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怎麼辦?」
看到墨鏡男嘴角溢出笑容,想來應該是有了解決的辦法,他手底下的小嘍嘍趕忙問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天大地大,人總歸都是要如土的,我只不過是中間幫個忙的。喬小姐,提醒你一句,生來做事礙了別人的事情,換了地方,還是好好,做鬼的好。」
也不管喬語的模樣,點了點頭,就有人拿著事先準備的袋子繩子還有石頭走了過來。
「沉了吧。」
「老大,那她身上的東西?」
就像是法外開恩似的,墨鏡男想了想,「留著吧,到了陰間也是個念想。」
天慢慢的陰沉下來,天那邊的烏雲迅速的黑沉沉的壓了過來,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既視感,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要下雨了。
「速度結束,別淋濕了兄弟們的衣服,還有,把剩下的人處理一下。」
隨著撲通一聲,身上綁著石頭的喬語被海浪一拍打,眨眼間便沒有了蹤跡。
岸邊的黑衣人這才整齊劃一的散去。
想來,這個任務的另一半錢,很快就會到賬了。
......
梁景銳失眠了。
不知道是因為天邊的一聲驚雷還是突然不齊的心率,猛然驚醒之後,梁景銳久久都平靜不下來。
雙手扒了扒頭髮,有些苦惱的坐在床上,不經意間感受到絲絲涼風趁著窗戶沒關緊,就這般明目張胆的鑽進了室內。
梁景銳嘆了口氣,本想伸手摸摸放在床頭櫃裡那包不經常拿出來的香菸,可是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手指蜷了蜷,乾脆下了床。
拉開窗戶,感受到雨絲浸透肌膚的涼意。
為什麼會莫名的不安?
而他並不知道的是,同在老宅,他的母親剛收到消息,掛著得逞的笑意甜甜的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梁景銳跟祁家父女打了招呼就急匆匆的趕去了公司,梁母還想著讓梁景銳松松,但是被祁父直接拒絕了。
「喬語人呢?」
顧雨菲昨天情急之下說喬語走了,他就有些不安,所以特意來了個大早,也不知道是為了想驗證什麼東西。
周立有些驚訝,「總裁,喬特助前幾天就已經遞了辭呈,而且說是您親自下的批文,這,他們公司也重新派了人來。」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有些沒底,因為是總裁親自發的話,而且看喬語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像假的。
可是......這事兒要是她說謊的話,那他豈不是!
「總裁,我敢對天發誓,我是聽見了您親自說的話,我才,而且因為你前兩天也是在不在,這不是,我才......」
周立這個時候腸子簡直都要悔青了,明知道喬語不一般,他偏偏,這個時候的總裁真的好嚇人啊,他,周立瞬間感覺自己好無辜。
「總裁,那個,喬語公司派來的人,您要不要親自見一見?我這就去找人。」
生怕被梁景銳的怒火波及到,周立腳底抹油趕忙溜走了。
人,梁景銳自然是沒見的,而且梁景銳也絲毫沒有給喬語公司面子,直接把人告上法庭。
溫良還忐忑的在公司等消息,可是沒想到直接等到了法院的傳票。
「老大,這,」拿著手裡的傳票,溫良打斷了助手的話。
「既然是我們違約了,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們自然是要接受的。」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梁景銳提出的要求竟然是不需要賠償,只需要他們原封不動的把喬語還回來即可。
這可是讓溫良為了難。
你說一邊是天價的賠償,而另一邊,是答應好的條件,這讓他選擇那一邊都不是滋味。
「溫總,這天價的賠償先不說,但是貴公司的信譽問題我是不會在信任的了。」不得不說,梁景銳這一手先發制人,先把這件事情鬧大,若是得到了他能拿到的東西,自然是兩全其美。
就算是換不回喬語,他本就是受害人,自然也沒什損失,但是這對溫良公司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了。
「梁總,不瞞您說,這話要不是您親口說出來的,怕是我也不會親自去做這個決定,況且,喬語離開的理由,您不是最清楚嗎?」
梁景銳生平最是討厭這種話不說明白的人,什麼叫做喬語離開的理由他最是清楚,哼,他倒是不知道,喬語現在的心裡這麼脆弱。
「溫總你有話直說就好,何必再拐彎抹角,還有,一些無憑無據的話,最好不要胡說,否則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雖說梁景銳身上的氣勢逼人,但是溫良的背景也並不簡單,兩個男人坐在一起,竟有了勢均力敵的效果。
