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他原本淡漠的鳳眸猛地一縮。
冰冷的寒氣從他身上散溢開來,凍得圍觀的百姓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奇怪了,明明是春天,怎麼比冬天還冷呢?
夜辰目光冰冷地盯著南宮灩腰間的紫堇香囊,突然間就出手了!
只見他雙掌翻飛若花,一道道冰箭筆直對準香囊。
「嗖」地一聲,香囊從南宮灩的腰間墜落。
南宮灩一愣,急忙伸手去抓。
卻見一縷黑煙將香囊包裹,轉眼之間,那香囊便化成了粉末,紛紛揚揚飛向遠方。
南宮灩的瞳孔縮了縮,冷聲質問道:
「夜辰,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辰目光冰冷地盯著南宮灩,渾身上下散發著肅殺之氣。
狂風吹起他如緞般的墨發,愈發顯得他冷峻清貴,深不可測。
這樣的夜辰,好可怕。
圍觀的百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起來。
上官宛雙手握拳,一臉緊張地望著懸在半空的夜辰和南宮灩。
一個黑衣如墨,冷漠嗜血。
一個紫衣翩然,溫潤如玉。
很快,兩人便纏鬥在了一起。
夜辰的實力明顯在南宮灩之上,幾個回合便打得南宮灩節節敗退。
「哥哥小心!」
焦急之下,上官宛習慣性地喊了一句。
四周的空氣瞬間冷凝。
夜辰鳳眸微眯,冷颼颼地望了上官宛一眼。
那一眼,仿佛能將人凍住。
「寒冰陣。」
淡漠的聲音從夜辰的唇齒間溢出。
頃刻之間,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冰刺圍成一個陣法,源源不斷地朝南宮灩身上刺去。
那冰刺仿佛有靈性一般,被南宮灩避開後,它便重新回到陣中,繼續刺殺南宮灩。
循環往復,簡直比車輪戰還可怕。
因為車輪戰好歹還有累的時候,但夜辰操縱下的冰刺,卻永遠不會疲憊。
終於,南宮灩的體力被榨乾,一把冰刺狠狠刺中他的左膝蓋。
鮮血侵染,南宮灩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南宮灩正想認輸,卻見夜辰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冰刺源源不斷刺向南宮灩。
轉眼之間,南宮灩的手臂上,肩膀上,腳上,全都被冰刺刺中。
鮮血流了一地,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這哪是比武啊,分明是單方面的屠殺!
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這麼多圍觀百姓的面,肆無忌憚地屠殺一國太子!
東蒼百姓敢怒不敢言。
人家是殺神,誰敢阻止殺神殺人?
雖然驚才絕艷的太子就此死去太可惜了,但能怎麼辦呢?
誰又能破得了北攸王的寒冰刺呢?
百姓們緊緊捂住嘴巴,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北攸王聽到。
上官宛美眸圓睜,淺粉色的櫻唇微張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早就聽說夜辰嗜血殘暴,但她一直以為他的殺戮都是有原因的,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可如今,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她發現她竟然一點也不了解他。
這並非生死決鬥,可夜辰一上來便痛下殺手,擺明了是想置哥哥於死地。
如此暴戾,如此兇殘,這還是她記憶中溫情脈脈的夜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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