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npc簡直就是偷襲,被扎了一刀的言天下立刻帶著淋漓往後撤,而那個女子不似一開始那樣移動緩慢,而是移動速度陡然加快,總是唰的出現在這裡扎一刀,然後又忽的出現在那裡扎一刀,根本防不勝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他們卻是幾乎沒辦法對她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畢竟這移動速度太快了,真要說傷害,那大概也就是淋漓落在地面的持續性傷害了,畢竟boss總是要湊近他們捅刀子的。
「我就沒見過動的這麼快的boss,還是這種半夜三更的,還是這種自帶回音效果的。」哪怕是已經習慣了,淋漓依舊覺得毛毛的,跟身處鬼片差不多。
言天下倒是比淋漓鎮定了很多,緊緊的站在淋漓身邊,儘可能的保護著她,但是他沒辦法傷害到boss確實讓人頭疼,而且這boss也奇怪,專門挑著他捅刀子,根本沒有對淋漓下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講究,這裡面不會又有什麼吧。
要說剛剛對上那麼些人,他們覺得傷害巨大,但好歹也能還手,也能找到破綻,但是現在和這么女子已經僵持了好一會兒了,看到她的血條也就是去掉了那麼一丟丟,別說一半了,三分之一都沒到。
看著cd冷卻了,淋漓繼續在地上留一個技能,等待著boss下一次的出現。
然而他們雖然還能聽到boss的喃喃自語,卻完全不見boss衝過來,這種時間上的等待反而讓人更加難熬,兩個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心裡罵策劃不人道,總是弄這種奇遇對付他們。
正想著,兩人就感覺到整個地面掉了下去,不管是木頭還是他們兩個站著的,一併都給帶了下去,就這麼一瞬間,根本沒有來得及跳出去,眼睜睜的看著上面又合攏了,而他們則是掉進了不知名的池子裡。
「這是我見過最大的機關了,整個屋子就是一個機關吧。」淋漓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就和言天下一起往邊上爬。
整個空間黑漆漆的,要不是她被奇遇關過n次小黑屋了,這會兒肯定又得慌,當然也因為這次下落言天下緊緊的抓著她,兩人沒有分開,給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照例拿出了夜明珠,反正就算點個火泡到水裡也會滅了,還是萬能的夜明珠比較好使。
兩人互相握著往邊上爬去,這還真的是只能用爬,水的確不深,至少以淋漓遊戲裡的身高這水也就是到了她的胸口,更不要說言天下了,差不多隻到了腰部吧。
但是這一落水衣服古代的衣服就變得格外放沉重,兩人只能行動不便似的往邊上爬,中間還好幾次撞到了一併丟下來的木頭。
這池子的說起來還是挺大的,泡著也是暖洋洋的,倒是沒有刺骨的感覺,只是兩人可是不敢在這裡多留,別說剛剛那些「人」也掉下來了,就說哪家的池子充滿了中藥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還不知道是什麼詭異的,debuff什麼的暫時是沒有感受到,但是這感覺絕對是不好,聞著讓人的腦子有點不清醒。
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岸上,依舊是和上面一樣會發熱的石頭,倒是不用來個冰火兩重天。
先從衣櫃裡換了一套衣服,確保身上是乾爽的,兩人才繼續打量這個空間。
夜明珠能照亮的範圍有限,也就堪堪能看清楚了周圍,大概就是一個密室,四周都是很平整的感覺,加上這方方正正的池子,一看就是人為的,說起來也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樣子,這雪山里折騰這麼一出可真是個大手筆啊。
兩人繞著空間走了一圈,除了這個充滿藥味的池子,沒有什麼特別的,這門也很好找,只不過暫時沒看到開門的機關。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這藥味瀰漫在各個角落,就算是上了岸,兩人依舊不舒服,提醒著他們需要趕緊離開這裡,不然止不准這味道濃了以後會發生點什麼。
