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已經有解釋過了,就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相信自己的話,應該不會認為自己對他這個病人意圖不軌吧。zi幽閣om
那她就真的是冤枉了,明明她就是好心嘛。
哎呀,算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
「既然你自己已經醒了,那麼最後一件褲子就由你自己來脫吧,我給你買了退燒的藥,我去幫你倒水吃藥。」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跑到一邊,將角落裡的西藥撿起,然後有跑進洗手間內,這還真算是毫不猶豫的落荒而逃。
看著鏡子中那張酡紅的臉,楊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呼出,就這樣重複了幾遍之後,將手上的杯子用熱水洗了一遍,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手上順便還多了一塊毛巾,過了冷水的那種。
身上的氣息依舊不穩,看著面前的少女那急急忙忙跑來跑去的身影,眸底依舊帶著些許的模糊,他記得,這個女生,應該就是那個他在外面碰到的那個女孩子吧,想不到她居然還沒走,他明明說過,只要幫他找個房間就好。
看著楊好那忙碌一般的身影,不知為何,黑蠍的臉上竟然緩緩的浮起一抹笑意,晃了晃腦袋,他真的很想看清楚,這個在為了自己忙碌的少女,到底長的是什麼模樣,第一次有如此迫切的念頭。
黑蠍剛剛是被自己身下那雙冰冰涼的小手給喚醒的,感受著那雙小手在自己身上觸碰的感覺,還有剛才那一不小心的碰到自己那裡的觸感,都讓黑蠍喉嚨下意識的咽了咽。
不止是因為媚毒的原因,黑蠍突然發現,他好像,很喜歡那雙小手觸碰到自己之時的感覺,不似紅蠍接近自己絲毫的排斥,那雙小手讓人留戀,還有回味;他,還想要更多。
恍惚中,少女終於又走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醒了,來,先把退燒藥吃了吧。」楊好將手上的藥丸遞了過去,黑蠍下意識的伸手接過,明明不是發燒,但是莫名的,卻不想去拒絕。
毫不猶豫的將藥放進自己的口中,接過少女遞過來的溫水,就這樣的咽了下去;這水,好歹也緩解了一下黑蠍喉嚨的乾澀。
「有沒有稍微的好了一些?」楊好下意識的問著,那雙清澈的眸底溢滿的關切。
「恩。」低低的聲音依舊透露著沙啞的壓抑,「我已經好多了,你可以走了。」如果她再不離開,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對她做什麼,他不想傷害她。
或許是因為,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純粹而善良的人了吧,他捨不得去傷害她。
「這怎麼行。」可惜,楊好還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降臨,「我得等你的燒稍微的好些之後,我再回去,反正今天下午我沒課也沒事,大不了晚點回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難得嘛。
「你還是個學生?」原來,她還這么小;他記得,自己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手上早就已經沾滿了無數的鮮血了。
「恩。」楊好淺笑點頭,「我是明市大大二的學生,因為今天下午沒課,所以就早點回家,想不到就在我每天需要經過的那條小弄里見到了你。」說到這裡,楊好突然間的頓了一下,「呀,光顧說話了。」純淨的俏臉上划過一絲不好意思,看著黑蠍,「你趕緊躺下,我用冷水幫你將額頭敷一敷,這樣燒會退的比較快。」
說著捏了捏手上的毛巾,才發現好像已經變熱了,趕緊說道:「你先躺下,我再去用冷水洗一洗。」說著便再次轉身向著洗手間跑去。
銳利的眸光開始變得發柔,不再那麼的布滿殺意和凌厲。
走到黑蠍的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腦袋,隨後將那冰冷的毛巾疊好敷上,「怎麼會這麼燙,你應該去看醫生的。」
「沒事。」淡淡的兩個字,仿佛是在安撫;頓了一頓,黑蠍難得主動開口詢問,「我記得,你剛剛,在哭。」當時雖然昏沉,但是卻還是聽到了,是她吧。
「你聽到了。」聽到這話,楊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剛剛被我前男友給甩了而已。」現在,她已經不傷心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嘛。
話雖如此,哎
「你很好。」黑蠍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人,最終卻只說出了這樣的三個字。
在他的眼裡,面前的少女,確實很好,和雙手沾滿血腥的自己完全不一樣,她顯得那麼的乾淨。
「謝謝。」楊好笑,眸光暖暖;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出聲安慰自己,「我已經沒事了。」
在這一刻,如此安靜溫馨的一刻,黑蠍突然覺得自己體內那炙熱的混亂氣息仿佛消散了不少,心中思索,難道剛剛吃的退燒藥,真的有用?
