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一家酒店裡面。
念妄躺在床上,雙眼平靜的看著天花板,眉頭卻是深深的皺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嗡嗡——
忽然,一道普通人根本聽不到的聲音傳進的念妄的耳中。
念妄蹭的一下翻身坐起,來到窗戶面前,朝著外面看去,皺眉的喃喃道:「帝王居……是那個叫帝後的女人?」
喃喃道最後,念妄直接搖著頭,不敢相信的繼續喃喃道:「不可能,那女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走到這一步,完全不合道理。」
最後,念妄直接沉默了下來,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雖然……自己不願意相信,但他卻知道,這都是真的。
因為剛才那一道普通人聽不到的聲音,就是從帝王居的方向傳出來的。
而且……據自己得到的資料來看,那個叫帝後的女人,用刀很強大。
而剛才的嗡嗡聲,就好似刀鳴的聲音。
「小茉莉,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去了。」
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念妄抬起雙手,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聲音如同哽咽一般的喃喃著。
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女人,都已經邁出這一步了,可自己遲遲不能夠邁出這一步。
是自己太笨了嗎?不,是自己的執念太重了……
忽然,念妄的眼皮跳動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穿好鞋子,直接朝著外面走出。
沒幾分鐘他就走出了酒店,直接朝著一個方向離開。
他感覺……那個方向有什麼在吸引自己。
……
帝王居中。
帝後安安靜靜的坐在茶桌面前。
在帝後的旁邊,花采兒也坐著,她笑著對帝後說道:「恭喜了,現在的你,已經很強大很強大了。」
說完,花采兒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白輕舞,嘆息的說道:「輕舞姐你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已經把我遠遠甩在身後了。」
白輕舞無聲一笑,她坐在那裡,卻給人一種遠在天邊的感覺,那種飄渺,說不清道不明。
而帝後的身上,則是帶著一股格外空靈的氣質,就好像什麼人,什麼東西在她面前都會顯出原形一樣,一切的偽裝都會表露出來。
他伸出手在花采兒的手背上面拍了拍,笑著說道:「采兒,你如果再勤快一點,估計很快就能夠追上來了,你的天賦……可不比任何人低呀。」
花采兒聳了聳肩,嘆息的說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想要達到你們的這個境界,我還需要更努力才行。」
花采兒翻了翻白眼,最後站起身,緩緩朝著外面走去,給兩女足夠多的談話空間。
白輕舞看著花采兒走出房間,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采兒和我家綠兒差不多,她們的道路,不是苦修就可以的,還需要多多體驗一下紅塵才行。」
帝後沒回答,算是默認了白輕舞的話。
她給白輕舞倒了一杯茶,淡笑的問道:「輕舞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去找皇哥哥?」
「不去找他。」
白輕舞搖了搖頭,雖然自己能夠找到王辰在什麼地方,但是自己現在並不打算去找王辰。
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有他的事情要做,而自己帝後,也同樣有著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找到靈王的所在地了嗎?」
小口的喝著茶,白輕舞看著那臉上帶著絲絲疑惑之色的帝後輕輕的問道。
「找到了。」
帝後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靈王,是自己所在的那個地方裡面走出來的一個叛徒。
她的實力非常強大,強大到足以讓自己和白輕舞兩人都不敢小覷。
現在,她還在虛弱期,如果等她恢復了,那麼她帶來的威脅,恐怕不比王辰現在要對付的人小。
輕輕的轉動著茶杯,白輕舞微眯著眼睛說道:「皇他師父那裡怎麼說?」
「剛才通過電話,他說靈王我們兩個自己來解決,靈王叛逃時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非常虛弱,以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可以消滅她。」
白輕舞微微點頭,伸出雙手伸展了一下身體,笑呵呵的說道:「也不知道我們兩個倒了什麼霉,他們的地方一點都不亂,反而是我崑崙,和你的靈地充滿了混亂,看來真的沒有人把我們當成一碟菜啊!」
「我比較好奇,皇哥哥想要消滅掉的人,是從哪來的?亦或者,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叛徒?」
帝後掩嘴咯咯一笑,似乎是被白輕舞的話逗樂了一樣,笑了一會後,她有些好奇的對白輕舞問道。
「誰知道呢,估計周老怪知道。」
白輕舞搖著頭,崑崙雖然各種古籍道藏非常多,但是並不代表崑崙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
比如之前,要不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讓自己和帝後知道了靈王的存在,或許自己兩人還並不知道曾經靈地出現過叛徒。
再有,王辰的那個師父周老怪,以及蟄荊山的老伯,也非常神秘,堪稱這幾百年來最神秘的人。
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世界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同樣,世界上不知道的事情也十有八九,用不著去糾結那麼多。
只要認為對方威脅到了無數人,那麼就可以提前扼殺在搖籃當中。
或許別人會認為是錯的,但只要自己認為是對的就行了。
因為有些事,不是能夠用眼睛看得出來的。
「咱們走吧。」
帝後喝掉茶杯裡面的茶,站起身對白輕舞說了一聲,就朝著外面走去。
白輕舞放下茶杯,也慢悠悠的追了上去。
沒一會兒,帝後和白輕舞帶著花采兒和綠兒就走出了帝王居,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她們剛剛走不久,端木南黎就帶著端木弱水來到了帝王居外面。
看著帝王居,端木南黎感受了一下,搖著頭說道:「已經走了。」
說完,端木南黎扭頭看著端木弱水說道:「丫頭啊,你的競爭對手已經遠遠甩過你了,你心裏面就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情緒?」
端木弱水聽到端木南黎的打趣,笑著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叔叔,你知道我走的是什麼路,這是一條水磨工夫的路,急不來的。」
端木南黎看著一臉平靜的端木弱水,一臉唏噓的說道:「你這妮子也太妖孽了,再過幾年,估計叔叔我都要被你比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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