「證據我自然是有的,梁總,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既然我答應了喬語,那這份工作我自然是不會再交給她的,至於是不是你們私人的恩怨,那我就管不著了。」
溫良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兩人的談話自然是不歡而散。
只是,這其中的蹊蹺實在是太多,不得不讓梁景銳注意到。
而且,他們一口咬定是有證據的,難道喬語那天還有時間把他們兩爭吵的內容錄下來?疑惑慢慢的從他的心頭升起。
心裡的不穩定感上升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程度。
梁景銳還是覺得去見一見顧雨菲。
畢竟現在的突破口只有她。
只不過想了想還是讓周立去了。誰知道顧雨菲也是個沒出息的,周立還沒做什麼呢,她就直接招了。
都讓周立有些懷疑,顧雨菲說的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這些東西都牽扯到了總裁的家事,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乾脆把事情交接上去以後當不知道就行。
梁景銳看完資料,冷哼一聲以後,「辛苦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先下班吧。」
周立很有眼色的點了點頭,出門之前貼心的拉上了門,給梁景銳留了足夠的思考空間。
果不其然,這件事情和他母親還真的有著密切的關係,梁靜茹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時間思緒萬千。
一邊是養育他的母親,一邊是他心裡的女人。
可是梁母卻一次次的在他的底線上試探,他說過很多次,喬語只有他能動,可是梁母卻每一次都置若罔聞。
她埋怨喬語的心裡他可以理解,但是梁母一次次的將他的警告都拋之腦後,這讓梁景銳很惱火。
而且,顧雨菲這個幫凶,哼,他自然會有處理的辦法。
梁景銳在等,等一個機會。
溫良那邊不鬆口,梁景銳也不可能坐以待斃,派出去的人已經通過喬語的出境記錄找到了喬語所去的目的地。
只是如果要查到喬語的具體所在地的話,可能還要費一番工夫。
可是幾天過去了,喬語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梁景銳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焦躁當中。
不安,就像是有無數隻的螞蟻在心頭盤旋,從骨子裡泛出的躁動。
「總裁,我們根據喬小姐的消費記錄來看,她最後一筆消費是在一家民俗店裡,買的好像是是一副地圖。」
「我想要的是她具體的行動,並不是這樣只有數據的東西,你明白嗎?」
時間拖得越久,梁景銳心裡那種不安就越是明顯。
他也猜測過,喬語是不是察覺到他會發現她的行蹤,所以故意抹去了痕跡。
可是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就算是她不想讓梁景銳發現她的行蹤,那她在剛開始的時候,就不會讓他發現,就像是三年前那樣。
那她,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梁景銳不敢想,這種可能在他的心頭繞了又繞,可是他卻一直都沒有說出口。
直到,通過喬語買的地圖,有人在那個地方找到了一條項鍊。
這不可能!
梁景銳看到這條項鍊的時候,臉上的血色迅速消失,甚至要立馬衝出去找喬語,還好及時被周立攔住了。
「總裁,您冷靜,這件事情都還沒有調查清楚,喬小姐不一定是真的發生了......」
看到梁景銳有些攝人的目光,周立識相的閉上了嘴巴,他趕忙示意來人把調查的事情說清楚。
「......我們是在一出廢棄的碼頭找到了這項鍊,找到的時候,發現接口處有損壞,想來這條項鍊應該是在發生了劇烈的搏鬥之後被拉下的,而且,我們也在現場發現了一些廢棄的碎石頭和繩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人就差說出一句,項鍊的主人怕是已經不好了的話。
「她一定是逃跑了。」
她的伸手,梁景銳是見過的,一般的小混混是奈何不了她的,梁景銳倔強的認為,可能是見喬語一個單身女性出門,有心懷不軌的人做了什麼。
「老闆,我在那個地方還撿到了這個東西。」那人恭敬的把撿到的東西遞到梁景銳的手裡。
「我們猜測,喬小姐遇害,可能是一次有組織預謀的行動。」
梁景銳看了看手裡的圖騰,心狠狠的往下沉了沉,閉上眼睛掩住了心裡的悲傷,周立看到,梁景銳放在輪椅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只是不會有人莫名其妙的去害一個無足輕重的保鏢。
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78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