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可真是不容易的。
小草現在是池魚絕對的昏迷狀態,她只是隱隱的感覺好像是在大海中游泳,很舒服,很享受。
她根本不會扶著浴缸,於是許諾只能巴巴的看著那副非常帶感的身體,細心的幫她洗,然後默默的折磨自己。
想來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著自己很喜歡的女人沒有穿衣服在自己懷裡,還要為她洗澡,不能撲上去,這是怎樣的悲催啊。
而且現在的慕容小草,臉上竟然是享受的表情,這絕對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勾引自己。
於是,等他給小草洗完澡之後,找到睡衣給她穿上。
而許諾卻趕忙衝進了浴室,開啟了冷水澡模式。
出來之後又給小草測了體溫。
西施顯然是藥物生效了,小草的燒已經退去了一大半。
許諾的電話這個時候響了。
許諾白了一眼電話,羅伯特又發來微信了。
「諾,記得酒精的降溫作用很好,擦在額頭上,脖子上,耳朵後面,腋窩下,大腿根部,手心,腳心。」
後面是一個邪笑的表情。
許諾很無奈,但是不可否認,他病急亂投醫,竟然照著做了。
額頭,手心腳心,耳朵後面,這些都還好說,腋窩下面也是勉強可以的,可是大腿根部是什麼鬼?
許諾做到這一步的時候險些大罵出口,心中甚至連羅伯特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不應該做,但是卻好奇心中的想要試一試。
就好像燈泡的外包裝上面都有一句忠告的話:「請勿把產品放入口中。」
可就是有人好奇這是為什麼,結果就是燈泡進了嘴裡,卻怎麼取都取不出來,不聽忠告,後果就是忍著難受去醫院。
許諾現在的心理就是介樣子的。
電話再次響起,另一條微信發來,依舊是羅伯特。
「大腿根部一定要擦,很重要。」
後面是捂臉的表情。
許諾皺了皺眉,無奈的在微信中打了一個字,以表現他現在的憤怒。
「滾。」
霸氣側漏,讓坑害他的某人在不敢發訊息,生怕會死的很難看。
許諾很不幸遠,但是他卻照做了。
只是,剛剛的冷水澡怕是白洗了。
睡夢中的慕容小草只覺得身體敏感的部位上一次又一次的傳來冰涼的感覺,有些讓她不適應,但卻又覺得很舒服。
直到這股涼意從身體的大腿根傳來的時候。
小草猛然間清醒,大眼睛一下子睜開來,睜的老圓。
心中一陣震驚,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抬頭一看,心中更是氣悶。
「你在幹嘛?」
小草佯裝鎮定的說。
面對某人似是輕浮的臉,大聲呵斥。
只見許諾此時正在認真的拿著鑷子,鑷子上面還在自己的大腿根部蹭來蹭去,哪裡還是那個溫柔的許諾,哪裡還是那個冷麵的傢伙。
這分明就是一個無恥的猥瑣的單身男子的模樣。
餘光看見身邊有個被子,於是趕忙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把身體蓋在下面,只留下自己的小腦袋在外面。
「我……你昨晚發燒了。我……我在給你降溫。」
許諾也是萬分尷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慕容小草竟然醒來了。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本來自己已經很難為情了,現在又是鬧哪般。
看樣子,慕容小草是誤會自己了,要怎麼解釋才好呢?
「我發燒了跟你猥瑣有什麼聯繫?」
小草一臉嫌棄的問,一雙抓著被子的手稍稍用力,緊了緊。
原來很好的形象,顯然現在已經盡數崩塌了。
「我沒有……我在給你降溫……」
許諾第一次被人說是猥瑣的人,於是很羞惱,自己可是一片好心的。
「你……你強詞奪理……降溫也不用在那裡……你有沒有點常識……」
小草當然嗅到了房間裡酒精的味道,但還是不甘心被人那般對待,何況還是個男人。她雖然不反感許諾,但是也沒有開放到這樣啊!
等等,那裡不對勁。
小草頓了頓,整理了一下子思路,腿動了動。
身上怎麼涼颼颼的,衣服呢?
大腦瞬間呈現出宕機的狀態。
只聽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我是沒有嘗試,我又不是醫生,這些都是羅伯特說的,他是醫生,所以我就照著做了。」
許諾果斷把仇恨拉到了那個坑害自己的罪魁禍首身上。
「羅伯特是誰?你個流氓,我的衣服呢?竟然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啊……」
小草開始瘋狂的大叫起來,以宣洩此刻幾乎發狂的心情。
許諾被冤枉,心中本就有氣,面對西施小草的聒噪,心中一股無名的火升騰而起。
伸手按住了小草的肩膀,語氣中夾雜著慍怒。
「慕容小草,你給我閉嘴。」
「你……你幹什麼……」
小草被嚇到,試圖掙脫開許諾的禁錮。
怎奈她還是個病患,發燒給她帶來的影響就是渾身無力,就連揮出去的小拳頭都是軟綿無力的。打在許諾的身上就跟撓痒痒一般,讓人感覺有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我幹什麼?慕容小草,我對你做什麼了?」
許諾說著拿起一旁的手機,把羅伯特發來的訊息拿給小草,放在她的眼前,讓她看的清楚一些。
「我是沒有嘗試,但是我卻什麼都沒做,何況我對你這乾巴巴的小身板一點興趣也沒有。」
許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說,或許是他故意這樣說,總之說完之後感覺有些不自在的把眼神移開,不去看慕容小草的臉。
只不過聽了這些的慕容小草卻是淡定不了了。
『自己不就是瘦了點嗎?至於這樣說嗎,乾巴巴?哪裡乾巴巴了。』
慕容小草氣憤的白了許諾一眼,然後竟然看向了自己胸前的地方,還有意無意的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慕容小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抬眼看許諾正在看著自己的表情後憋笑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你混蛋。」
抓起被子連同腦袋都全部都蓋住,果斷鴕鳥了。
該死的許諾分明就是在戲耍自己。
許諾抿唇看著小草的窘態,一晚上因為著急而擰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臉上?漫起了笑意。
有慕容小草在,以後的生活就再也不會無聊了。
「老婆……還是說你是在期待我在對你做些什麼?」
許諾的俊顏再次靠近,俯身拉著小草蓋在頭上的被子,一臉邪惡的說。
「你說什麼呢?你……你要幹什麼?」
小草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嬌羞還是憋悶的,或許是因為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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