「剛剛有數npc攻擊了幾次嗎?」言天下覺得他們的掉落挺奇怪的,正常的boss狂暴或者出現新技能都是在到達一定的血量以後,但是他們明明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怎麼就掉了進來,這顯得十分不合理。
但是說實話他也就是隨口一問,並不指望淋漓能夠回答上來,剛剛那種情況誰還會去數boss攻擊幾次啊,都是繃緊了神經防著她偷襲的,再說了,誰會想到這一出,都是看血量辨別的。
淋漓老實的搖了搖頭,她的確不知道這麼就突然下落了,就是因為血了沒有到任何一條線,他們才會沒有防備的。
繼續對著密室敲敲打打,很快就找到了不對勁的磚塊,輕輕一按,門就應聲而開,露出了外面幽長的通道。
和裡面的黑暗不同,外面倒是點著火把,還有凌冽的風颳來,一下子就驅散了密室蒸騰的藥味,連帶著裡面的空間都清晰了很多,他們自然也看清楚了暗褐色的池水和上面漂浮的東西,想到剛剛自己也掉落在那裡,不由的一陣惡寒。
離開之前,言天下特地再打量了一下這件密室,總覺得這密室應該是在告訴他們什麼,但是他現在並沒有什麼發現,只能先記著再說,萬一是自己的直覺失誤呢。
也就那麼一眼,兩人沿著通道繼續往前走去。
不是上面的屋子,也不是剛剛的密室,這裡沒有堆砌什麼發熱的石頭,兩人走在這裡才感覺到這真的是一座雪山,這風吹的還是挺冷的,沒一會兒就出現了遲緩的debuff。
通道深不見底,也不知道是要通往哪裡,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從什麼地方冒出個什麼來,兩人小心翼翼的走著,速度並不快。
不過好在這一路上也沒有什麼分路口,他們很快就到了一個空間,一個和上面的小屋一模一樣的空間,這個空間和通道不同,周圍鑲嵌的都是夜明珠,把整個空間也是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
畢竟是地下,也養不出什麼花草樹木,原本栽種著植物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晶瑩的冰雕,似乎是裡面凍了真的花草似的,這些冰雕都帶著絢麗的色彩,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美麗。
現在他們兩可沒空感嘆這個地方美麗不美麗,他們只覺得渾身不舒服,這個地方真是處處都透露著詭異。
「這是造了一個地府嗎?一陰一陽?」看著面前的景象,淋漓有些止不住的問道。
他們通往小屋是往上走的,這裡確是往下走的;上面是暖的,下面確是冰冷刺骨的;上面是活的,下面確是死的,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相反的。
「抓緊我。」聽了淋漓的話,言天下更是不敢分心,在原地猶豫了一下,亮出自己的雙刃,隨時準備戰鬥,讓淋漓抓著自己的袖子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畢竟不往下走就觸發不了後續了吧。
果然,連這石磚都是冰冷刺骨的,只是遊戲,他們也不是光著腳,但是卻有一種寒意從腳底蔓延上來,讓人不由得打個哆嗦。
沒有任何阻攔的人,兩人很輕易的就到達了屋子。
整個空間似乎只有他們兩個,顯得靜悄悄的。
推開門,湊近了就看到這些冰雕裡面的確是凍了植物,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時間像是被這些晶瑩的冰給凍住了,不會生長,也永遠不會枯萎。
兩人一路走到了白天的客廳,果然,布置和擺設和上面一模一樣,不過是沒了暖人的感覺而已。
沒有在客廳停留太久,兩人對著屋子一間一間的檢查過去,想要發現一些不尋常的。
只是上下似乎就是一模一樣,明明空間到了這裡就沒有延伸,後面的線索應該就在這裡啊。
依舊是沒有分開,卻是開始思考他們遺漏了什麼地方。
從一開始進來,到喝茶聽故事……對了故事。
「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淋漓陡然看向言天下,這個著重提到的男人,他們始終都沒有看見,不論是離開也好,還是死了也罷,既然提到了就肯定有她的用意。
男人!
