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王庭的人在次日很快就抵達,蝸把克隆版的祿給對方送了回去。
對方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在蝸把東西盤點完成後,便帶著克隆版的祿帶了回去。
至於原本的祿,則是在配合呂行世做實驗。
因為涉及到的價值比較大,呂行世很貼心的給予了各種保障,什麼麻醉、輸液等等全都給他安排了,保證他在實驗裡死不了。
歷經了一個月的時間,呂行世這才得出了實驗成果。
至於祿,在沒有價值後就被呂行世抽乾了所有的太陽血脈,以此來作為對蝸的進化材料。
「出大事了,輝光王庭連帶著整個疆域都被人給滅了。」蝸疾步匆匆的趕了進來,一來就給呂行世爆了份大料。
自打上一次通過太陽巫王的交流後,他作為大巫,順利的接觸了一個名為巫網的特殊圖騰法術平台,在這個法術平台里,有不少大巫會進行交流。
當然,不少大巫並沒有加入進來,比如青銅巫王、蛇靈巫王之類的大巫,他們知道,但是鮮有進入。
並不是所有的大巫都跟蝸一樣清閒,所有的巫王都要管理各自的疆域,並且應對內外的問題。
不過確是個情報匯集的好地方。
呂行世是進不去的,因為他不是正經的大巫,他還是圖騰,所以根本就無法訪問巫網,只是他也無所謂,反正蝸能進去就可以,讓他去幫自己打聽也一樣。
蝸比較關注的是輝光、血獸、太陽以及追殺他爹和後媽的三大王庭的情況。
其他的王庭和他們銅樹部落並沒有太多的關聯,自然就比較無所謂了。
這一次還真就有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什麼情況?」呂行世也好奇的問道。
輝光王庭並不是什么小王庭,這都能被滅確實是出乎意料外。
「不太清楚,據說是被某種超大型的圖騰法術夷滅了整個疆域,連帶著輝光巫王都不知所蹤。」
「根據巫網裡的說法,輝光巫王大概率是沒有死,他帶著輝光圖騰順利逃離了。」
蝸興沖沖的說道。
呂行世一聽,就沒有多少興趣了,還以為對方會有什麼驚天大瓜,結果就這?跟營銷號差不多。
「就這?我還以為會有什麼細節。」呂行世無語的說道。
「這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不過還有一件事,血靈巫王被什麼人給擄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影子,連血靈王庭被覆滅都沒有出面。」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續。」蝸又說道。
呂行世更不在意了,血靈王庭離他這裡就更遠了,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著。
蠻荒世界裡天天都有王庭戰爭,死個巫王屬於常理中的。
等哪天要是太陽王庭被滅了,那才會有好樂子看。
t0級的王庭,都有著震懾作用,使得諸多王庭就算是再亂,都不會亂到哪裡去。
「不管他們,你來的正好,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試試看。」呂行世說著,把從祿身上提取出來的進化材料扔給了蝸。
蝸一把接過後疑惑的問道:「不用手術嗎?怎麼就直接注射了?」
此前都是用手術進行的,現在居然省略了。
「用的,不過祿替你承受了,以後逢年過節你都得給他上一炷香感謝下他的貢獻。」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都是兄弟,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蝸撇了撇嘴說道。
「好嘛,人都死了,結果你跟我說是兄弟,你小子有太宗在玄武門的一半風範。」呂行世吐槽一句,之所以只有一半,那是因為他沒動手,只是送貨過來,所以只有一半的風範。
「死了可以是兄弟,活著那就兩說。」蝸對此還是分得很清楚,畢竟祿他又不是過來認親,是過來截取他機緣並且耀武揚威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說的那件成為大巫機緣的東西,是我那表外公的屍身?」
「那他怎麼來的這麼晚?」蝸有些不解。
「有沒有可能,這份機緣說的不是你的表外公,而是我…」呂行世應了一句:「就算沒有你表外公,有我在伱不是大巫嗎?」
蝸一聽這話,瞬間就豁然開朗了。
巫王屍身來之前他就已經成為大巫,只不過還不太完整而已。
然而有呂行世的存在,指不定哪天就打死一個巫王回來當祭品,給他升級了。
所以巫王屍身根本就不是機緣,機緣是呂行世本身。
「要是祿他並不是這個態度,而是和我認親,並且結兩家之後,以呂你的性格,幫他成為巫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蝸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誰家正經的機緣會是一個人。
