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和安順對看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欲哭無淚,完了完了。若是王爺回來得知這件事,王爺會扒了他們一層皮的。
「你倆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吉祥沒好氣道,「我家小姐交代給你們的事,你們還不趕緊去做?」
安順和安逸一個激靈,趕緊去處理夏清漓交代的事。得快點辦妥這件事,如此夏大小姐才會幫他們在王爺面前求情。
而夏清漓來到了信上所寫的地方。
是在城北郊外的一個破廟裡。
這個破廟是在半山腰,原本是個寺廟,後因各種各樣的問題落敗了,漸漸的變成了如今這種鬼宅般的模樣。
夏清漓站在破廟的面前,掃了一圈周圍:「我如約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很快,幾個蒙面人押著歡喜和平安過來了。
歡喜和平安被綁了雙手,堵了嘴。
姐弟倆急急的向夏清漓搖著頭,用眼神求她快點兒跑,不要管他們。
夏清漓示意姐弟倆不要擔憂,她冷冷的看向幾個蒙面人:「說說你們的條件。」
其中一個蒙面人將一包藥丟到她的面前,「為了以防夏大小姐做什麼不該做的事,請你服下這包藥。」
夏清漓撿起藥包,放在鼻翼下聞了聞,「類似於十筋軟骨散。」
蒙面人催促道,「夏大小姐趕緊服下。我勸你最好不要做什麼,你的徒弟可是在我們手裡。」
夏清漓眉眼含笑的點下頭,爽快的服下了這包藥,「好了,我已經按你的要求服下這包藥了,現在來說說你的要求,你要如何才肯放了他們姐弟倆?」
蒙面人笑得惡劣,「都說夏大小姐聰明,在我看來,你是一個蠢人,這麼輕易就服下了這包藥,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嗎?」
夏清漓嘖了聲,「看來你們綁架這對姐弟的目的,是想通過威脅這對姐弟,好殺了我。」
幾個蒙面人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這就是我們真正的目的。可惜,馬上你就會渾身無力,到時候任由我們宰割了。」
「夏清漓長得這麼好看,不如我們幾個玩玩,再殺了她?」
夏清漓的神情如常,「看樣子是沒其他幫手了,那我就沒必要再等了。」
幾個蒙面人要再羞辱她的時候,莫名的腳下一滑,整個人狠狠的砸在地上。
緊接著他們感受到一陣窒息,整個人兩眼一番就暈了過去。
動用了木系異能和風系異能的夏清漓,走到歡喜和平安的面前,幫姐弟倆解開了繩子。
「沒事吧?」
歡喜緊緊的拉著平安的手,姐弟倆用力的搖著頭,「沒事。」
夏清漓分別摸了摸姐弟倆的頭,「你們姐弟倆怎麼被抓的?」
歡喜擰著小眉頭,「不知道。我醒過來後,發現我和平安就在這裡,他們說要利用我們姐弟來引小姐上鉤。」
當時她和平安想要逃走報信,始終是沒辦法逃走。
平安歪了下頭,「我好像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然後就昏過去了。」
夏清漓猜測對方是用藥了,不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帶走歡喜和平安的。
她打了個響指。
五個暗衛就落在她的面前,行禮道:「夏大小姐。」
他們毫無用武之地,這幾個綁匪就這樣暈過去了,整個過程非常令他們匪夷所思。
不過,他們好像看到草叢裡有藤蔓。
夏清漓指了下幾個綁匪,「交給你們審問,務必問出背後的主子是誰。」
五個暗衛領命。
夏清漓帶著歡喜和平安下山。
「有其他人來過這裡嗎?」
歡喜和平安表示沒有。
「不過,我有聽到這幾個人說,解決了小姐就能安穩了。還說什麼,多小姐一個,會有很大的妨礙。」
「對對對,他們有說接到這個任務好倒霉。」
夏清漓眯起眼,也就說,在月都可能有很多這樣的人。
是誰安排的?會跟幕後之人有關嗎?還是其他人?
暫時想不通,她便將此事放在心底,帶著歡喜和平安回了攝政王府。
三人回到攝政王府時,沐景翰仍然沒從宮裡回來。
安逸和安順見夏清漓毫髮無損歸來,快要喜極而泣了。夏大小姐沒掉一根頭髮就好,他們的小命保住了。
夏清漓十分嫌棄這兩人。
她招來兩個丫鬟,送歡喜和平安回姐弟倆的院落。
「查到內鬼了嗎?」她問安逸和安順。
安逸安順搖了搖頭,「有鎖定嫌疑人,正在排查中。」
夏清漓也不意外,畢竟這麼短的時間。
「那就繼續排查。對了,沐景翰為何這麼久還沒回來?」
安逸,「好像是有什麼大事。」
夏清漓哦了聲,準備回自己院落休息,誰知光明來了。
「小姐,奴才查出誰是內鬼了。」光明說道。
安逸安順震驚臉,「你查出來了?!」
兄弟,你要不要這樣對我們?
