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呆滿了兩天兩夜之後,白夜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花費權財值,繼續停留在這個世界。
他要把整個江湖都踏碎,讓江湖高手都加入到他的武學補完計劃當中。
一連七天,白夜覆滅了超過二十個江湖門派。
殺的整個江湖都顫慄了起來,也有越來越多的江湖門派選擇了妥協,解散了那些弟子,帶上武功秘籍朝著那個莊園進發。
等到白夜暫時告一段落,帶著一身殺氣回到莊園的之後,武學補完計劃的人數已經達到了30人,各種各樣或者高端、或者底端的武功秘籍也越來越多。
都快要趕上所謂「天下武學出天林」的天林寺武功秘籍的數量了。
而且在質量上比起天林寺的「藏經閣」,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這些武功,都是那些高手、江湖門派的立身之本。
大勢就這麼在殺戮當中建立了起來,更多的江湖門派開始投向白夜——現在投靠白夜,對於他們來說,反而是更加有利的事情。
天林寺的藏經閣會對外人開放嗎?
當然不會。
但是「天武莊園」裡面的武功秘籍,只要你加入到武學補完計劃當中就可以隨意翻看,這樣的好事,誰不願意去做?
情況漸漸從誰也不想參加朝著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要參加,想要來分一杯羹發展。
這樣的情況,白夜當然有所預料,他原本就沒有打算隨便什麼江湖人士都參與進來,他需要的是真正的高手。
那些想要過來占便宜的弱雞們被趕走,別有用心之人則是子彈伺候。
拉一批打一批,玩的十分熟練。
莊園內。
「大人,聖火教的人,已經帶到了。」吳俊賢對著已經回來的白夜說道,「現在要見他們嗎?」
「都有些什麼人?」白夜問道。
「主要就是七聖門剩下的幾個人,還有兩個法王和聖女。」吳俊賢說道,「不過死了幾個,只剩下了三人。」
現在的天武莊園內,高手已然不少,再加上軍火武器,聖火教做事拖拖拉拉,非常倒霉地一頭撞了上來,被吞得連渣都不剩。
不過這些人的運氣也不錯。
如果他們來的再早一點,天武莊園沒有那麼多高手在,為了保險起見,說不定就會被闊劍地雷之類的玩意伺候,到時候才是真正的變成一堆「渣渣」。
白夜所說的活捉,當然是要建立在允許的情況下,情況不允許,該死還是要死人的。
「帶上來吧。」白夜說道。
今天還有兩次普通交易機會和兩次強制交易機會,剛好用在這三個人身上。
至於最後一次強制交易,一般而言,白夜會留著。
很快,吳俊賢就帶著三個五花大綁的人回來,兩男一女,身上都是用特殊,專門用來對付江湖高手的牛筋繩綁著。
還用銀針封住了經脈內力流轉——這是吳俊賢的獨門手法。
「你綁的?」白夜看了看那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人,也就是聖火教的聖女,又看了看她身上跟另外兩位不同的捆綁手段,轉頭看向吳俊賢問道。
「是的。」吳俊賢一臉正氣地回答道。
「手法不錯。」白夜誇獎道。
吳俊賢非常謙虛地笑了笑,除了銀針之外,他還精通捆綁手段,是個繩技高手,是個人才。
「吳俊賢!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大哥他們就是這樣被你出賣的?」
「叛徒!」
「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被綁來的三個人對於吳俊賢的恨意還超過了白夜,對他痛罵不已。
「那個誰,對,就是你。」白夜指了指聖火教聖女,打斷了她的叫罵聲。
「妖道!」聖火教聖女轉移了唾罵的對象。
白夜也不在意,隨意從旁邊桌子上的盆景上扯下了一片樹葉丟到了聖女的面前。
「你幹什麼?」聖女看著眼前的樹葉,忍不住問道。
「我用這個樹葉交易,你要臣服於我,加入到武學補完計劃當中。」白夜看著聖女說道,「這場交易,你無法拒絕。」
沒有召喚出權財之杖來,但是一股隱晦莫名的波動在白夜身上一閃而逝,讓聖女根本無法拒絕,低下了自己原本高傲的頭顱:「是,國師大人。」
這一改變看得剩下兩個人目瞪口呆,至於吳俊賢則是在心裡冷笑——國師大人的交易手段,又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抵抗的?
