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沒有一點是像方程的,長相與脾氣,沒有一點是像他的,或許是像娘吧。
可是娘早早的就去世了,而這府里曾經伺候過她的人,都已經不在,府里沒有她的畫像,跟是不允許下人們提起她。
所以連方子衿都不知道自己娘長的是什麼樣,性格是什麼樣的,不過猜想,或許是什麼都像自己娘親吧。
可再怎麼跟方程不像,這流著他的血,倒也是事實,改變不了的事實。
等大賽之後,就讓人去查查娘的事吧,若不然這娘跟沒有一樣似的。
次日,宿昔的豪華馬車,早早的候在了門口,就等著方子衿了。
方蓮的馬車,雖然也豪華,可是跟宿昔的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光一隻拉馬車的坐騎便可辨別了。
雖說都是角馬,可到底是有區別的,宿昔的角馬,那是一個通透的白,目光清澈,一看就是上等角馬。
有了上次的教訓,方蓮這次也不敢靠近宿昔一米之內,想靠近而靠近不得,真是讓她心裡難受。
只得在一米之外,跟宿昔行禮,說話「王爺來丞相府,不知有何事吩咐,臣女可幫忙?」
方蓮的目光略帶痴迷的看著宿昔,他妖孽的臉龐,如墨的眸子,薄唇輕抿,站在那馬車旁邊,一縷陽光傾瀉在他的身上,讓他如神臨一般,這樣男子是如何的讓人著迷。
她看他一次,心就淪陷一次,為此覺得能夠這樣遠遠的看著,也是一種幸福。
「當然是來接三妹的。」方悅走了出來,自然是將方蓮的話聽盡了,也看見了她看凰王的那痴迷目光,諷刺道「難不成姐姐會以為王爺是在這裡等你接你的?」
其實若不是在及笄禮看見凰王那樣寵愛方子衿,又是那般對她的話,想必她也會對痴迷這樣的男人。
可是現在倒是很慶幸,至少沒有痴戀於他,這樣於自己會好受一點。
方蓮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然後以姐姐關心妹妹的口吻說道,「二妹昨日休息的可好,今日就出來了,這面紗都換成面具了,二妹,不如在家裡休息,姐姐給你尋了名醫來醫治就是,總會好的。」
方悅伸手摸上面具,面紗太過容易被打掉,風一吹,也就揚上去了,出遠門還是戴面具的好。
「姐姐不盡心怎麼成,這臉怎麼說都是毀在你手上的,要是不好,這輩子你睡的不安穩,要不然小心哪一****也跟著遭報應,臉比我還慘也說不定哪。」方悅語氣冷淡的回擊。
一定要報仇,方蓮讓她變成這個模樣,那她也要以牙還牙,絕不讓方蓮好事如意,順風順水的一輩子。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盡說一些胡話,讓人看著笑話。」方程早知道,這倆女兒在一起,是要互咬的,可是凰王都在呢,這是在給丞相府添笑話罷了。
方程走到宿昔跟前,老老實實的行禮,恭敬的說道「參見王爺,她倆的話,王爺別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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