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暝歪著腦袋,桃花美眸撲閃撲閃的,白皙如玉的肌膚飛上兩朵紅雲,被上官宛給氣的。
他鼓著腮幫子,撇了撇豐潤的唇瓣,不滿地抗議道:
「你逃什麼逃?怕老子打不過那臭娘們嗎?」
「然後呢?」
上官宛美眸微轉,淡淡地望著火暝道:
「不管你是把她打傷了還是打死了,都是甩不掉的麻煩。你說你把大好時光浪費在那種女人身上,有意思嗎?」
以前,上官宛孤家寡人一個,惹上再大的麻煩也不怕,大不了一走了之。
可現在不一樣了。
她是皇后義子,哥哥是當朝太子,要是她在京城殺人放火,勢必會影響到皇后義母和哥哥的聲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女人真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揍她一頓也就是了,何必浪費時間與她磨嘴皮子?
火暝猛地頓住腳,雙臂環胸,一臉戒備地望著上官宛道:
「上官宛,看見老子和那女人說話,你是不是吃醋了?老子警告你,老子不喜歡男人,你可千萬不要對老子有非分之想。」
上官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唇角微微抽動。
自戀的男人她見多了,但是像火暝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想多了。」
上官宛轉過身子,背對著火暝,掩唇輕笑:
「既然你這麼不放心,那我們分開走吧。我走這邊,你走那邊,就算不小心遇到了也當做不認識吧。」
火暝跟著轉過身子,一臉狐疑地望著上官宛道:
「你這是想要欲擒故縱?」
上官宛扶住額頭,朝著與火暝相反的方向,火速離去,再不與火暝多說一句話。
望著上官宛急速離去的背影,火暝條件反射地想要追上去。
可隨即想到,要是他此刻追上去,豈不是上了上官宛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能追!
火暝強忍住想要追上去的衝動,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他從小熟讀兵書,這麼粗劣的計謀,他才不會上當呢!
火暝哼著小曲,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上官辰府的院子中,桑竹清幽,藥香撲鼻。
上官宛呆呆地站在院子中,任由狂風吹疼她粉嫩的臉頰。
歡聲笑語不時地從廚房中傳來。
「黑魚殺好了沒有?」
這是鸞鸞的聲音,嬌媚可人,就連同樣身為女子的上官宛聽了都忍不住被吸引。
「好了。」
這是夜辰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醇悅耳:
「這麼喜歡做菜,你要是在京城開個酒樓,天香樓就該沒生意了。」
「那是必須的,否則怎麼照顧你?」
鸞鸞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笑意。
「是,這些年,多虧鸞鸞照顧了。」
夜辰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寵溺。
淚水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上官宛終於再也聽不下去了。
她轉過身,飛快奔跑,任由淚水淹漫她琉璃般的美眸。
原來,他也有溫柔寵溺的時候,只是吝嗇於給她罷了。
因為不愛她,所以他可以隨手將她丟進銀紗河,不會心疼她冷不冷,更不會心疼她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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