吳俊賢過去給聖女鬆了綁,撤下了銀針。
聖火教的聖女就這麼低眉順眼地站在了白夜的身後,倒戈速度之快難以想像。
「至於你們。」白夜臉上帶笑站了起來,從衣服裡面取出了兩支注射劑來。
裡面黃褐色液體莫名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氣息。
兩個人想要站起來,卻被身後的士兵牢牢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不用緊張,不會死人的。」白夜說道,「就是讓你們感覺到害怕,可以讓我們待會的交易變得更加簡單輕鬆。」
他手中的注射劑,當然是恐懼毒液,不是防狼噴霧那種低配版本,而是真正完整版的恐懼毒液。
往兩人身上注射了恐懼毒液之後,白夜退後了一步。
這兩位武林高手雙眼已經失去了神采和焦距,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嘴巴張大著,接著就是一陣陣驚恐無比的慘叫聲。
甚至都躺在了地上不斷地掙扎了起來,如同兩條脫離了水的魚。
足足十分鐘之後,兩人才逐漸恢復了正常,地面上多出了兩攤水跡——兩人身上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衣服,幾乎徹底虛脫。
「那麼,來交易吧。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白夜走到兩人面前,蹲了下來,笑容燦爛地說道。
跟這兩個人交易完成,白夜的權財值將會達到19732點,這個世界,的確是一頭巨大的「肥羊」。
在白夜的馬踏江湖,武學補完計劃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
大周的軍隊也一路勢如破竹,殺進了金國的皇城。
金國的皇宮內,金玄寧面如死灰地站著,懷中還抱著步槍。
在他的上首,金國的皇帝坐在帝位之上,一身龍袍,看起來很有帝王威嚴的模樣。
「當初,我就不應該留你一命。」金國皇帝——金奕燁看著金玄寧說道,「你辜負了我,也辜負了玔青。」
「閉嘴!」金玄寧好似突然醒了似的咆哮了起來,一下子抬起了槍對準了金奕燁。
金奕燁雙目微微瞪大,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可是見過這個東西的威力。
就是這些東西,讓金玄寧有了反抗他的資本。
若不是各種事情糾葛,此時此刻還能夠坐在皇位上的就不是他金奕燁了。
金玄寧手中的最後一把可以用的,其它的軍火武器,在呂玔青的堅持之下已經被毀掉了。
小半個時辰錢,金玄寧拿著這個東西,在城牆之上,隔著很遠就擊中了大周的皇帝,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殺死對方。
金家兄弟自然不會知道許棣穿著白夜給的防彈衣,那近乎流彈的威力肯定殺不掉許棣。
許棣那傢伙只是暈過去了而已——還是非常丟臉的嚇暈了。
倒是把帶隊的將軍嚇了個半死,確定許棣只是暈過去之後憤怒地選擇了攻城,不死不休。
「玔青呢?」金玄寧看著金奕燁問道。
「怎麼,你找她有事嗎?」金奕燁不問反答,其實他也不知道呂玔青去了哪裡,現在到處都亂成一團。
失去了帝皇的權力,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告訴我,我手中有軍火法器!我可以保護她!」金玄寧咆哮道。
「呵,你一手造成了這個局面,還說可以保護她?」金奕燁也開始咆哮。
金玄寧不甘示弱:「你真的這麼認為,就算沒有我,大周有這些軍火,這樣可以覆滅我們,起因是你的妄念!是你要南下攻打大周,都是你的錯!」
兩人皆是赤紅著雙目,理智在一點一點失去,敗亡已經不可避免——無論是金國,還是兩人的性命。
至於呂玔青,她倒是已經偷偷離開了皇宮,擺著一個背囊,儘量行走在陰暗的小巷當中,避開城池中大周士兵還有那些已經奔潰的金國亂兵。
「白夜!白夜!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呂玔青眼中寫滿了怨毒,她的一切都被白夜毀了,這個男人要毀了她,她要報復回來!
「哈,快走,要找到了!」
「就是那個女人!」
突然間,兩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呂玔青驚恐地回頭,就看見兩個端著槍的大周士兵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背後的背囊破開了一個小洞,一些小小的碎銀子之類的物件隨著漏了出來,暴露了她的行蹤。
那兩個士兵一邊撿著那些碎銀子之類的小東西,一邊就追上了呂玔青。
「不!我不能死,我還有機會!」
呂玔青在內心咆哮道,轉身,用儘量平穩的語氣說道,「既然被你們找到了,那就帶我去見白夜吧。他費盡心思,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怦!」
回答她的是一聲槍聲,還有無邊的黑暗。
「喂,你怎麼就殺了她?」一個士兵嚇了一跳看向旁邊的同僚。
「失誤啊。」那士兵很說道,「不小心,這個叫什麼來著,哦,走火,不怪我。」
「你都把她打死了。走火的時候你倒是準的很啊。」
「打死就打死唄,又有什麼關係,一個——宮女而已。」那大周的士兵還頗有見識,認出了呂玔青身上的衣服,「皇后、太后什麼的,我還掂量一下呢。」
「她剛剛不是說什麼白夜,那是國師的名諱吧,這個女人不會跟國師有關係吧?」
「你傻啊,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跟國師扯上關係,真要有關係,國師的命令早就傳遍全軍了,我們怎麼會不知道?」
「萬一呢,現在怎麼辦?」
「諾,那邊不是有口枯井,丟進去吧,誰能知道,我們還發一筆橫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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