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這個沒見識的人裝逼真沒意思。」企鵝人不知道拉撒路之池,白夜頓時覺得意興闌珊,剛才的裝逼是裝給狗看了呀。
「喂!」
企鵝人頓時氣結,說他模樣醜陋的人不是沒有——那些人最後都去見了上帝。
但是說企鵝人沒有見識的人,可從來沒有出現過。
就連蝙蝠俠都覺得企鵝人是很有見識的人,這一點,從哥譚市出點大大小小的事情,蝙蝠俠都要找上企鵝人,把他暴打一頓問一些問題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拉撒路之池呢,有著讓人起死回生的能力。」白夜語氣有些半死不活,就好像那種看不起顧客的推銷員一樣,「只要死的不是那麼徹底的人,都能夠救回來。」
「你確定自己沒有在開玩笑?」企鵝人的語氣變得嚴肅萬分。
這裡可是哥譚市,哥譚市在什麼地方?哥譚市在一個極端危險的世界,這個世界有著各種各樣毀天滅地的怪物。
動不動就要毀滅地球、毀滅人類來彰顯自己的強大。
當然,也有各種各樣極為強大的超級英雄們,動不動就暴打那群怪物彰顯自己的強大。
在這樣的世界觀當中,企鵝人很輕鬆地接受了一種讓人起死回生的神奇液體的存在。
不就是起死回生嗎?多大點事。
隔壁中城有個叫做閃電俠的,還經常重啟時間線,穿越時間,自己跟自己打架,自攻自受呢。
「當然,不然他們滿世界找我幹什麼?」白夜說道。
「我馬上見你!」企鵝人說道,隨著他這句話,原本平穩行駛的車子開始加速。
約莫十五分鐘之後,哥譚市在海邊停了下來。
不過這裡可不是什麼碧海藍天的沙灘,而是廢棄的小碼頭,在遠處的黑色海洋上,有著一艘看上去有些破爛,多半已經報廢不能再開的遊輪停著。
現在的時間是夜晚,很有一個恐怖片的氣氛。
黑色翻湧的海水當中,似乎隨時都會爬出來什麼可怕的生物。
說起來,哥譚市的確有著這樣非人的怪物。
當然,現在海水當中不可能爬出來什麼怪物,只有汽艇馬達的聲音傳來,企鵝人就坐在快艇之上,朝著白夜喊道:「快,我們上船說。」
「激動什麼,一點都不淡定,逼格在哪裡?」白夜站在碼頭上對著企鵝人說道,然後轉頭就吐了。
「……」企鵝人有些無語看著扶著已經壞掉燈柱大吐特吐的白夜。
你說的逼格呢?
「水。」白夜吐完,伸手說道,那冷漠的語氣,逼格頓時恢復了八成。
企鵝人的手下立刻送上。
漱完了口,又拿著企鵝人手下抵上的紙巾擦了擦,清潔了一下,白夜看著企鵝人說道:「我建議你換一個司機,根本就不是老司機,壓根就不會開車!」
開車載著白夜來的司機非常不開心,他開了十多年的車子,絕對的老司機。
只有老司機才可以跟他剛才一樣飆車好不好,他有一次開車把蝙蝠俠都甩開了呢!
「行,行。」企鵝人的心思顯然壓根不在這方面,矮壯敦實的身子頗為靈活地跳上了岸,「先上船,我們好好聊一聊。」
「怎麼,你想要買?」白夜也懶得跟企鵝人去他那艘破輪船了,肚子還難受著呢。
「當然。」企鵝人說道,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沒有騙我的話。」
「騙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白夜不屑地擺擺手,「船我就不上了,先吃頓大餐,肚子都清空,餓了。」
「……行。」企鵝人很無奈地說道。
原本他是打算接白夜上船的,何奈白夜不答應。
沒辦法,企鵝人總不能把白夜綁上船吧?
這樣的事情,企鵝人幹的多了,也不介意再干一次。
但是白夜屬於例外。
這個人,企鵝人看不透,他很忌憚,雖然白夜看上去只是一個略顯單薄的少年,但是從企鵝人接觸他到現在,這個少年從頭到尾都透露出一種莫名詭異的感覺。
而且,白夜又從刺客聯盟全身而退,企鵝人才不會認為眼前的白夜真的跟看上去的一樣人畜無害。
坐上了車,兩人來到了冰山餐廳,坐進了企鵝人所開餐廳的秘密包廂內。
「死亡之後想要起死回生,就必要要大量的拉撒路之池的泉水。」白夜對著企鵝人說道,「這個你就別想了,除了拉爾斯那個老怪物之外,沒有人可以這樣使用拉撒路之池。」
「你有多少,能做到什麼效果?」企鵝人一下子就問到了問題的關鍵處。
「關鍵時刻,可以救人一命的劑量我還是有的。」白夜說道。
「我要了。」企鵝人說道。
別看企鵝人在哥譚市混得風光無限,但是他過的的確是刀口上舔血的危險生活。
蝙蝠俠不殺人,不代表哥譚市的其他人不殺人好嗎?
