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篤定,那麼我簽就是了,你不要後悔。」
許諾說著在上面刷刷刷的簽上了大名。
然後黑著臉斜睨著慕容小草。
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已經完全把他給惹怒了。
「嗯,這就好,許先生真是爽快人,那麼就在上面把手印也按了吧。」
小草剛剛就看見桌上有印泥了,於是巴巴的拿過來,遞給了許諾。
這樣許諾就更加怒火中燒了。
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激怒了。
許諾恨恨的接過印泥,然後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慕容小草接過了許諾簽好的合同,抱在懷中,心中甚是歡喜,嘴角漏出了甜甜的微笑。
看著她這麼開心,許諾的心情到是好了一些。
「我的行李在哪裡?」
小草好像才想起來自己東西不見了似的,開口問道。
「更衣間裡。」
許諾指著一邊的門淡淡說道。
小草趕忙小跑著過去,開門進去,然後把自己那個帶鎖的箱子打開,把這份合同跟戶口本和結婚證放在了一起。這才把箱子鎖好了。
說來這可是小草所有的家當,一個銀色的箱子,指紋密碼鎖的,裡面是她的銀行卡和一些重要的東西。
待到許諾走過來看她在幹嘛的時候,她已經把箱子鎖上了。
「其實我很好奇,箱子裡面上是什麼東西。」
許諾慵懶的站在更衣室門口,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肩,大有一副看你怎麼解釋的樣子。
「我是窮人,我能有什麼呀,無非是內衣什麼的私密物件,難不成許先生想看嗎?」
小草把箱子塞到一旁的空隙路,揚了揚頭,抓起一旁非常保守的衣服走出了更衣室。
「我下樓去洗澡了。」
這幾天因為額頭怕碰水,所以幾天都沒有洗澡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不好好洗洗怎麼可以,她也是很愛乾淨的好不好。
額……好吧,只是不洗澡睡不著覺。
「不用下樓,房間裡有浴室。」
許諾轉過身來說道。
「那個……你不用上班嗎?」
小草尷尬的看了看窗外,現在還不到中午,他平日裡那麼忙,為什麼今天一點都不著急呢?
小草就是想轉移一下許諾的思維,讓他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去。
雖然他是個gay吧,但是她卻是清楚的記得那天在醫院裡,她是怎麼被人按在地上強吻的。
「今天公司沒什麼事。」
許諾卻是說的非常自然,讓小草有些囧。
殊不知他是推了公司所有的事情,而不能推的都交給宋晗了。
此時,公司里,宋晗怔苦逼的看著一堆堆的文件欲哭無淚,只能在心中暗自唱著『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他的總裁大大變心了,有了老婆忘了好朋友,傳說中的見色忘友。
「哦……」
小草尷尬的說著就往門的方向走。
「不是說了房間裡有浴室嗎?」
許諾皺著眉頭說,試圖追上去拉住她。
「可是我洗澡用的東西都在樓下呀,不然你去給我拿?」
小草就是想讓他尷尬,於是說話的態度是有些嘲諷的轉身看向他說。
因為她篤定了許諾是不會給她去拿的,高傲的總裁大大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是吧?
於是小草轉回身去,試圖開門。
可是手剛剛抓到門把手的時候,門把手卻被另一隻伸出來的大手給抓住了。
不得不說,這隻手很纖長,看上去非常好看。
小草的手僵在半空中,一雙眼睛看著那雙漂亮的手發呆。
她是個唯美主義者,不然也不會變成一枚腐女了,而唯美主義者的通病就是喜歡漂亮的東西。
而眼前的這隻手『哇,好漂亮。』有種想要伸手去觸摸的衝動,這雙手如果拿起手術刀,一定會更加的漂亮。
嗯,好吧,這是小草的職業病,誰讓她是學醫的。
「我去給你拿,新來的張媽跟王媽都是許家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不用囑咐你,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許諾說完便欲開門,完全忽略了小草看著他手的熾熱眼神。
「你為什麼要防著許家人,那不是你的家人嗎?」
小草咽了一口唾沫,狐疑的問。
幸好她自制力比較強,不然剛剛會不會發生些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說把許諾放倒,然後不斷摸他的手什麼的。
她不知道的是,豪門可不像慕容家那樣是暴發戶。
豪門的恩恩怨怨,豪門中無聲的內鬥,都是殺人不見血的。
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豪門家的經書是可以堆成山的。
「慕容倩不也是你的家人嗎?」
許諾意有所指,可是這話卻是慕容小草的軟肋,她早把這件事情歸類到了自己人生的恥辱當中了,如今許諾提起,就好像是在她的傷口上面撒了一層鹽,讓本來已經快要結痂的傷口越加的疼痛。
本來因為許諾簽署了協議而高興的小草,一瞬間蔫了。
就好想到了秋天,所有的草都會枯萎一樣。
許諾倒是不以為意,在他的心中,只有傷口在受傷結疤之後不斷的撕扯,讓傷口麻痹,甚至忘記疼痛,才是最好的治療方法,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偏激,但是不得不說,這樣把傷口晾在外面會比一直捂著要好的快。
許諾開門,出去,然後關門。
留下小草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然後機械般的轉身朝著房間裡的浴室走去,完全忘記了除了一身衣服什麼都沒有帶的事實。
許諾開門就看見張媽正有恃無恐的站在自己的門外,不知道在幹什麼。
「張媽你在幹什麼?」
許諾自然的問。
開什麼玩笑,在裝修這棟別墅的時候,他可是特地用了最新的技術,房間是非常隔音的,即便是耳朵貼著門,也聽不見裡面的一點聲音。
所以許諾才能這般自然。
看著張媽尷尬吃癟的樣子許諾就知道,她剛剛一定是在聽牆角。
「我在打掃,嘿嘿。」
張媽尷尬的四處看了看,然後忽然間想到自己手上有抹布,於是裝作擦東西的樣子回答。
實際上她此時已經嚇的一頭冷汗了。
張媽是特地被送來打掃衛生的阿姨。
另一個王媽,則是負責做飯的阿姨。
「哦!你去忙吧!」
許諾朝著樓下走去。
張媽則是回頭看看臥室的門,再看看許諾離開的背影,皺著眉頭想著事情。
幾分鐘之後,許諾拿著一個袋子,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撇了張媽一眼,然後開門進屋去了。
張媽又皺著眉頭看著許諾進去,然後再次開始以怪異的姿勢聽牆角。
許諾本以為小草會等自己回來在進浴室,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進了臥室之後,他沒有見到小草的人,卻聽見了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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