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太醫和仵作面面相覷,豆大的汗也從他們的額間滑落而下。筆神閣 m.bishenge.com
「臣等確實不敢欺瞞皇上啊,那藺夫人的確是死了。」
司徒瑾琰淡淡睨了他們一眼,「她沒死。」
兩人身子同時一僵,一時間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孟儀湘沒死,她居然沒死
他們去看的時候,她明明已經離真正的死不遠了啊。
司徒瑾琰薄涼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們應當知道,欺君乃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若再不說實話,就別怪朕下旨了。」
太醫和仵作早已汗流浹背,他們後悔了,不該做這樣的事情的。
終於,在司徒瑾琰的注視下,兩人低下頭去,太醫率先開了口。
「皇上,求皇上饒了臣一命吧,臣說實話,臣都說,都是那藺家的大小姐買通臣,要臣這麼說的。」
仵作也連連附和,「皇上,確實如此,這一切都是藺家大小姐指使的,是她說只要臣按照到時候說藺夫人不治身亡,就給臣二百兩白銀。」
兩人在司徒瑾琰的面前痛哭流涕,悔不當初。
司徒瑾琰則聽到了讓自己意外的名字,藺家大小姐,居然是藺家的那個養女做的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她找你們去的時候,藺夫人還沒有死?」
「是的皇上,那時藺夫人氣息奄奄,進氣少出氣多,只剩下一口氣吊著,離死已不遠了,臣才大著膽子在眾人面前撒了謊。」
聽到這,司徒瑾琰怒不可遏,隨手便將面前的硯台扔了下去,正好砸在了太醫的額頭。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滑落下來,太醫卻不敢躲閃,只能硬生生地受著。
「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知道嗎?」他怒斥道,「你們助紂為虐不在當時說出實話,若非現在有人將她救回來,她就真的死了。」
司徒瑾琰罵道,「還好她沒有真的死,否則朕必要你們九族也跟著陪葬。」
太醫和仵作齊齊哆嗦,他們的心裡別提有多後悔了。
司徒瑾琰話音一轉,「但,朕只能饒過其他無辜的人,至於你們兩個,呵。」
他冷笑一聲,下旨讓人將這太醫和仵作都拖出去亂棍打死。
兩人的求饒聲在殿內迴蕩著,司徒瑾琰卻半分動容都沒有,他冷冷地看著他們被拖下去。
司徒瑾琰稍稍冷靜些許,拿起筆便將這些事情都寫在了紙上,摺疊好喚了一聲,「天璇。」
「屬下在。」
「把這封信交到藺家二小姐的手上,切記,一定要親自遞到她手上。」
「是,屬下這就去。」
半個時辰後,初堂果真收到了司徒瑾琰讓人送來的信。
她拆開信,看見熟悉的字跡時不由覺得一陣心安,這幾日的焦躁和煩悶都在此刻一掃而空。
看完信,她遲遲回不過神來。
信上說,給孟儀湘下了『半魂般若』毒的人應當就是藺聞雪,包括太醫和仵作的說辭也附在了信的末尾。
並且,司徒瑾琰說他這就派人捉拿藺聞雪。
初棠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孟儀湘,越發攥緊信紙,她眼眸一轉走了出去,徑自朝著藺聞雪的院子走去。
等她走進院子之時,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
初棠迅速推開房門,發現屋內空空如也,別說是藺聞雪了,就連她的東西也都大多不見了。
能帶走的東西,顯然已經被她帶走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初棠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下毒的人果真是藺聞雪,而且她已經畏罪潛逃了,眼下不知所蹤。
初棠慌忙跑了出去,來到了藺長平的面前,把信遞給了他,順帶著說了一下藺聞雪屋內的情況。
「爹,藺家竟一直養著這樣狼子野心之人,就是她趁著我們都不在且娘信任她的機會,給娘下了毒,害得娘如今只能躺在床榻之上。」
藺長平滿臉不可置信,他之前從未懷疑過藺聞雪,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藺聞雪善良坦誠,從沒想到她竟是如此狠毒不擇手段的人。
「她,她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枉費藺家這十幾年來的心血,你娘從不對她設防,一直都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一般看待,她怎麼對得起你娘!怎麼對得起藺家的恩情啊!」
說著,藺長平突然吐出了一口血,顯然是急火攻心。
初棠連忙伸手扶住他,「爹,你先別激動,如今你的身子也還沒有好轉,萬萬不能動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娘已經這樣了,爹你可不能有事。」
這個時候,初棠有些後悔,早知道她就先不跟藺長平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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