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
蘇子墨審視了郎思雨一眼,見她一臉誠懇的模樣。
蘇子墨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是真的不知道,斟酌幾秒後,「不過是幾個人意見不合,鬧著玩而已,沒想到居然會鬧的這麼大,以至於你們都知道了。」
鬧著玩。
郎思雨眉心跳了跳,笑道:「這遊戲玩的也太激烈了吧!」
蘇子墨淡然一笑,「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學。」
「哦!」郎思雨乖巧地點了點頭,狗腿似的跑到門口給蘇子墨打開了房門送他出去。
「對了!」走出房門的蘇子墨突然叫住快要闔上房門的郎思雨。
「怎麼了?」郎思雨好奇地問道。
蘇子墨勾起唇角,「我記得學生會你報的是宣傳部,對嗎?」
「嗯。」郎思雨思索幾秒後,點了點頭,盯著蘇子墨若有所思的眼眸,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蘇子墨莞爾一笑,「沒什麼就是問問,對了,這個星期六你還是去上一下英語補習班吧!」
郎思雨微微一愣,想起剛才塞給蘇子墨的畫著豬的英語試卷,汗顏,尷尬地扯了嘴角,卡著嗓子乾乾地回道:「好噠,晚安!」
「晚安!」
看著蘇子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郎思雨懊惱敲了一下腦袋,關門,上床。
――
初冬第一場雪紛紛揚揚地灑下,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本還是寂靜無聲的客廳,只聽吱呀一聲,玄關處厚重的大門微微打開一道裂縫。
轉眼功夫,一個帶著毛茸茸的毛線帽的小腦袋從門外探進屋內。
機靈可愛的眼睛咕溜咕溜地繞著房間掃了一圈,見屋裡還沒有人起來,郎思雨頓時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鑽進屋裡,輕悄悄地闔上。
「思雨寶寶,這麼一大早,你跑去哪兒了。」
郎思雨微微一愣,關門的手微微一僵,回過神後,急忙拉上門,轉過身,尷尬地看著穿著白色絲絨睡衣打著哈欠站在樓梯口疑惑地看著她的墨笑笑,撓了撓後脖頸,緩慢朝客廳挪去,笑著解釋道:「呵呵,下雪了,所以出去看看。」
墨笑笑將視線從裹的像個北極熊的郎思雨身上挪到窗外,看著洋洋灑灑地雪花,疑惑地嘟囔道,「下雪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稀罕的,還非得一大早跑出去看。」
郎思雨訕訕地摸了摸被凍的有些泛紅的鼻子,提起腳朝房間跑去。
――
下雪了。
顧哲思揉了揉有些犯暈地太陽穴,掃了一眼窗外,起身從衣架上取下黑色大衣,套在身上,走出房門。
「少爺,你醒了。」
剛從屋外扔完垃圾回來的王姨看著下樓的顧哲思恭敬地問候道。
「嗯。」顧哲思悶哼了一聲,視線無意落在王姨手中的雲南白藥膏上,淡淡問道:「你受傷了?」
王姨一臉懵逼,「沒啊!」
「哦。」顧哲思收回落在王姨手中的視線,徑直朝洗漱間走去。
「對了,少爺,早上我扔垃圾回來的時候,發現家門口多了一盒雲南白藥膏,上面還貼了一張便利貼,讓你記得按時上藥。」
顧哲思疑惑地回過頭,視線落在王姨手中的藥膏身上,皺了皺眉頭,「拿給我看看。」
「哦!」王姨急忙將手中的藥膏遞到顧哲思手上。
擔心顧哲思身體的王姨忍不住關切地問道,「少爺你受傷了嗎?嚴不嚴重。」
「沒什麼,不過是點擦傷罷了。」顧哲思淡淡解釋道。
「哦!」王姨悶哼了一聲,皺了皺眉頭,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一大早放瓶藥在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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