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開始的十分鐘後。
用一個詞來形容光騎士此時的心情:
穩住!
賭博開始的半小時後。
用一個詞來形容光騎士此時的心情:
撐住!
賭博開始的一小時後。
用一個詞來形容光騎士此時的心情:
天塌了!
就像每一個踏入賭博泥沼的賭徒一樣,無盡的錯誤多巴胺與有心算無心的陷井,已經將光騎士拖入深淵。
就像踏進了由穢惡至極的污泥構成的污沼,它們沾上光騎士的鞋底;沒過光騎士的鞋面;浸透她的雙足後
還沿著她的絲襪向她的小腿攀登著,直到染黑她的裙擺;吞沒她窈窕的腰肢;爬上沖向,在徹底沉淪的道路上踩死油門,全速狂飆!
光騎士的眼睛裡已經快失去了光,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用赤紅的眼眸瞪著葉赫,已經開始思索殺人滅口的可行性了。
因為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她全輸,葉赫全勝。
兩人竭盡所能想到的所有的「女僕服務」,都已經被光騎士全部輸給了葉赫。
再繼續下去的話葉赫只能「無奈」的增加她這位,已經比奴隸還低等的「女僕小姐」的工作時長了。
「叮叮叮」
光騎士再一次搖晃起了骰子,就像是搖響了自己的喪鐘。
「啪!」
她將茶杯和杯碟放下時,居然還有足夠的理智讓自己不用力過猛的敲碎它們。
但也就僅此而已,喘著粗重呼吸的女僕小姐幾乎把自己的臉騎在葉赫頭上,從牙縫裡用沙啞的聲音擠出來一個詞:
「大還是小?」
「大,但我想提醒你,從這一輪開始如果我猜中了,你就得開始增加你的工作時長了哦。」
「」
光騎士抿了抿唇,說實話,她知道葉赫已經「仁至義盡」了。
剛才她輸掉的「女僕服務」,有接近五分之四都出自於葉赫之口,讓她一度認為葉赫只是想陪她玩,而不是真心想讓她出糗。
可一個小時的數十近百把賭局下來,葉赫每一次都猜中了大小這場賭博的性質早就和光騎士的心態一樣,變了。
她捏著茶杯的那隻手青筋直跳,抬起茶杯準備揭曉結果的時候,杯沿與杯碟發出了不停摩擦的輕微磕碰聲。
但結果並不會因為光騎士的恐懼與顫抖而改變,骰子向上的一面露出了四道顯眼的劃痕,葉赫又一次猜對了。
「很好,那麼明天你也是我的女僕,你對這個結果有異議嗎?」
葉赫半躺在了椅子裡,給自己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然後對有些緊張到脫力的光騎士露出了微笑。
「呼」
光騎士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還打了個寒顫。
這可不是如釋重負,而是她突破了自我底線之後的絕望。
「繼續。」
有些東西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徹底沉淪的光騎士,已經做好了把自己淹死在賭博泥沼中的準備。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他騎士們的心理弱點其實也大差不差。
得虧她們遇到的只是想跟她們「玩玩」的葉赫,不然葉赫解鎖的那些「收費劇情」,恐怕就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如果你還要繼續的話,只要你贏了一次,我可以讓你把所有的工作時間都贏回去。」
葉赫大方的維繫了光騎士一勝勝全部的優勢,讓光騎士再一次懷疑起了在這場賭局中,葉赫到底有沒有摻雜惡意。
「但相對的,你如果輸了,你也得付出雙倍的工作時長。」
邪惡的男人,終究還是對陷入泥沼的光之騎士少女,露出了他那惡毒至極的獠牙!
可光騎士不僅沒有想通葉赫的邪惡用意,還覺得:
「好!這很公平!繼續!」
「叮叮叮」
於是,兩天變四天,變八天,變十六天一直到變一千多天!
光騎士驚愕的長大了嘴巴,第一次感受到了指數級提升效果的威力,也逐漸湮滅了眼底最後的光芒。
三年!
