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之前太子在人前和太子妃親近的時候,太子妃只是嬌羞,現在不是嬌羞,而是端方的勸導他「殿下身為諸君,人前該端方得體,不可行此舉止,這樣會給殿下帶來口舌之言,若是這些落到御吏眼裡,不但本宮受言官彈賅,就是殿下也會受到言官們口伐筆誅。」
容灼一臉黑線,冷哼道「他們也敢。」
太子妃怔愣了一下,想到眼下朝中的事基本是被皇上和太子殿下把撐住了,可以說當今皇上和太子殿下,是有能力的帝皇,朝堂上的那些朝官要想把握皇上或者殿下是不能夠的。
這一點她以前未嫁之時,也經常聽到父親和母親說過。
太子妃葉佳容的心一瞬間有些軟化,可想到母親說過的話,再想想自己之前遇到過的各世家貴婦,她覺得自己的母親說的話是對的,看看京中那些受男人厭棄的女人,再看看自個的母親,越發覺得自己母親之言是真理。
眼下太子剛娶她入門,對她有新鮮勁兒,所以才會對她好,若是日後殿下喜歡上新人,只怕就會秋後算帳了,到時候肯定要以她禮儀不端,不堪為太子妃為由而貶斥她,她可不想走到那一步,所以她要做就要做那個和母親一樣的讓太子殿下敬重的太子妃。
哪怕日後他心裡有了新人,也不敢隨意的貶剝她這個太子妃。
葉佳容想著,面色溫和的望著太子勸道「殿下雖然身為諸君,但也不能叫人說閒話是吧。」
太子不明白葉佳容之前好好的,現在怎麼又變成這樣了,他忽地想到太子妃之前回門的事情,難道是太子妃的母親和她說了什麼。
容灼的眉眼溫和了起來,太子妃是他親自選中的,他慢慢教她。
容灼想著伸手拉著太子妃往一側坐下,隨之眉眼溫和的望著太子妃葉佳容道「佳容,你是不是回去聽岳母說什麼了,和孤好好說說,孤定然幫你。」
葉佳容眉色微動了一下,低頭望著太子溫柔的眉眼,那樣專注的望著她,她忍不住就深陷進太子殿下的眼眸里,早忘了去勸誡太子了,只是她也不想讓太子惦記著自個的母親。
「沒有,殿下想什麼呢,我就是害怕那些御吏藉機說殿下,我身為殿下的正妃,自然不想讓人口伐殿下。」
容灼眉眼暗了一下,總覺得葉佳容沒有說實話,可想了想又覺得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不能莫名其妙的就說是岳母教唆的。
容灼想著拉著葉佳容道「佳容,你是孤一心求娶的太子妃,我們是一體的,所以不管你想什麼都可以和孤說,你看到我父皇和母后了嗎?孤也想和你做一對我父皇母后那樣的人。」
太子的話使得葉佳容腦子嗡嗡的響,殿下這算是向她承諾,以後只會娶她一人了嗎?
太子妃只覺得自己被巨大的喜悅給砸中了,一時竟然忘了反應,接下來不過太子做什麼,她都茫茫然的迷糊著,容灼以為太子妃被自己說通了,心裡也是高興,拉著她去吃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太子妃確實沒有再端著,而是和之前一樣相處著,太子也是歡喜,以為葉佳容把他的話聽了進去,兩個人彼此倒也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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