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軒眉頭一直都皺著,額頭上不斷滾落的汗珠,讓他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左影你去取一個茶杯來。」墨逸軒開口說到。
「是。」左影應到,看著獨孤夜殤的眼裡帶著擔憂。
因為左影的離開,右影和墨逸軒的靈力根本壓制不住景汐鑰的痛意,床。上的景汐鑰不斷掙扎,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床褥。
獨孤夜殤看著痛苦的景汐鑰和不斷吐血的寶寶,眼裡一片心疼。
他不想他的丫頭再承受這些痛了。
雙手握緊,又鬆開,右手緩緩的朝左胸移去,最終停在心口位置。
只見獨孤食指和中指上泛起紫色光芒,兩指慢慢的進入獨孤的胸口。
左影取了茶杯過來時,這一幕落入她的眼裡。
「主子……」左影擔憂的聲音響起。
墨逸軒和右影同時回頭一看,兩人一臉驚恐的看著獨孤。
獨孤勾起唇角,淡然的說道:「我沒事。」
「殤,你……」墨逸軒還沒說完,被突然推門進來的袁伯打斷。
「木鷹回來了。」袁伯一臉笑意的開口,語氣裡帶著輕鬆。
「真的?」左影右影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袁伯點頭回答。
緊皺眉頭的墨逸軒聽聞這話,鬆了口氣,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獨孤:「現在不用你的精血了,好好留著吧!」墨逸軒唇角一勾,開起了玩笑。
獨孤將手指從心口抽出,看著床。上的景汐鑰,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淺笑,眼裡帶著淡淡的溫柔。
「金雀內丹呢?」墨逸軒急忙問袁伯。
「木鷹受了重傷,現在昏迷不醒。」袁伯臉上帶著擔憂的說道。木鷹和木秋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對兩個孩子的遭遇,他是心疼的,自己有沒有孩子,自然而然的對兩人就像是親生的一樣,木鷹受傷最心疼的還是袁伯。
「金雀內丹應該在木鷹的空間戒指內,現在木鷹昏迷不醒,取不出金雀內丹。」右影因為消耗太多靈力,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一片慘白,說完這句話,便氣喘吁吁。
這話一出,一屋子的人,眉頭都皺的緊緊的。
這時,一個身穿,淡藍色的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對著獨孤夜殤俯身行禮:「主子。」
左影右影看見來人一驚:「血燕姐。」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到。
血燕對著兩人點頭微笑。從懷裡取出一個盒子,將盒子遞給袁伯,便轉身朝屋外走去。
「這是……」袁伯不解的看著手裡的盒子。
「金雀內丹。」墨逸軒吐出兩個字,血燕取出這盒子時,他就聞到了一股很淡的腥味,但是這腥味中又有一股清香,他便知盒子裡的是何物。
墨逸軒收回靈力,朝右影點頭,右影收回靈力,體力不支的癱軟在地上。
因為墨逸軒收回了靈力,景汐鑰的痛苦更為強烈。
「啊!」景汐鑰痛苦的叫到。雙手因為抓著床褥的力氣過大,十指指甲翻起,鮮血染紅了握在手裡的床褥。
「殤,將金雀內丹餵給她吃。」墨逸軒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真的沒有力氣了,這次耗損的靈力,至少得半年才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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