當然,說到底這份機緣還得靠蝸來實行,如果祿的母親不是鳴,根本就沒有後面的事情。
「對啊,就是這個道理,可惜祿沒能看出來。」呂行世遺憾的說道。
「他能看出來就有鬼了,換我都想不到。」蝸吐槽著,這種事根本就不是正常腦迴路能夠想到的。
祿的性格就是那樣子,如果沒有遭受到社會的毒打,根本就不可能有所改變。
然而他的父親是太陽巫王,就算是祿死了,太陽巫王都不一定會死。
因此根本就不可能遭受到社會的毒打,除非他媽鳴失寵了,否則祿一輩子就是個富貴命。
就算是鳴失寵,祿最多就是失去了太陽巫王的寵愛,他的待遇有所下降,但卻依然是巫王子嗣。
「唉,只能說人生的分水嶺是羊水。」呂行世補充了一句,而後又說道:「說這麼多幹什麼,趕緊注射啊,留著生崽子啊。」
呂行世發現蝸跟他聊久了,連進化材料都沒來得及使用。
果然聊八卦連原始人都不能避免,當然,蝸其實已經不像是多少原始人了,畢竟跟在呂行世身邊,思維難免會出現一些變化。
「馬上,馬上。」蝸一聽,提著進化材料就往自己的體內注射,等注射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呂,你這玩意進行過臨床實驗嗎?」
「沒有啊,你身子骨硬朗,又是大巫,肯定死不了的。」呂行世不在乎的說道。
紙面數據沒有問題,再加上蝸是大巫,就算出事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浪費掉這一份進化材料。
祿那麼大,肯定不止提取出一份進化材料。
這一刻,蝸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不是害怕,而是藥效生效了,他只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脈在不斷的割裂著他的身體。
冷汗滲透的同時,竟然染出了一抹血紅。
「呂,我怎麼覺得我太奶在對我招手?」蝸磕磕碰碰的說道。
「別你太奶,你奶是誰你都沒見過。」呂行世表示你小子別瞎吉爾亂扯,你奶死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生,更別提太奶了。
「放心,只是正常的反應,沒有什麼大事的。」
呂行世檢查了一下數據,並沒有問題。
畢竟是外來物,蝸的身體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有很大的問題。
怎麼說都是在對血脈動手,沒點動靜是不可能的。
「那…那大概要多久才能好。」蝸踉踉蹌蹌的爬上了手術台自己躺著,主要是他開始渾身發軟,實在是扛不住了。
得虧他還有點力氣,不然就得直接躺在地上了。
「大概二十四小時吧,實在不行我給你物理麻醉一下。」呂行世說著就走了過去,咔吧一下就轉了蝸的腦袋。
他很安穩的睡了過去。
就是腦袋可能有點不太妙,已經處於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對,繞了一圈又回到前面來了。
呂行世又嘎巴給他掰回去。
「應該能撐個一小時吧。」呂行世嘀咕了一句,他是頭一次對大巫進行物理麻醉的,所以時間把控不准還是很正常的。
他多用幾次就會熟練的。
…
「是你,輝光巫王?」血靈巫王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一眼就見到了輝光巫王,他自然是認識對方的了,只不過沒有多少交集。
他並不認為輝光巫王是救走自己的,必然是有著某些算計。
「你醒的太不是時候了,要是繼續睡下去,死的也不會那麼痛苦了。」輝光巫王平靜的說道。
血靈巫王此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被抽出了一條血管,就這麼連接在了輝光巫王的身上。
「你…你在抽取我的血脈?!!」血靈巫王神色驚悚,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自己血脈正在瘋狂的流逝。
確實如同輝光巫王所講,自己只要再往上一會兒甦醒,那麼他就會無聲無息的死亡。
他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脫離。
「沒錯,反正你本應該死在王庭戰爭里,被分成三份作為祭品。」
「還不如死在我的手中,發揮出更大的價值來。」輝光巫王看著逐漸乾癟下來的血靈巫王,說完這句話,血靈巫王就已經皮包骨只剩下一口氣了。
「你…」血靈巫王還想要說些什麼,只可惜血脈被抽乾,生命同時走向了盡頭。
血靈血脈入體,輝光巫王當即以血脈深處的人影給予他的儀式,順利的將血靈血脈和輝光血脈融合為了血光血脈。
同時他的血相·屍山血海變的更為凝實,從一重血相一躍成十重血相,甚至這一次都能夠聞到血腥味和屍臭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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