一眨眼,她就把自己輸給了葉赫整整三年。
見光騎士已經有些小臉煞白,渾身顫抖,再也沒有勇氣向那顆可怕的骰子伸出手了。
葉赫也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享受勝利成果的時候。
他離開椅子站起身,光騎士被他的動作嚇得立刻後退了一步。
這位比少年狀態的葉赫還要高一個頭的高挑少女,只能在葉赫面前瑟縮起了腦袋。
「你的運氣在你完成對我的賭資支付之前,你還是別跟其他任何人賭博了。」
來自葉赫的由衷感慨聲差點讓光騎士落下淚來,她抿起嘴唇,儘量不讓自己在葉赫面前低頭。
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可惡的少年,堂堂光之騎士怎麼可能觸碰到賭博這種東西啊?
但現在的光騎士已經窮途末路,她勉力維持的虛假尊嚴,在葉赫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因為輸掉了太多的「女僕服務」,葉赫現在無論對她做什麼,她也只有默默忍受的份。
光騎士身上唯一值得葉赫稱道的,也就只剩下她這份願賭服輸的勇氣了。
哪怕葉赫把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她也沒有做出什麼抗拒的舉動,只是顫抖著身體默默忍受的。
「別怕,看在你賭品不錯的份上,我不會侮辱你的,畢竟要不要使用你的「女僕服務」,是由我這個主人說了算,不是嗎?」
所以葉赫收回了手,並且給光騎士吃了顆毫無意義的定心丸。
光騎士驚訝的看向了葉赫。
迎著葉赫的笑臉,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只要葉赫「人品」夠好,不欺負自己那麼履行賭約給他當三年女僕,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呵呵,茶涼了,你應該不介意去幫我泡一壺新的茶回來吧?」
葉赫趁熱打鐵的指了指桌上的茶壺,讓光騎士感受到他的「善意」。
「好!我是說,是!主人!」
如逢大赦的光騎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哪怕自己依舊深陷地獄,但只要能看得到一絲曙光,她也不吝於盡全力爭取。
所以她抱著茶壺一臉雀躍的出了門,絲毫沒有注意到葉赫臉上玩味的笑容。
其實兩人之間的賭約根本沒有強制效力,履行賭約僅僅只憑光騎士的個人道德。
如果她厚著臉皮賴賬,葉赫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但就像個人面板中的提示說的:
【獲得針對性對策:光騎士――賭博心理。】
擁有這種精神弱點的光騎士是很難賴賬的,即使葉赫剛剛就把光騎士帶進臥室里去,她也不會掙扎或拒絕。
葉赫剛剛放過了她,還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生活還有轉機,既是為了在未來解鎖更多的「姿勢」以及更盡心盡力的「服務」,也是因為
「看來,光好像並不是很討厭你嘛?」
綠髮的女士隨風出現在了葉赫門口,風騎士過來了。
她上下打量著葉赫,也打量著葉赫這間住所里的場景。
但無論她怎麼研究,她也想不通葉赫是怎麼提升的光騎士的實力。
是的,在經過漫長的賭局折磨後,光騎士的實力也獲得了長足的進步。
剛剛她抱著茶壺離去時遇到了風騎士,還對這位同伴笑臉相迎的打了個招呼,看上去完全沒有被迫當女僕的壓力或者陰霾。
風騎士把光騎士的變化默認為了是葉赫提升了她的實力,但她現在卻無法發現這個提升實力的過程留下的痕跡。
「你好,風騎士。」
葉赫微笑著對風騎士打了個招呼,然後直言不諱的對她問道:
「你也想提升自己的力量嗎?」
「當然!」
風騎士身上露出了一股好勝心極強的氣勢,一雙碧綠的眼眸緊緊盯住了葉赫。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她們都獲得了進步,我可不能落下!
