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雪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啊,小光,你玩我呢,不對啊,不是女尊國嗎,男的怎麼能登上王位?」
「額,男主的父親手段了得,再說女帝和她的正君是青梅竹馬長大,那情分不一般,
而且水雲國也有男人當皇帝的先例。」
顏雪咽了咽口水,「那,原主什麼時候強的男主?」
「就是現在。」
「什麼時候原主被抹的脖子?」
「額,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吧。」
顏雪突然感覺後脊背發涼,「不是說這個世界很輕鬆嗎?」
「是很輕鬆啊,女尊啊,你真的可以實現十八個小妾的夢想了。」
「嘖嘖,我要有命享才對啊。」她家雖然有錢,但可只是商人,沒啥權利啊!
顏雪再次抬起了頭,眼神迷離地看著身下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痴迷的笑容。
只見男人的雙手雙腳被綁在床柱上,無法動彈,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屈辱的大字形。
他的衣襟被扯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和健碩的胸肌,肌肉線條分明,散發著男性魅力。
而此時的她,身著一襲輕柔的紗衣,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充滿著無盡的誘惑。
她再次輕輕趴下,將自己的身體貼在了男人堅實的胸膛之上,感受著他肌膚上傳來的溫暖。
她敏銳地察覺到身下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這讓她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伸出一根青蔥般的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畫起了圈圈,仿佛是在挑逗著什麼,又像是在訴說著什麼。
只見女人嘴裡輕聲呢喃道:「阿絕,你真的是我唯一喜歡的人,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男人一臉屈辱地轉過頭去,心中暗自惱怒,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若是相信女人會對他一心一意,那簡直比母豬上樹還要難。」
顏雪卻突然抬起頭來,對著男人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
緊接著,她伸出手指輕輕一點,男人瞬間動彈不得。
顏絕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身上的女人,難道她真的要強了自己。
「放心,阿絕,我不會傷害你的。」顏雪溫柔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
說完,她緩緩起身,解開了綁在男人身上的繩子,然後小心翼翼地調整好姿勢,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窩進男人溫暖的懷抱,沉沉睡去。
她的身體已經被酒精徹底征服,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還是先美美地睡一覺吧。
顏絕緊緊盯著懷中的女人,心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他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更猜不透她的心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顏絕始終保持高度戒備,但女人似乎真的睡著了,沒有任何動靜。
他終於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鬆下來,他只覺得前路黯淡無光,這個女人覬覦他的美色已久,早晚早晚......
他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他不知道自己離開了顏府能去哪裡。
這個世界對男子如此的不公平,他很可能再次落入其他的魔窟,淪為女人身下的玩物,他低頭看了看女人的發頂,
當初在懸崖下,這個女人把他救了,他是心存感激的,
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為了他的色,可是他身無長物,也實在沒有辦法,
後來他跟著這個女人來到了顏府,身體養好後當了她的護衛,他見識到了這個女人天天沉迷於酒色,對她是越來越不喜,
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要強了自己,他心中悲苦,這個世道本來對男人就不公,
他已經做好了淪為這個女人玩物的準備,沒想到真的能逃過一劫。
而且他身中劇毒,這個女人前一段一直在幫他解毒,郎中也說了,只要能解毒,他的武功就能恢復,
也許毒解了之後他會多一點自保的手段,就不用這樣天天擔驚受怕了。
男人想著想著還是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顏雪感受了男人身上的放鬆,也放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顏雪才悠悠轉醒。
她眨了眨眼,意識逐漸清晰。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緊緊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她抬頭看向男人,調皮地笑了笑,「早啊!」
顏絕早就醒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睡著了,他羞憤難當,
但是後來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只是抱著他睡了一夜,並沒有做其他事情,他才鬆了口氣。
顏絕有些不自在地說道:「小姐,已經午時了,您該起床了,如果回去晚了,家主會擔心的。」
顏雪聽後,慢慢地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隨著動作,她渾圓的肩頭露了出來,光滑細膩,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男人的目光不小心掃到,像是被燙到一般,連忙移開了視線。
顏雪看到男人的反應,心中暗笑。
她伸手幫男人解開了穴道,顏絕頓時覺得身體恢復了自由。
他也坐了起來,輕輕地活動了一下微微發酸的肩膀。
兩人收拾妥當後,一同離開了清風樓,返回顏府。
當他們走到府內二門時,正好遇到一個男人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
他站在顏雪面前,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女兒,「小雪啊,阿父可真是擔心死了!你這一整夜都沒有歸家,也沒叫人傳個信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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