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見醫生檢查完畢,顧哲思急忙抓著醫生的手問道。
醫生安慰性的拍了拍顧哲思的肩膀,「沒事,別太擔心,就是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拉扯了傷口,再加上麻藥的褪去,所以被痛暈了,醒來的時候,給她服用鎮痛劑就會好些。」
顧哲思聞此這才鬆了一口氣。
郎思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破曉,手心溫熱的觸感讓她微微一愣,視線緩緩朝手的方向挪了過去。
顧哲思,他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鋪在她床邊的陷入沉睡的顧哲思,郎思雨微微一愣。
欣賞著他安靜的睡顏,和翹而濃密地睫毛。
郎思雨有些晃神。
手指輕輕挑開他額前稀碎的劉海。
看到他額頭上的傷口。
郎思雨怔愣了幾秒。
怎麼回事。
本就刺痛的身體還給毫不留情地給她加了一劑疼痛,心疼。
刺鼻的藥水味再次朝她的鼻息衝刺而來。
胃裡的噁心感又再次席捲而來。
好難受。
床上的人反覆地挪動,驚醒了顧哲思,看著面色異常地郎思雨,顧哲思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這一問不打緊,倒把郎思雨的憋屈全部給問出來了。
豆大的眼淚直接奪眶而出。
看著哭的泣不成聲的郎思雨,顧哲思頓時慌了,「到底怎麼了,說話啊!」
「顧哲思,我好難受,好想吐,還有我的背也好痛好痛,你帶我出院好不好,我不要待在這裡。」郎思雨扯著顧哲思的手,幾乎是用求的口氣倒出她的不適。
現在這種情況,她除了求顧哲思,再無別的選擇,而且她好像並不排斥和顧哲思說出自己心底的難受和委屈。
顧哲思微微一愣,心疼地挪了挪她的被子,人生第二次用哄孩子的口氣溫柔地哄道:「乖,痛我們就吃藥,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出院。」。
顧哲思說完,就把提前準備好的藥還有水遞到郎思雨的面前,「來,我們把藥吃了。」
心底對醫院的排斥厭惡,身體的刺骨般的疼痛頃刻之間吞噬郎思雨所有的理智。
她不要吃藥,她不要待在醫院,為什麼他就聽不懂呢!
郎思雨對吃藥的反抗,還有排斥一遍又一遍消磨著顧哲思的耐心。
顧哲思耐著好性子,繼續道:「把藥吃了,等你好了,我們就出院。」
醫院的藥水味越來越濃烈,對醫院的反感也越來越劇烈。
為什麼非要讓她待在一個她不喜歡的地方,郎思雨心就像是有隻貓在心底撓一般,撓的讓人覺得噁心,卻又毫無辦法把它抓出來,心情越來越煩躁。
顧哲思還在督促她吃藥,好煩,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這麼討人厭的人。
氣急敗壞之下,郎思雨一把推開顧哲思的手,幾乎是用吼得說道:「我說了,我不要吃藥,我不要待在這裡,你聽不懂嗎?你為什麼就是聽不懂。」
眼淚也順著眼眶再次滾落下來。
看著被打翻在地的藥和水,聽著郎思雨的歇斯底里的咆哮聲,顧哲思攆了一下眉頭,沉默,
走到茶几上,取藥,倒水,回到郎思雨床邊,將藥遞到她的面前,忽視她的眼淚,冷聲說道:「把藥吃了。」
郎思雨再一次想要推開顧哲思的手,察覺到郎思雨的動作後,顧哲思先行一步,擒住她的手,「把藥吃了。」
「我不吃,我要出院。」郎思雨氣急敗壞地說道。
顧哲思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已經壓著性子一遍一遍地勸慰她,可是她卻一遍又一遍消磨自己的耐心。
「不吃,對吧!」顧哲思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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