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和我說說,你們場上的各位,做了多少利國利民的好事,你們是怎麼有臉來向皇上請求,讓皇上下旨嚴懲這些女人的,若是皇上真的下旨降罪了這些女人,你們說外面的人該如何罵皇上。」
「你們這是想置皇上於風口浪尖之上,想害皇上聲名盡毀嗎?還是說你們全都是別有居心,是那些孽臣賊子的黨羽,一心一意想害皇上。」
鳳卿的話,如利刃似的砸在刺到眾人的身上,個個臉色慘白的跪了下來,尤其是鳳卿最後的話,使得大殿內一片死寂,隨之有人惶然的開口。
「臣等無意害皇上聲名,請皇上降罪。」
「請皇上降罪。」
這時候誰也不敢說話了,就連趙御吏都不敢輕易說話了。
因為皇后實在是太能言善辯了,而且他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完全讓人找不到辯駁的理由,這時候他們若是再說話,分明就是想害皇上聲名盡毀啊,誰人能擔得起這樣的重責。
大殿上首,容翎滿意的望著下首一干縮了頭的朝政,沉穩的開口道「宣顧昭,唐詩嵐,李嘉年,高望入殿。」
刑部尚書立刻命侍郎大人親自去帶幾個在押的女子過來。
金鸞殿內,眾人安靜的等候著,直到四名長相各異的女子至殿外走進來,大殿內的朝臣齊齊的望過去打量這幾個女子。
「臣顧昭見過皇上。」
「臣唐詩嵐見過皇上。」
「臣李嘉年見過皇上。」
「臣高望見過皇上。」
顧昭眉眼明郎,看上去就像一個明媚動人的小女人,可她卻是大理寺的忤作。
唐詩嵐就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年,舉手投足灑脫不羈,可她卻是憑著自己積下累累戰功的小將軍。
李嘉年,妖艷嫵媚,言行舉止間就像一個勾魂的妖精,可她卻是陳李郡有名的縣令,深得百姓的愛戴。
高望,柔弱纖細,舉手投足仿似弱柳扶風,可她卻是望縣赦赦有名的總捕頭,聽說望縣連一個小偷小摸的人都沒有,就是外地的小偷犯,到瞭望縣那也是繞道走的。
大殿內議論聲一片,說什麼的都有。
「舞陽縣主竟然是大理寺那個驗屍很厲害的忤作,我到現在還不敢想,總覺得一切就好像做夢似的。」
「縣主還好一點,你看那唐家的小姐,本來以為她該是嬌小姐的,結果竟然憑著一身的武藝,入了軍營,還混成了小將軍,實在是太厲害了,唐家果然是滿門英雄啊,連女子都不輸於兒郎。」
「我總覺得這陳李郡的李嘉年不像縣令,倒像是妖精,這人怎麼看著怎麼不像縣令啊。」
「不是,我覺得望縣的這位總捕頭,實在是和想像的不一樣,她這麼柔弱,怎麼捉拿那些盜犯啊,不會是謠傳吧。」
大殿內的朝臣,似乎早忘了之前讓皇上重懲這些女人的事情了,反而個個驚訝討論起這些女人來了。
大殿最前面位置上的左相陳安文,一臉嚴謹的望著身後的朝臣,一連咳了幾聲,以提醒身後的朝臣,眼下他們這是在辦正事呢,就算皇上饒了這些女人的欺君之罪,他們也不能讓這些女人繼續做原來的事情。
女人最好還是回歸宅院,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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