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宮寢宮,容翎和鳳卿剛吃完早膳,殿外,太監進來稟報道「皇上,左相和右相大人求見。」
容翎想了想吩咐太監「宣他們進來吧。」
之前左相陳安文跟著他去了西雲,那邊的情況他要了解一下,右相沈楠留在大晏主持大局,他也要了解一下朝中的情況,所以讓他們進來正好。
太監退了出去,鳳卿一聽容翎要召見朝臣,遂起身道「你忙吧,我帶連玥和青魚他們出去轉轉。」
容翎聽了下意識抬眸望向了鳳卿,一眼看出鳳卿這是避嫌,不想知道他朝中的任何事情。
按理這樣的皇后才是合格的,但容翎的心卻像被針刺了似的疼痛,鳳卿現在和他真的生份了,四年前的她能無所顧忌的和他說任何事,甚至於參與他的任何事。
但四年過去,他在她的心裡架起了一道鴻溝,她會主動避嫌,以向他表明自己的態度。
容翎臉色微白的望著鳳卿道「卿卿,其實你不用。」
鳳卿輕笑著望向他,那眼神似嘲諷又似玩味,容翎到嘴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四年前他不就是因為怕她過多的干涉朝政,所以才鬧了那麼一出嗎?現在又說不用,豈不是自打臉。
鳳卿卻已不看容翎,轉身帶人走了出去。
後面容翎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靠在床邊大口的喘著氣,他覺得這樣隔離的卿卿,讓他像一隻溺水的魚似的快要窒息了,他想要那個和他沒有半點距離,隨心所欲的卿卿,而不是這樣隔著千山萬水的卿卿。
是他毀掉了他們之間所有的一切。
殿外,鳳卿迎面正好撞到左相陳安文和沈楠,兩個人一看到鳳卿便恭敬的行禮「臣見過皇后娘娘。」
鳳卿眯眼望著陳安文和沈楠,對這兩個人,她心中分外的不喜,可以說當初她堅定離宮,可少不了他們的一份功勞,鳳卿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兩位相爺起來吧。」
陳安文和沈楠飛快的謝恩起身,鳳卿再次開口道「本宮還沒有恭喜陳相和沈相呢,這四年,本宮可是把皇上徹徹底底的讓給了陳采侍和沈采侍了,她們生出皇長子來沒有?」
這就是赤一裸裸的打臉了,陳安文和沈楠兩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不過陳安文是迅速的向皇后懺悔「老臣當時鬼迷了心竅,就不該提議皇上納妃,皇上和皇后娘娘情深意重,是老臣該死,攪了皇上的家事,還害了皇后娘娘被入宮后妃衝撞而生了病。」
鳳卿似笑非笑的望向陳安文,這老狐狸倒是會賣乖,這分明是向她在賣乖求好。
鳳卿沒說話,陳安文再次開口道「皇后娘娘,臣有一不情之請,望皇后娘娘同意。」
鳳卿看陳安文的勢態,倒也不打算為難他,好歹陳家門生遍布大晏,陳安文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他只是骨子裡有著儒家之思想而已。
「陳相說說看。」
陳安文飛快的開口道「臣的女兒入宮後衝撞了皇后娘娘,害得皇后娘娘入了護國寺休養四年方好,臣唯恐女兒再衝撞了娘娘,這就是臣以及臣的女兒之罪過了,所以臣想請皇后娘良好恩准,恩准臣接女兒出宮回府,不讓她衝撞了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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