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大臣站出來,左相陳安文雖然也不想皇后插手朝政的事情,但自從上次自己讓皇帝納妃惹出事情後,他就有些怵皇后,總覺得招惹上皇后就沒好事,所以他按捺住性子不說話。
大殿上首,容翎眸光深沉,眉眼幽寒的望著下首的一眾朝臣,慢慢的咧嘴道。
「那依愛卿們的意思是,朕把大晏的朝事全都交給你們來定奪才是正理了?若是你們有不軌之心呢。」
一言使得下首所有人啞然,個個驚惶失策的不敢吭一聲,這話怎麼接,若是接了,不就是代表他們有不軌之心了嗎?
這接了可就是死罪啊。
上首容翎並沒有就這麼放過殿下的人,而是雷霆暴怒的喝道「朕倒是不知道,朕讓皇后在朕不在的時候,決斷下事情,怎麼就成了後宮干政了,是讓皇后從此掌管朝中大事了,還是讓皇后以後代天子行事了,朕只是說朝中遇到大事請皇后定奪。」
「皇后乃是太子生母,眼下太子年由皇后定奪怎麼了?你們不願意讓皇后插手,是想自己完全的代表朕來決斷朝中大小事嗎?你們這是想幹什麼?」
容翎一聲聲的責問,使得下首不少人臉露冷汗,皇上就差說他們想奪權了。
這話太難接了,沒人敢說話。
容翎又望向下首的左右相道「還是說,左右相想完全的接手朕的事情,卻不讓太子以及太子之母來接手這些事?你們是想乘朕不在,完全的取代朕嗎?」
容翎陰驁深沉的神色,嚇到了陳安文還有沈楠。
兩個人趕緊的跪下,要知道此事一個回答不好,他們不但有可能會丟掉烏紗帽,還有可能因此喪命,還連累整個家族的人。
「皇上,臣等沒有。」
陳安文也知道皇上這是板上釘釘的要讓皇后插手朝政之事了,不過陳安文仔細的想了想,朝中正常的事情有他和右相處理,眼下大晏被皇上給治理得安安穩穩的,平常根本沒什麼所謂的大事。
所以他們未必需要向皇后請示什麼,陳安文想著,飛快的開口「臣附議皇上所言,皇后乃太子生母,替太子過問朝事,並無不妥之處,此並不存在什麼後宮涉政之事,我們遇大事只是請示皇后一下而已,皇后並沒有干涉我們的意見,所以完全不存在什麼後宮干政之事。」
陳安文話落,後面陳黨一派的人全都站出來附和。
「臣附議皇上的話。」
「臣等也附議皇上的話。」
一側的右相沈楠一臉吃了狗屎的樣子,他鄙視的望著陳安文,還以為陳家有多有骨氣呢,原來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小人,這舔人的嘴臉的樣真丟人。
上首容翎聽了陳安文的話,滿意的點頭「此事就這麼定了,朕三日後御駕親征西北。」
一錘定奪了此事,大殿下首的一眾人才想到,眼前更重要的事情是阻止皇上去西北御駕親征啊。
若是皇上不去西北征戰,皇后根本不可能插手朝政上的事情。
所以他們這是本末倒置了,而且皇上不能去西北啊,那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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