邪的身上,起身,朝外走去。
影子緊跟其後。
「影子,你先回去,若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事再來找寡人,至於其他你看著辦。」她不能丟下君無邪一個人在這裡,她也不知道把他丟給誰。
一直以來,她只看到君無邪獨來獨往,身邊並無出現過其他的人。
影子點頭:「是。」
「回去之前,先幫我去西北山腳下采一些藥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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