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悄聲無息的落在她面前時,花落月忽然的睜開了眼,見到是他,拿起浴桶邊的白色浴巾扔過去,自己也一腳踹翻了浴桶,人跟著飛起,再落下已經穿好了白色的長裙。
一邊繫著腰帶,一邊望著來人問:「君無邪,你每一次都這麼悄聲無息的出現,難道就不怕那天我沒有看清,殺了你嗎?」
仗著他的輕功了得,如此自由的出入她的寢宮。
「殺了我?」君無邪光速轉移,聲落,人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冷笑著問:「你捨得?」
這幾天的和諧相處,花落月也算是多多少少的了解他是什麼樣的性格,見他臉上冷冷的笑,她不答反問道:「你又在那裡受了氣,又想來我這裡發~泄。」
花落月擺脫了他的鉗制,轉身,君無邪一把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
一邊曖~昧的媚~笑道:「因為只有來你這邊發~泄,我心裡才會爽。」身體才會得到滿足。
花落月身子一僵,因為她感覺到身後有個硬硬的物件抵在了她的腰上,不用腦子想,她也知道那是什麼,羞憤的轉身一巴掌打過去:「君無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不要臉。」
君無邪躲開她的一記耳光,毫不掩蓋自己某處的漲起的帳~篷,他惑笑:「在你面前要臉,只怕這輩子都得不到你。」
「君無邪。」今晚這隻發~春了嗎?總是說這些露~骨的話。
「我在。」君無邪雅痞的笑站在她面前。
花落月再次的認定,這隻今晚發~春了,她想了想婉轉的說:「君無邪,我知道現在是春天,春天萬物生長,萬物都需要陰陽調和,所以有時候你真該去戲牡丹哪些地方看看。」
君無邪依舊是一臉柔~媚的望著她,但眼底卻有著貪吃的狼光。
「其實那種地方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差,你去了,也許你就喜歡上了。」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是個雌性,他們應該都沒啥要求的。
君無邪等著她把話說完,慢慢的將臉朝她湊近,在距離一指遠的空隙時,他一開口,溫熱的氣息就會全部的陪在她的臉上。
花落月不習慣的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她怒視著他:「君無邪,你什麼時候對我動的手?」
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這可是我最為厲害,也是對你唯一隱藏的本事了。」
「你……」說人家卑鄙,是她自己不要人家當她師傅的,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要的很簡單,你一直都知道的。」前一句聽著還算人,後一句就……
花落月深深的呼吸,儘量不讓自己動氣,她輕柔的說:「君無邪,你說過,我們兩個人之間不會在爭吵了,可你現在這樣做算什麼?」
「我們現在並不算爭吵。」君無邪的臉緊緊的挨著她的臉,不斷的嗅著,不斷的噌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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