然而,當黑蠍才剛剛想到這個問題,卻發現身上的氣息再一次開始變得混亂,甚至比之前更加厲害,小腹處傳來的脹痛幾乎要膨脹開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黑蠍並不知道,紅蠍給她下的媚毒,除了女人之外無藥可解;但是,如果在他還沒完全解除身上的媚毒之時服用了其他的任何藥物,那麼他身上的媚毒發作起來便會是原本的一倍,到時候,即使他的定力再好,也無用。
「走。」低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不行,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到時候,他一定會傷害她的。
他不能這麼做。
「你怎麼了?」看著黑蠍突然再一次變得痛苦的神色,楊好下意識再靠近一些,「你沒事吧?」眼底是全然的擔心。
「走。」不行,他真的忍不住了,在楊好靠近自己的那一刻,黑蠍突然猛地伸手,天旋地轉間,還未回神,楊好便已經被黑蠍給壓在了身下,「你唔」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那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
睜大著雙眼,楊好整個人完全進入了震驚狀態。
他的身上很熱,但是唇卻很冰,感受著那薄唇在自己的唇上輾轉,帶著生疏,將她的唇咬得有些發疼,眼中迷茫,卻在下一刻猛然驚醒,他這是在做什麼?
「放唔」小手用力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卻只覺得手心一陣熾熱,那溫度,仿佛能將人燒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
身上原本的衣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了個光,此時的兩人,已經徹底的坦誠相見。
「不」不行!感受著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印下了那一個個的熾熱,楊好只能無力的推著,她想要推開他,直到現在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突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他剛剛讓自己走,難道就是這個意思嗎?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控制不住?
仿佛是想通了什麼一般,楊好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不願意去醫院了,他根本就不是發燒,而是,被人下了藥,而她,就這麼湊巧的,成為了他的解藥。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成為中的女主角,她只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她的倒霉日嗎?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眼底划過一絲絕望,漸漸的,原本的掙扎逐漸變的平靜,那張原本開朗的笑臉在這一刻變得迷惘,失神。
當對方進入自己的那一刻,一抹細細的淚珠終於滑落。
她最終還是失去了,自己保存的最寶貴的東西。
在進入楊好的那一剎那,黑蠍眼底原本的赤紅和瘋狂,還有混亂的氣息在這一刻開始不再擴散,當眼神漸漸恢復清明,看著少女那乾淨的臉上緩緩滑落的淚珠還有那絕望的神情,黑蠍那冷硬的心底突然划過一抹心疼,一陣陣的,仿佛針扎一般。
他最終,還是毀了她。
冷硬的薄唇緩緩靠近著她的眼角,熾熱的吻落下,最終再一次的落在了她那已經紅腫的唇瓣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溫柔。
對不起。
一室旖旎。
身體依舊無法動彈,渾身的感官都在撕裂一般的疼痛,「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的所有問題,全部都不是針對於這次的暗殺,而是他背後的組織,仿佛,她原本就知道了什麼一般。
面前的少女,到底是誰?
「我,或許是你們的老熟人。」沐麟嘴角的笑意薄涼,冰冷而刺骨;此時的綠蠍整個人已經平躺在地面上,畢竟身上已經再也沒有一塊骨頭能夠支撐他繼續站著。
他想不到,沐麟竟然真的生生的將自己身上的骨頭一塊一塊的給卸了,而自己,卻絲毫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心底的無力,讓他恨不得立馬去死,只可惜,即使是死亡,對於此時此刻的他來講,也是一種奢望。
「我來檢查看看,還有沒有哪塊地方是沒有動過的。」既然都說了是全身了,那麼當然不能少掉任何一塊地方。
畢竟若是真的少掉了,那她又如何對得起面前這人直到現在那依舊嘴硬的嘴呢。
哎這下可真是有些傷腦筋了,這下應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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