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董倩倩的報復?
這樣想著,於是轉過臉看向鄒彤彤。
「彤彤,剛剛拿著匕首的女人是不是董倩倩。」
他要再次確定一下。
「……是,是董倩倩……她說她家出事都是小草的錯……」
鄒彤彤吸了吸鼻子說道,但是聲音里滿是鼻音。
小凡愕然的看看許諾又看看鄒彤彤,根本不知道小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至於董倩倩是誰,小凡根本就不知道。
「董倩倩是誰?為什麼要拿匕首刺小草……」
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
「不知道……」
鄒彤彤啜泣的回答。
而許諾此時已經皺著眉頭打起了電話。
「潘,給我找到董倩倩。」
許諾的聲音沉沉的。
潘帥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專門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
至於前幾天陪他出息應酬,那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因為宋晗被他丟到了非洲。
公司里他最信任的兩個人便是著他們兩個了。
也正因為小草的事情,許諾才在幾天後把宋晗給接了回來。
電話這邊的許諾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但是電話另一邊的潘帥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因為他可以聽出,他家的boss此刻正在氣頭上。
鄒彤彤和慕容小凡則是愕然的看著他,半晌都發不出聲音。
三個小時過去了。
此刻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悶悶的感覺,應該是陰天。
除了路燈可以發出微弱的光,其餘外面是黑漆漆的。
淅淅瀝瀝的雨點,在一轟隆隆的雷聲過後終於忍耐不住從天空簌簌落下。
砸在窗戶上面,叮叮咚咚作響,隨後是嘩啦啦的一片。
手術室的燈滅了。
許諾等人趕忙起身迎了上去。
羅伯特疲憊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臉上帶著口罩看不出他的實際表情,但是從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除了疲憊,還有手術成功之後的釋然。
「怎麼樣了,羅伯特。」
許諾第一個問出口。
羅伯特從來沒有見過許諾這般擔心過一個人,這還是第一次。
在他在許諾抱著小草跑到醫院的那一刻就已經看出了許諾的心思。
他從來都是一個冰冷冷的人,長著一張帥氣的臉,但是從來都不會笑,但是上次偶然間提到小草的時候,他竟然笑了,而且笑的那麼燦爛,那幾顆雪白的牙齒簡直晃瞎了他的眼。
他知道,許諾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平凡的女孩。
見到許諾這般的表情,羅伯特有些晃神。
但是在下一秒就回神了。
「患者失血過多,傷口非常深,雖然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仍然要觀72小時,因為大腦眼中缺血的原因,如果在72小時內醒不過來,很可能就要一輩子躺在病床了上,而且患者的子宮受到了損傷,至於會不會影響以後懷孕……就要注意保養了。」
羅伯特頓了頓才說。
其實他是不想說的,因為在給慕容小草手術的時候他發現,實際上慕容小草還是處子之身,就是說明了許諾跟她根本沒有同房過,那麼結婚也就只是一個幌子,但是患者的病情是要跟家屬如實匯報的,這是職業操守。
其實他很不明白,許諾是真心喜歡小草的,要麼就是他自己不知道,要麼就是他們之間有什麼,不然結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不睡在一起呢?
他沒有叫過女朋友,所以她很不理解。
不過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在場的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許諾。
他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要替她出出氣,就惹來了後續的一系類事情,董倩倩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這樣傷害他的小妻子,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的眸子在看人的時候都帶著殺意,那是一種死神降臨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
慕容小凡好像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般,在在聽見羅伯特的話之後往後退了兩步,身體便的僵硬,眸光都有些呆滯了。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外一小草真的醒不過來了怎麼辦?
外一小草真的不能懷孕了怎麼辦?
這一系列的問題對小草來說都是最重要的問題,關乎其一生的問題。
「先生,麻煩你冷靜,先不要去想那些,至少她還活著。」
羅比特好似看慣了生死一般,淡淡的說。
是啊,至少她還活著,活著就是一種念想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信仰。
她活著他就有家,有親人,有溫暖。
慕容小凡心裡這才好過了一些。
「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她。」
許諾是旁人若物,眸光盯著羅伯特問道。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小草,哪怕她根本不知道。
「一會她會被送到病房,到時候你可以去看她,但是病人需要靜養,如果醒了最好不要告訴她子宮受損的事情。」
羅伯特是個醫生,曾經修過心理學,他知道女人最怕的就是不能懷孕,尤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
「嗯。」
許諾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張望著朝著手術室里望了望。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
慕容小草被兩個護士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
她的小臉蒼白如紙,一雙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一排陰影,旁邊一顆淚痣甚是醒目。
臉上帶著氧氣罩,上面是呼吸過後留下的一層水霧。
她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因為手術的關係,身上是沒有穿衣服的,手臂上因為下針管而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一個護士手中拎著一帶鼓鼓的液體,應該是生理鹽水。
不過這個樣子被許諾等人看見了,心中都不好受。
直到走到vip病房中。
原則上手術之後的患者都會送到重症監護室的,但小草是個例外,她是許諾的女人,所以給她安排在了許諾的專屬房間,裡面什麼設備都有。
很快在小草推進去之後,就被抬到了病床上面,接下來的就是插滿了管子,按上了各種儀器。
許諾等人焦急的在門外看著,裡面的醫護人員遲遲不讓他們進去。
「她的麻醉藥效還沒有過。」
羅伯特已經把身上的無菌服脫下了,此時換了一身白大褂走了過來。
頭還是濕漉漉的,應該是剛剛洗過澡就趕來了。
「什麼時候能過。」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
「我什麼時候能進去。」
許諾一點廢話也沒有,聲音聽上去不冷不熱的,但是內心的擔憂卻無人知曉。
「等醫護人員在裡面弄完了,你就可以進去了,但是一定要讓病人靜養。」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不要大聲喧譁,讓小草安靜一些。
「嗯。」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醫護人員在裡面忙碌,許諾便眼巴巴的朝裡面看著,生怕有人動作粗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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