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都不舒服。」
夜辰嘆了口氣,然後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一臉的了無生趣。
這可把柴允給嚇壞了。
他和夜辰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你坐在這裡哪兒都別去,我去找人。」
柴允如旋風般離開了。
夜辰嘆了口氣,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總覺得生無可戀,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柴允急匆匆地離開教室去找大夫。
趕到醫務室他才發現,大夫已經睡覺去了。
大夫住哪兒呢?
導師說過的,他也記錄下來了,可全都記在本子上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怎麼辦?
對了,聽說上官宛精通醫術,還是先去找上官宛吧。
夜辰和南宮灩是表兄弟,柴允又是和夜辰打小一起長大的,所以他和南宮灩也很熟悉,知道南宮灩住哪個宿舍。
當他心急火燎地趕到南宮灩宿舍時,發現上官宛正在地上鋪被褥。
他也顧不上禮數了,「蹬蹬蹬」地跑到上官宛面前,氣喘吁吁地道:
「上官宛,你快去看看夜辰吧。」
上官宛一驚,急忙問:
「夜辰怎麼了?」
柴允:「他病了。」
「病了?」
上官宛愈發驚訝了:
「放學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柴允一臉焦急地道:
「上官宛,你相信我,他真的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無緣無故的,我不會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的。」
「他在哪兒?我這就跟你一起過去。」
上官宛起身欲走。
南宮灩跟著起身:
「一起去吧。」
表弟病了,南宮灩身為表哥,自然是要過去看看的。
「放學後,他一直都待在教室里,就沒離開過,連晚飯都沒吃。」
柴允一邊走一邊道。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看來,夜辰是得了急病了。
一行三人很快便到了教室。
夜辰病懨懨地趴在桌上,聽到腳步聲,緩緩地抬起頭,不期然撞進一雙璀璨的美眸中。
難道又出現幻覺了?
這些日子,他睜眼閉眼總能見到上官宛,被折磨得都快要發瘋了。
對待幻覺的最好辦法,就是不予理會。
夜辰重新趴回桌上,繼續管自己睡覺。
上官宛的眸光閃了閃。
強壯如夜辰,居然也會生病?
早上的時候不是還生龍活虎地把人踢進湖裡了嗎?
怎麼突然就生病了呢?
上官宛大步走到夜辰身旁,低聲道:
「伸手。」
夜辰只當是幻覺,沒有搭理她。
連她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嗎?
居然病得這麼重了?
上官宛將夜辰從桌上扶起,讓他靠在她身上,然後抓過夜辰的手,沉靜地為他把脈。
夜辰一眨不眨地望著上官宛那張盛世美顏。
這幻覺,太過真實了。
真實到連上官宛的眼睫毛,都能一根一根數出來。
見夜辰一副痴呆樣,上官宛皺了皺眉道:
「脈象虛浮,血液阻滯,心志混沌,應該是著涼了,可他的身體一向強健,早上還好端端的,怎麼就著涼了呢?」
柴允不放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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