想到這裡,言天下的心也不由得一縮,剛剛那個女子也是光顧著攻擊他,和他是男人有關係嗎?
想到這裡,連言天下都有些受不了這個氛圍,想到她有提到療傷和練劍。
那麼剛剛那個池子一開始會不會是為了給他療傷?
但是這個屋子又是什麼用意呢?
看了看那些花草,是開的正盛的時候被封住的,那麼會不會人也是?
拉著淋漓重新看了看屋外的花草,尤其是那些個樹,透過冰雕其實看的並不真切,但他依舊從樹上看到了好些刀劍划過的痕跡。
「我覺得,那個女人是把原本的花木都移到了這裡,上面的都是新栽的,那些家具應該也是,絕對和那個男人有關係。」死死的皺著眉頭,對著淋漓說自己的猜測。
聽到這句話,淋漓循著言天下目光看去,果然也看到那些刀劍的痕跡,這女子究竟是個多瘋狂的人啊,怕是下面的東西都是和那個男人有點關係的吧。
「是不是很好看?」
女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個空蕩蕩的空間裡更是顯得詭異,別說是淋漓了,就是言天下也直接嚇了一跳。
但是偏偏只有這個聲音,卻是完全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哪裡,而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他們也不好通過這個來辨別她的位置。
而她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重複的還是白天那個故事,只是在之前聽來也許只是一場懷念,那麼現在再來聽這個故事那就是陰森了。
「我覺得那個男的就是被她整死的。」拉了拉言天下的衣袖,淋漓忍不住要吐槽一下。
只可惜這個地方實在是空蕩,淋漓也沒有用私聊,就是小聲的說了一句就被無限的放大,這npc當然也是聽到的了。
「我只是讓他留下陪我啊,他說過會陪我的,怎麼能夠失言呢?」
這話明顯就像是在回答淋漓剛剛的吐槽了,原本平淡的敘述一下子就變得幽怨了,夜明珠也突然的往岩壁裡面收回,只留下屋子裡面零星的幾顆,一下子,空間就變得昏暗了許多。
仿佛從白天一下子落入了黑暗,冰雕在屋內夜明珠的折射下依舊瑩瑩發光,只是在這個環境裡面,顯得更加陰森而已。
四周似乎有什麼地方開了門,腳步聲漸漸傳來,一聲一聲的傳入他們的耳朵。
「不會又是那些人吧。」淋漓有些欲哭無淚。
但是不想歸不想,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幸好有了之前的經驗,打這些人倒是沒有走什麼彎路,他們甚至還刻意打的慢了一些,畢竟兩人很有默契的知道,這些人死了以後才是重頭戲呢,這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小嘍囉而已啊。
原本乾淨的整潔的花園此刻已經是七零八落,好些冰雕都在他們的攻擊之下碎裂開,露出裡面鮮嫩的花葉。
這是這些花葉一旦接觸到了空氣就迅速的枯萎,留下一地的枯枝敗葉,與完好無損的冰雕相比,顯得格外的枯敗。
有些冰雕上面還沾染了那些「人」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往腳下的土地滲透著。
「這是什麼技術,離開了這個冰就枯了。」看著周圍的場景,淋漓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空間越來越奇怪了,也不知道後面還會出現一些別的什麼。
「啊——」
淋漓這還在想會出現什麼呢,那個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這一次卻是悽厲的叫聲,震的人耳膜發疼,根本受不住,簡直就是聲波攻擊啊。
兩人都難受的捂住了耳朵,而這個女人卻像是受了什麼重大刺激似的一個勁的叫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止。
好一會兒,兩人都覺得聽聲音有了嗡嗡的聲音,近距離說了什麼都模模糊糊的聽不真切,這女子的叫聲才戛然而止。
緊接著她卻是從屋內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質問他們,「為什麼要破壞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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