說吧,你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昨天風騎士已經親眼見識過了葉赫的爆炸物的威力,所以她對葉赫保持著平等對待的尊重,主動提出了要支付請葉赫出手的代價。
但葉赫卻輕輕搖了搖頭:
「異常撤退了,它們很快就要與帝國決戰,你覺得我是會在這種時候還在計較個人利益的人嗎?」
來自葉赫的義正辭嚴,讓風騎士也不由得整頓了顏色,對葉赫正色了起來。
「況且你們的實力提升並不取決於我付出了多少,而是你自己有沒有足夠的決心,按我說的去做,這點你明白吧?」
「明白。」
風騎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走進了葉赫的房間,來到了葉赫的身前,鄭重的對葉赫請示道: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變強?」
「茶來了!哦,風你果然是來找主人的嗎?幸好我這次帶了一整套杯具!」
光騎士剛好端著茶盤從外面回來了,她對葉赫的稱呼很適配她的女僕身份。
但由於她叫「主人」叫的太過於自然,讓風騎士忍不住驚奇的看了葉赫一眼。
別的不說,能在短短的一個上午之間,就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光騎士這麼服軟,這個少年不容小覷!
「我們先不喝了,我得和風騎士去她那邊幫她提升實力,你打掃打掃衛生吧。」
葉赫隨意的對光騎士吩咐了一句,然後便對風騎士使了個換個地方說話的眼神。
「實力?」
光騎士看了看風騎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這才驚訝的叫了起來:
「呀!我我什麼時候」
「呵呵。」
葉赫路過光騎士身邊時,伸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後知後覺的光騎士驚異的看向了葉赫,實力提升讓她太過於驚訝,以至於她都沒有抗拒葉赫的行為。
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讓風騎士忍不住一挑眉,如果葉赫是在光騎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提升了光騎士的實力
這就更驚人了!
冰據說是他的未婚妻火騎士也三句話不離他幻騎士也差不多
該不會這個少年給她們提升實力的方式,就是與她們進行曖昧吧?
風騎士被自己這個離譜的想法逗樂了,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這輩子也別想通過葉赫來提升實力了。
因為與其他騎士不同,風騎士喜歡的是女人。
這也是其他騎士會覺得風騎士私生活不檢點的原因。
幸好因為大家都是為王效忠的王之騎士,風騎士不會對她們這些同伴下手。
葉赫是來到了風騎士的住所,看到了風騎士房間裡充滿男士作風的家具擺設,以及
她那兩位穿著比光騎士還清涼的多的女僕!
葉赫這才意識到風騎士的取向有問題,忍不住正眼打量了風騎士一下。
「隨便坐。茉莉,玫瑰,來!玫瑰你去伺候赫騎士大人!」
風騎士大喇喇的請葉赫坐下了,還把兩位女僕的其中之一推進了葉赫的懷裡,大方的讓她坐在了葉赫的大腿上。
她自己抱住了另一位女僕,肆意的撫摸了一下女僕的大腿,姣好的面容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而她自己那遠勝兩位女僕的前凸後翹的身材,卻只是她的「先天」問題。
在心理上,風騎士一直是把自己當成男性的。
「赫大人,我是玫瑰,聽說您昨天救了三十六都,把異常全都給炸死了?太厲害了!」
坐上葉赫大腿的女僕玫瑰,極盡所能的諂媚著葉赫,她身上的女僕裝也因為她的動作而春光乍泄。
如果這兩塊帶蕾絲的布塊算是女僕裝的話。
葉赫沒空理會這個充滿風塵氣的女僕,他皺著眉思考一下,然後對風騎士問道:
「可以讓她們先出去嗎?」
「嗯?可以是可以,但她們其實是我的終身女僕,無論從帝國的法律意義上還是在她們的家族許可上,她們都已經是我的個人所有物。」
「」
葉赫用一個眼神制止了這位瘋狂物化女性的女性,由於接觸過不少優秀的女性,他都沒這傢伙這麼過分呢!
「好吧,茉莉玫瑰,你們先回自己那邊休息一下,讓我和赫騎士單獨聊聊。」
在葉赫的堅持下,風騎士只能讓自己的兩個女僕離去了。
看她拍了拍茉莉屁股的舉動,似乎還有些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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