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玉想了想點頭「這不是正常的嗎?她們都是世家貴女,家族中從小精心培養的,素來懂規矩知禮儀,至於納妾,她們有時候不方便,或者懷孕了,沒辦法侍候夫君,就給夫君納妾。」
「她們就不吃醋不生氣嗎?」
容灼想到自個的母后,父皇要是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估計都能瞪父皇半天,直到父皇保證自己沒看那女人,她才饒過他。
可現在陳寧玉和顧清則笑了「女人哪有不吃醋的,可再吃醋也知道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容灼知道陳寧玉和顧清說的也是個理,這麼些年,他也是知道的,這世道大部分女人都是陳寧玉和顧清嘴裡所說的那樣的人,很少有他母后這樣的女人。
哪怕那些女人真的不想男人納妾,嘴上不說,端著,像他母后這樣明明白白說出來不讓男人納妃的是少之又少的。
可他看了這麼些年,卻覺得父皇和母后的才是真正的好,你看,他們相親相愛,他們身為子女的也很開心,而且因為一母同胞,他和二弟從來不會因為太子之位而爭搶,他父皇和母后從小就當著他二弟的面說了,日後他才是東宮太子,大晏的皇帝。
至於二皇子,只是個王爺,他呢,有本事就幫助自個的皇兄處理朝政,沒本事呢就讓皇兄養著,總之不該想的就別想。
他二皇弟也認同這個理,所以從來不想和他搶什麼太子之位。
這樣開開心心的一家人多好,若是娶幾個女人,所生的孩子都不是一母同胞,如此一來,那些孩子就會為了皇位,拼死相爭,爭得頭破血流的,最後有的孩子恨不得殺死老子,好奪了老子的皇位。
容灼一想到那樣的狀況,就頭疼,心情越發的不好了。
容灼對面,顧清望著容灼道「殿下也不要太寵女人,女人其實是寵不得的,你寵得越過她越是自以為是。」
容灼把顧清這話聽進去了,他想起自已對太子妃葉佳容,可不就是這樣嗎?
太子妃葉佳容初嫁進東宮的時候,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現在呢,因為自己老是哄著她,導致現在她動不動就擺出端范的樣子,讓他哄,真是煩人。
容灼決定回去後冷一冷她,她愛咋辦就咋辦,對了,她帶入東宮的那個乳娘,他決定把她攆出去,省得待在東宮裡,時不時的拾攛一下葉佳容。
這人就不能留。
容灼想著心情略好一些,和身側的幾人喝起酒說起京城的一些時新事情來,到最後心情倒也好了起來。
陳寧玉和顧清本來想請唱曲的小娘子過來唱幾首,不過容灼沒同意,幾個人喝了一會兒酒便散了。
鳳鶴林不放心容灼,帶人送他回東宮。
容灼入東宮後,本來想入自己前面的院子休息的,身為東宮太子,他前面也是有休息的院落的,只不過因為之前,他一心想和太子好好處,所以才會住在太子妃的院落里。
現在他既決定冷冷太子妃,就不打算再去後面的院落休息了,睡自己前面的院落。
只是太子入東宮,進了自己前面院落休息這事,很快有人稟報到後面葉佳容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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