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櫻夢驚住,那微不足道的一杯酒意消失不見,連忙起身跪下,「皇上恕罪!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蘭櫻夢跪下了,因為聖上生氣了,她必須跪,她必須認錯,她不是那個可以肆意妄為的女子,「臣妾說錯話了,請皇上原諒!」她一遍一遍地說。
數杯酒下肚後的褚冽,臉頰有些緋紅起來,看著跪地的蘭櫻夢,他眼睛始終黑亮,「表姐,朕只是警告你,愛上朕可以,妄想從朕這裡得到分毫愛護,妄想與她比!」
蘭櫻夢簡直心如刀割,皇上太霸道,要愛上他,還不許從他那裡得到分毫的愛。
最重要的是,不能與那個你相比!
憑什麼?
憑什麼她能霸占住你整個人的身與心,愛與護,我們就不可以?
「你聽到了嗎?」褚冽看著地上的蘭櫻夢,「聽到了嗎?」他忽然摔了手中的酒杯。
里里外外的櫻夢宮的人全部跪下,簡直要魂飛魄散了。
「是。臣妾記住了,臣妾銘記於心!」蘭櫻夢垂著腦袋,咬牙切齒道。
褚冽看了她一眼,「坐,繼續坐!」
蘭櫻夢這才起身,他很少見到如此失常的褚冽,看來太后逼迫他來自己這裡,他極為痛苦。
可是那又如何,你終究還是來了,皇上。
褚冽又喝了一杯酒,他以為,這個讓眾生都又愛又恨的酒,能麻痹自己的抽痛的心,可是他發現並沒有,這酒反而讓自己更清醒,更想念那個傻女人,更覺得自己在背叛她,在傷害她!
哦,我的傻女人現在幹嘛呢?
肯定又在給孩子繡小玩意兒了,亦或者是在等待自己的到來。
他捂住自己的心,發現這裡還是很疼!
接著喝,繼續喝,一杯接一杯!
不知道喝了多少……
終於這屋裡的薰香讓懨懨欲昏的褚冽倒了下去。
蘭櫻夢輕輕站起身,走到褚冽跟前,顫抖著手,說:「皇上,臣妾看您乏了,讓臣妾伺候您安寢吧!」
無人應答。
褚冽已經昏睡過去。
蘭櫻夢讓所有人都出去。她站在褚冽身後,忽然把臉靠在了他的背上,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一直冰冷的心,終於才算活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簡直不像自己了,可是我又怕你討厭,冽兒,為什麼不能把你的愛施捨一絲絲給我?」
可是,褚冽已經沒了意識。
她廢了很大力氣,把褚冽駕到了床上。
她看著他,「我是你的,可你是誰的?」她的淚滑了下來,「不管你是誰的,我都要做你的女人!」
她纖纖玉手幫褚冽一件一件地剝掉了衣服,然後又剝掉了自己的衣服,空氣中的冷氣,讓她的渾。滾燙,她低下頭,終於還是顫抖著親上了男人的唇。
景顏宮裡。
汐顏正在宮中逗弄著孩子,忽然聽到外間,小福子嘴巴嘀嘀咕咕的聲音。
她笑著沖門外喊道:「小福子,嘀咕什麼呢?」
「啊,沒什麼,主子!」小福子朝裡間回著,但是眼睛還是看向身邊的春歸,小聲問:「怎麼辦?春歸姐,要不要跟主子說?」
春歸覺得自己的心,現在已經入贅冰窖,更不敢想像汐顏知道後會怎麼樣,她擺擺手,「你去吧!」
「哎……」小福子正要走,忽然停住腳,「只是夏月姐沒有跟你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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