黑幫的鬥爭,可是血腥而殘酷的,常在河邊走的企鵝人哪敢保證自己絕對不濕鞋?
白夜伸出了五根手指搖晃了一下。
「五十——五百萬?」企鵝人說道。
「你發家原來是靠著吝嗇嗎?」白夜沒好氣地說道。
「我發家當然不靠吝嗇。」企鵝人說道,他的發家,「資本」的積累,才是真正的血腥殘酷,每一步都伴隨著鮮血和死亡。
「那就改改你小氣的毛病。」白夜說道,低頭切著香嫩的牛排。
企鵝人鬆了松自己的衣領,也顧不上保持自己的儀態了:「五千萬一時間我不可能拿出來,除非是黑錢——你也要?」
「能花出去的錢就可以。」白夜笑了笑,「我不是那麼在乎。」
企鵝人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在思考什麼。
「不過你也別學哈維·丹特去搶銀行,那錢拿到手也花不出去。」白夜說道。
哈維·丹特,又叫做雙面人,哥譚市另外一個「著名」的犯罪分子,精神分裂很嚴重,比起企鵝人,這個傢伙要更加瘋狂一些。
日常是「老子就是想要犯罪搶個銀行啊」、「老子要把這個罪人抓起來審判,嗯,就用硬幣來決定他是否有罪好了」。
「需要時間籌集。」企鵝人說道。
在洗錢方面,企鵝人是個絕對的好手。
「這樣吧。這些錢,你幫我投資,成立一個研究實驗室。」白夜說道。
「你想要幹什麼?」企鵝人頓時有些警惕了起來,對方以及背後可能存在的背後勢力,是打算進入到哥譚市了嗎?
這對他的利益有沒有什麼影響?
「我要哥譚市人人如龍。」白夜笑著說道。
後面的四個字是用華夏語說的,企鵝人自然是聽不懂:「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一個單純的實驗室,研究一些藥物什麼的,哥譚市幹這種事情的人還少了?」白夜說道。
「規模如果不大的話,我可以幫你辦妥。」企鵝人說道,「不過做一個大規模的製藥公司的話,五千萬可不夠,你還有沒有更多的泉水?」
「先完成了這次交易再說,對了,你知道貝恩在哪裡?」白夜問道。
貝恩,同樣是個危險分子,此人真實姓名成謎,擁有足以和蝙蝠俠抗衡的天才智慧,是南美惡魔島上的重刑犯之一,從小就因頂替父親的罪行而入獄,正是在那個地方,他利用一切手頭資源來訓練自己,自學了包括語言,數學,哲學,戰略在內的大量知識,此外還不斷進行殘酷的體能訓練強健自己的體魄以獲得生存空間。
從惡魔島越獄之後,貝恩來到了哥譚市,打算會一會蝙蝠俠,甚至有過打斷蝙蝠俠脊柱的輝煌歷史。
「貝恩?我想想,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聽過他的消息了。」企鵝人說道。
「幫我找到他。」白夜說道,「另外我雨傘裡面的子彈沒有了,幫我裝上。還有,你有沒有熟悉的射擊館之類的地方,我想要練一練。」
「每次交易你都要附帶一大堆的條件。」企鵝人嘟囔了一句,不過也意味著答應了下來,「那麼,我們這次交易成立了嗎?」
「這個是自然。」白夜笑著說道。
「好。」企鵝人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種看似兒戲的,口頭上的交易,他有著絕對的信任。
「我去上個廁所。」
白夜對著企鵝人點點頭,站了起來。
很快,他就出來了,同時把裝著拉撒路之池泉水的注射器放在了企鵝人面前。
「就是這個嗎?」看著那油綠色的液體,企鵝人臉上露出了一絲迷醉的表情。
「對了。」白夜提醒道,「這玩意有後遺症,會讓人變得——呃,不太正常,不過像你這樣只是注射這點劑量在危急時刻用來保住性命的話,影響不大,頂多讓你暴躁一段時間。」
「暴躁,我喜歡暴躁。」企鵝人笑道。
白夜笑了笑,沒有說話,在心裡詢問黑這一次交易,他得到了多少權財值。
黑的回答是500點,現在的白夜一共有著1552點權財值。
企鵝人也終於趕上了九分之五的拉爾斯。
最近的兩次交易,比起最開始的那幾次寒酸交易,獲得的權財值要多很多了。
只可惜,白夜現在是二級代行者,想要升格為三級代行者,需要整整一萬點權財值,比起二級代行者所需要的一千點提升了十倍。
白夜的進度也不算快。
別看他這次交易一下子就有500點權財值了,但是這樣規模的交易,已經算是比較大了。
不是什麼交易都可以得到500點權財值的。
「就算是交易,也要搞點大規模,大新聞出來啊。」白夜在心裡暗道,把最後一塊牛排塞入到了嘴巴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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