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既然你都想起來了,我們是親兄妹,你怎麼還能說出娶我的話?」
「不行嗎?」
南宮灩垂著一雙黑曜石一般的雪眸,委屈噠噠地問道。
上官宛揉了揉眉心,在心中默念幾遍那是最疼她的親哥哥,然後耐著性子柔聲道:
「哥,你是不是想起往事高興壞了,所以連最基本的倫理道德都給忘了?親兄妹,那是理所當然不能成親的呀!」
這還需要問嗎?
南宮灩眸光清澈,聲音不急不躁,溫潤如玉:
「可是宛兒,如今的你我,早已沒了當初的血緣。」
他一邊說,一邊抬起手,晃了晃手指間的紫玉戒指,繼續道:
「龍鳳本是一對。聽說這對紫玉戒指,在遠古時代,本是一對恩愛夫妻的信物,如今戴在我們手上,可不就是一種緣分?說不定,我們就是那對夫妻轉世投胎的呢。」
上官宛一臉震驚地望著手指間的紫玉對戒,喃喃低語:
「怎,怎麼可能?這戒指,怎麼可能會是夫妻之間的信物呢?如今戴在我們兄妹手上,成何體統?不行,得想個辦法將戒指取下來。」
南宮灩的身子往後傾倒了些,慵懶地靠在枝幹上,雪眸微眯,低笑道:
「其實,想要取下戒指,很容易。」
上官宛琉璃般的眸子亮晶晶地望著他,因為太過激動,她的粉臉紅撲撲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南宮灩喉結滾了滾。
他幽深的眸子輕垂,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
再次抬起眸子時,他的雪眸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澄淨清澈,再沒有一絲慾念。
剛才的一切,仿佛全都只是一場錯覺。
他揚唇輕笑道:
「哥哥把手指切下來,然後再將吸附在戒指上的肌肉刮掉,不就取下來了嗎?宛兒想要將戒指送給誰?哥哥可以取下戒指,送與那人。」
「哥,你說的是什麼胡話?」
宛兒抬起小手,在南宮灩嘴上輕輕拍打了一下,然後馬上收回手,嗔怪著道:
「現在胡話都被我打回去了,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胡話,記住了嗎?」
南宮灩口中說著記住了,心中卻在惦記著宛兒的小手拍打在他唇上的軟綿觸感。
柔柔嫩嫩的,他願意每天都被她這般打嘴。
南宮灩目光幽深地望著上官宛,暗啞著聲音道:
「宛兒,你有沒有想過,如今的我們,已經脫離了那層血緣的束縛,你嫁給我,絕對不會有任何障礙。」
上官宛心中一痛。
哥哥真是太疼她了。
為了守護她,不惜犧牲自己的婚姻。
她和夜辰的事,哥哥又不是不知道。
以她不清不白的身子,別說太子妃了,就算做普通人家的正妻都沒資格。
這個世界就是這般不公平。
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女人卻不得不守身如玉,否則便找不到好人家嫁。
兩世為人,她早已看透這不公的世界。
既然無法改變這個世界,那就只好改變自己。
她連男人三妻四妾都接受不了,怎麼可能委屈自己給男人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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