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了?你是活不下去了,那你的孫子呢?」
聞言,那個老嫗眼神猛然一變,寫滿了不可思議,她頓時慌了神。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找到他的。」
「你自以為自己效忠的主人會保護好你唯一的孫子對嗎?」司徒瑾琰冷笑一聲,「可惜啊,你親手把孫子交到了他的手上,轉頭他就讓人給你孫子餵了毒。」
「那毒,就和那些被你害死的嬰孩一樣。」
老嫗震驚,「這,這怎麼可能呢?」
「你不信就算了,我既然都能查到你孫子的下落,也能查到你下毒,找到他不過是多些時日的事情罷了。」
說完,司徒瑾琰站起身來作勢要離開。
先前還百般嘴硬的老嫗忙喊道,「我說,我都說,我全告訴你。」
她的眼底一片陰毒之色,沒想到,她這般忠心耿耿,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下場。
「是威遠侯,是他指使我做這些的,除了我,還有十幾個人與我一樣。」
「威遠侯,呵,繼續。」
「是他將瘟疫的毒交到我們的手上,並且讓人暗中偷走了數十個嬰孩,我們把毒餵給他們,他們死後丟到幽城,趁亂引起瘟疫,這就是他的目的。」
「還有呢?」
老嫗搖了搖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害死了那麼多嬰孩,還想活命?」
司徒瑾琰撂下這一句話就走了出去,那老嫗破口大罵起來,但還沒等她罵上幾
句,暗衛重新走進來用白綾將她勒死了。
司徒瑾琰的手在桌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威遠侯是乾州唯一的侯爵,在乾州可謂是如魚得水,算得上是除卻穆王之外最大的權貴了。
如今穆王被他留在了京城之中,威遠侯倒是猖狂起來了,這些事情都敢做。
——
威遠侯府。
路昊正一臉得意地招待著所有的賓客,「感謝諸位來捧場啊,這北冥玉珊瑚那可是百年難見的寶物,今日,本侯就讓你們都見識見識。」
「威遠侯果然財大氣粗,這般名貴之物都能尋到,這可是皇宮之中都沒有的東西。」
「誒。」路昊搖了搖頭,「皇宮那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連這都沒有?說起來,這皇宮乃是天下至寶最多的地方,本侯還當真想去瞧上一瞧。」
「既然想去,那便滿足你的心愿。」
此聲剛結束,數百個士兵手持長矛魚貫而入,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將所有人都圍了個遍。
「是誰?」
路昊剛大喊一聲,轉頭就看到了司徒瑾琰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他的臉色瞬間大變。
先前的得意在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站在原地,心如死灰。
「怎麼,許久未見,威遠侯已將君臣之禮,忘了嗎?」
司徒瑾琰的話聽上去輕飄飄的,但這分量可一點兒都不輕。
路昊忙重重地跪了下去,「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除了威遠侯,在場的其他人哪裡見過皇上,
可看到威遠侯這般,其他人也紛紛大驚失色,忙烏泱泱地跪了一片。
「朕萬歲?威遠侯,你犯下的事情叫朕如何萬歲?幽城百姓民不聊生,你倒好,在這裡宴請賓客,鋪張奢靡,簡直膽大包天。」
眼看著司徒瑾琰震怒,路昊忙求饒起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臣有罪,求皇上從輕發落。」
「你既想去皇宮瞧瞧,朕便讓人將你送去皇宮的監牢之中,帶走。」
話音剛落,立時便有兩個士兵上前押走了路昊,他連掙扎都不敢,就這樣順從地被帶走了。
任由他如何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皇帝為何突然前來,但他深知自己大勢已去。
威遠侯都被抓走了,在場無一人膽敢出聲,司徒瑾琰看著他們,自然也毫不留情。
「既然你們都這般有銀錢,那便為幽城的修繕出一些吧,凡有官職在身的人,一律革除官職,上繳銀兩一百兩,其餘商賈之人,各出三百兩,朕只給你們兩日的時間。」
司徒瑾琰離開了這裡,等到士兵也離開之後,所有人紛紛長吁短嘆起來。
司徒瑾琰是真的動怒了,要他們所出的銀兩基本都要掏空他們的家底,換言之,他們馬上就要傾家蕩產了。
善惡終有報,他們不過是吃下了自己所種的苦果罷了,怨不得任何人,更不值得同情。
不過短短的一日,之前還顯赫無比的威遠侯府便被貼上了封條,所有的家底盡數被抄查充
公,此情此景難免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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