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繁子松笑道。
曲唯的眼睛裡掃過一瞬間的感傷,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叫什麼都沒關係,重要的是,我還能護在你和皇子們身邊。」
汐顏很感動,「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允許你跟著我,這次誰的命令都不管用!」
繁子松一身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們這主僕關係,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羨慕嫉妒,恨!」
汐顏白了他一眼,出了屋。
回到臥房後,她覺得渾身很乏,倒在床上,讓腦袋放空。
「姑娘,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汐顏搖搖頭,沒有說話。
春歸也不再多問,幫她脫掉鞋子,「躺一會兒吧!等吃午飯時,我再喊你。」
「我很對不起夙緣。」
春歸沒想到汐顏忽然說了這麼一句,抬頭,不解道:「姑娘說什麼呢?」
「我沒有照顧好夙汾,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姑娘,這不能怪你!從過年開始,她就不舒坦我沒有留心,沒想到變成了這個樣子,春歸你現在去一趟乾興宮,就說是我說的,讓皇上今晚去汾語宮。」
「姑娘!」
「去!」汐顏道,「什麼都別說了!」
春歸還是沒動,她豈能不說,「您怎麼了?您要把皇上拱手讓人嗎?」
汐顏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呆呆道:「他現在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了,與其讓他今晚再留宿在柳黛色或者蘭櫻夢那裡,不如讓他去看看夙汾,就當是我念著夙緣的情面上,再幫她一次。」她蜷縮起自己,聲音越來越小,「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這裡。」
「姑娘,您不是不知道後宮的女子多是薄命的,這不是你能控制住的啊!」
「別說了,春歸,你去傳話吧。」
春歸知道自己再多說也無益,只好一個人去了乾興宮。
此刻,褚冽正在吃午膳,也是食不知味,見春歸進殿,他放下筷子,「怎麼了?春歸,你主子有事?」
春歸請了安以後,站起身低頭道,「皇上,娘娘希望您今晚留宿在汾語宮。」春歸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儘是悲色。
褚冽的臉當即變了,「她讓我去別的宮裡,她親口這麼說的!」
春歸點頭,「是!」
褚冽的心一瞬間入墜冰窖,透心涼,她開始把我往外推了,她不吃醋、不生氣,也而不為此痛哭了,她要把我拱手讓人?
「為什麼?」他看著春歸冷冷問。
春歸只能把自己認為的說出來,「今日早上眾嬪妃來景顏宮給娘娘請安,賢妃精神不太好,娘娘問了繁太醫,繁太醫說她是得了相思病。所以……」
「所以,她就想讓我去解賢妃的相思之苦?」褚冽面色依然很差。「還真的是她的做事風格!犧牲小我成全她人,好!朕便如她所願,今晚去汾語宮!」
春歸不知為何,心咯噔一聲,道:「那奴婢告退!」
「等一下,春歸!」褚冽叫住她,聲音難免疲憊,「今日眾人去給她請安時,有誰說了什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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