光明拉開跟這兩個傻子的距離,怕被傳染,「這不是很好查嗎?我家小姐鎖定了範圍,再在這個範圍內對幾人的話就行了。」
「一個所說的不好判斷,兩個三個說的就好判斷了。」
安逸安順,「你不要騙我們,我們也是這樣說的,那我們怎麼沒查出來?」
光明聞言很懷疑攝政王的隨從都是什麼腦子,這麼簡單的事,還查不出來。
「你們不注意這些人平時的情況嗎?」
安逸和安順茫然的對看,「留意就行了嗎?我們平時也有留意啊,完全沒查出誰是內鬼。」
夏清漓輕拍幾下巴掌,「行了行了,這不是重點。等會兒,讓光明詳細教你們。」
「光明,內鬼是誰?」
光明兇狠道,「阿肆!」
「這人是攝政王院落伺候的,不是多起眼的一個人,平時主要負責打掃攝政王院落,與旁人的交流也不多。便是同一個院落的,也不一定會注意到這人。」
安逸和安順想了半天,才想起有這麼一個人。
夏清漓的拳頭捏得咔咔咔直響,「這人在哪兒?」
「在前院。」光明說道,「這人是趁著打掃的空擋,跑去弄暈歡喜和平安的。因著他的身份,便是他到哪兒,也沒誰懷疑他。」
夏清漓幾人來到了前院。
前院站著三個奴僕,站在中間的就是阿肆。
夏清漓看了眼安順安逸。
安順安逸一個箭步上前,將阿肆控制住。
「怎麼了?」阿肆的臉上閃過驚慌,在一瞬變為疑惑,「為什麼要抓奴才?」
沒人回答他。
夏清漓問安逸安順:「你們能讓這人說實話嗎?」
安順安逸再三保證可以,便拖著阿肆到了旁邊。
夏清漓微冷的眸光看向剩下的兩個下人,語氣說不出的平淡:「在這攝政王府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想必不用我來教你們吧?」
兩個下人噗通跪在地上,連連保證不會。
這一瞬,兩人的那點小心思消失得乾乾淨淨的。
他們十分清楚,一旦被查出來背主的行為,他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夏清漓沒多說,揮手讓兩人退下,等安順安逸那的結果。
約莫兩刻鐘後,安順安逸拖著生不如死的阿肆回來了。
「夏大小姐,他願意老實交代了。」安逸說道。
夏清漓冷漠的看著阿肆:「你的主子是誰,他想做什麼?」
阿肆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誰。我是被安插在攝政王府原本是安插在王爺身邊多年的棋子,為的是在必要時幫主子做事。」
「這些年我主要負責打探各種消息,其餘的事不用我管。前兩日,我接到任務,要我綁架了歡喜和平安,並送到一個側門外等著的馬車上」
因著他是在王爺院落做打掃的,所以無論他去哪兒,也不會有人懷疑,也不會有誰對他防備的。
他很順利的到了歡喜和平安住的院落。趁著這對姐弟不注意,他用藥弄暈了這兩人,而後避開王府所有人,將這對姐弟送到了馬車上。
「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求夏大小姐給我一個痛快,其餘的事我是真不知道了。」
夏清漓在確定阿肆沒有保留的後,揮手讓安逸將他帶下去處理了。
「王府里還有細作。」
安順也看出來這點的,「光靠阿肆一個人,是無法悄然無息的將歡喜和平安姐弟倆送出去的,是有人在暗中引開了人,讓阿肆帶走了這對姐弟。」
夏清漓右手握拳捶打了下左手掌心,「你帶著人,將整個王府里里外外全檢查一遍。著重檢查,我和沐景翰吃穿用度的東西。」
「發生什麼事了嗎?」沐景翰回來了。
夏清漓示意安順去忙,她接過輪椅,推著往前走。
「剛剛」她細說了發生的事和猜測,「我讓安順去查查,避免出任何岔子。」
沐景翰不意外王府里有細作,在任何一個府邸都是有細作的,這是無法根絕的。
「看樣子是有些人要動手了。清漓,我要跟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王爺,謝老爺子快要死翹翹了。」下人氣喘吁吁的說道,「採石場那邊傳來話,說是謝老爺子扛不住採石場的勞作,又因鬱結在心,整個人氣若遊絲了。」
「他想見一見王爺,說是對不起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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