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根跟毛鑫宇說好之後,就讓毛鑫宇回去準備公司股份登記轉讓,他明天就可以將錢給他。
然後,張鐵根又跟王沖喝了會兒茶,叮囑他以後毛鑫宇那邊的事情,繼續交給他負責,一定要盯緊點。
不一會兒之後,蘇玉堂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讓張鐵根過去她那邊喝藥。
張鐵根這才讓王沖走人,自己則是買了單,身為老大,這種錢一向都是他來花,他可不是個吝嗇的人。
然後,張鐵根才開車去到孔雀家的公寓。
雖然這時候天道盟的那些受傷的兄弟們大多已經出院,但是孔雀傷的比較嚴重,這時候還在醫院裡面住著。
所以,這時候的公寓裡面,其實就只有蘇玉堂一個人在住著。
樓道有些陰暗而陰森,張鐵根按下了門鈴。
果然是蘇玉堂過來開門的,一看到張鐵根來了,嬌艷的臉上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時候的蘇玉堂的身上,穿著家居服,長發盤起,身上圍著花格子圍裙,一副嬌滴滴的主婦模樣,誰看得出來,這其實是一個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阿修羅呢?
張鐵根進門後,蘇玉堂笑道:「藥剛剛熬好,放著涼一下再喝。」
「好的,謝謝三姐。」張鐵根感激地說道。
「你跟我還客氣個啥?」蘇玉堂柔聲笑道。
張鐵根在沙發上坐下,將蘇玉堂摟入懷裡,扒掉她身上的圍裙,狼爪子立刻迫不及待地爬上去一陣的亂爬,顯得那叫一個迫不及待的。
畢竟,昨晚家裡柳如煙擔心他的傷,就沒讓他碰,現在可是憋著一股火力呢!
「哎呀,鐵根,不要這樣……」蘇玉堂的身子頓時就有些軟了,但還是連忙按住張鐵根的狼爪子,柔聲道,「不要這樣好嗎?等你身上的傷勢都好了,你想要咋樣,人家就給你咋樣,好嗎?」
「可是三姐,這傷啥時候才能夠好徹底啊?要是一年不好,你就不給碰的話,我豈不是都憋死了?」張鐵根「哭喪著臉」,裝苦逼地道。
蘇玉堂抿嘴一笑,在張鐵根的唇上主動吧唧一口,柔聲道:「別這樣好嗎?再忍幾天就好了。」
「不好。憋著很幸苦的。」張鐵根鬱悶道,然後跟著心裡一動,附耳在蘇玉堂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三姐,這樣行不?應該不會影響傷勢了吧?」
「怎麼不會?只是影響小一些罷了。」蘇玉堂嬌羞地說道。
「小一些就小一些嘛!不礙事的,三姐,快來吧!」張鐵根迫不及待道。
蘇玉堂猶豫了一下,看到張鐵根一臉期待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他。
只好是嗯了一聲,點點頭,這才伸手輕輕地拉開了張鐵根的褲鏈,然後張開溫熱的紅唇,低下頭去,腦袋開始一上一下了起來。
和諧社會,三姐究竟在給張鐵根做啥,大家都懂的了。
「哦……」張鐵根感覺那叫一個爽利,那叫一個大爽,這三姐的口上的功夫,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啊!
一個溫柔居家的三姐的氣質,跟一個殺人如麻的阿修羅的氣質,如此複雜又如此完美的匯聚在蘇玉堂一個人的身上,更是增添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張鐵根感覺那叫一個飄飄欲仙。你說,張鐵根如何不愛死了她呢?
半個小時之後,張鐵根一聲低呼,人便癱在沙發上,徹底地爽歪歪了,真的是不想動彈,心裡是好一陣的回味無窮。
蘇玉堂含羞起身,收拾張鐵根在身上和沙發上留下的狼藉,才伺候張鐵根喝藥。
味道真的是苦到了小腸,苦的張鐵根是哇哇直叫啊。
蘇玉堂嬉笑一聲,急匆匆地跑廚房拿糖。
吃完藥後,張鐵根又跟蘇玉堂膩歪地說了會兒話後,楊紫陌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紫陌啊,找我啥事兒?」張鐵根現在正是心情大好的時候,說話的調門都提高了好幾度。
可見,蘇玉堂剛剛是把他給弄得究竟有多麼爽快了。
「就是以前採訪你的那個稿子,我壓不住了,主編前天拿去發表了。我當時給你打電話,你一直是關機。你沒事吧?」楊紫陌關心地問道。
「哦,我去外地了幾天,手機那時候沒電了。」張鐵根說道,「稿子沒事的,發了就發了吧。」
「哦,那就好,我就跟你說一下。對了,今晚有空沒,我請你吃飯。」楊紫陌說道。
「不行啊今晚,今晚我有安排。這樣吧,過兩天我進城,到時候我們再聚一聚,好吧?」張鐵根說道。
「嗯,好的,一定要找我哦。」楊紫陌期待地說道。
「我肯定不會忘記的了。拜拜。」張鐵根笑道,這才掛斷電話。
不一會兒之後,張鐵根就鬱悶了,又有一條簡訊進來,是司徒子惜發過來的。
說的還是她前給張鐵根打電話打不通,若是張鐵根看到這條簡訊,到她的公司珍惜集團去見見她。
張鐵根看到這條簡訊之後,這才想起來還有司徒子惜這個女人。他這兩天不是在療傷,就是身邊美女如雲的,還真的是一時間都把司徒子惜這個嬌艷無比的人妻給忘了。
罪過,罪過。
於是,張鐵根立刻給李白打了個電話,問他麥大海和司徒子惜現在的情況。
李白兩天也鬱悶,一直在給張鐵根打電話都打不通,好像張鐵根突然失蹤了一樣。
這時候張鐵根的電話一打過去,李白立刻欣喜地接通了。
張鐵根這才知道,麥大海和司徒子惜之間徹底鬧僵。麥大海因此不但沒撤銷李白的業務,還加重酬勞,要李白一定找出司徒子惜偷人的證據,到時候跟司徒子惜法庭上見!
張鐵根一聽就鬱悶了,讓李白不要再接麥大海的這個業務。
張鐵根開口,李白當然不敢違背,笑道:「大根哥放心,我早不想給麥大海那小人幫忙了。何況,司總現是你的人了呢!呵呵呵呵……」
張鐵根聽得一愣,他的女人?這又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但是,他也懶得解釋,掛斷了電話。
心說:這事還是跟司徒子惜當面解釋清楚為好,讓她對麥大海有個防備。無論怎麼說,老子在電梯裡面也把她全身摸了個遍,欠她的!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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