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看出顧珍珠的關心,朝著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後道「怎麼回事?怎麼亂成一團。」
顧珍珠恭敬的回道「回王妃的話,早起老夫人和候爺罵臣婦賤人,說臣婦肚子裡的孩子是個賤種,若是老夫人和候爺只罵臣婦,臣婦斷然不會生氣,可他們不該罵臣婦肚子裡的孩子。」
「所以臣婦就回了老夫人一句,若是臣婦肚子裡的孩子是賤種,那候爺不也是賤種嗎?然後老夫人氣昏了過去,候爺見老夫人氣昏過去,便想打臣婦,臣婦和候爺說,既然候爺不當臣婦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個的孩子,那就當臣婦偷漢子懷上的。」
「結果候爺又因為臣婦這句話而氣昏了過去,」顧珍珠說到這兒,假意哭起來,往地上一跪裝模作樣的哭訴道。
「王妃,不是臣婦有意頂撞他們,他們是三天一罵,五天一打,臣婦都是忍著的,實在是他們不該拿臣婦肚子裡的孩子說事啊,稚子何辜啊。」
顧珍珠話落,身後顧家帶來的丫鬟也哭倒在地上「王妃,我們家夫人真的是天天被罵,經常被打啊,我家夫人苦啊。」
後面候府的人跪倒一大片,眼看著老夫人和候爺不行了,只能拍夫人的馬屁,要不然後面他們等著被賣吧。
候府的下人接二連三的開口「王妃,候夫人確實是苦的,老夫人和候爺天天折磨她,她今天也是忍無可忍了。」
「是啊是啊,王妃這不是夫人的錯,求求你饒過夫人吧。」
「我們候夫人沒罪啊,都是老夫人和候爺欺人太甚了啊。」
候府管家以及老夫人和候爺的心腹皆目瞪口呆的望著眼面前的一切。
這叫不叫牆倒眾人推。
候府管事以及老夫人和候爺的心腹皆望著鳳卿叫道「王妃。」
鳳卿掃了顧珍珠和她身後的下人一眼後道「都起來吧,帶我去看看老夫人和候爺。」
說到這兩個人,鳳卿的眼神陰冷得可怕,不過沒人注意到就是了。
顧珍珠應聲起身在前面帶路,鳳卿跟在她的身後問她。
「眼下老夫人和候爺被安置在什麼地方了?」
「老夫人的房間裡,先前候爺就是在老夫人的房裡氣昏過去的,臣婦不敢挪動,就把候爺安置在老夫人房間一側的軟榻上。」
「嗯,這樣也好,讓老夫人和候爺做做伴也好。」
母子二人每天互相看著對方動不了癱在床上,想必心裡不好受吧,看到對方,想到諾大的候府卻把持在自己最討厭的人手裡,想必生不如死吧。
鳳卿嘴角的冷笑勾了出來。
一眾人浩浩蕩蕩地去了老夫人的住處,等到進了房間後,便讓下人退了出去,不但老夫人身邊侍候的人,就連候爺身邊侍候的也都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容翎和鳳卿以及顧珍珠在內。
三個人皆冷冷的望著床上的老夫人以及軟榻之上的候爺。
老夫人和候爺醒過來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也動不了,早嚇得魂飛魄散了,尤其是鳳雷霆,更是睚眥欲裂的瞪著顧珍珠,流著口水掙扎著吼。
「你,你對,我,我,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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