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議員,你來遲了。」
議員議會上,一名議員冷聲的說道。
鄭祥則是根本就不在意對方的態度,直接坐到了主位上,這才雲淡風輕的說道:「剛才給大總統送清單上的資源去了,所以來晚了。」
這話讓整個議會上的所有議員都沉默下來,要不然哪裡這麼簡單就結束,不少議員可是都虎視眈眈著鄭祥手上的權利。
「那麼會議開始吧,大總統確實殺了那隻異魔,原本失去的城池成功收復回來了。」
「只是需要重建,我們…」鄭祥開了口,很快就將會議的內容引向了公事上,大量的公務被這群議員們解決。
可以說這群由世家、豪門組成的議員貪生怕死,也可以說他們貪婪無度,但是在能力上,確實是不是虛的。
直到會議結束,完成了所有需要商討的公務。
鄭祥則是帶著自己的文件,起身就準備離開,卻發現眾人都沒有動。
見此,他自然是明白了在他來之前,議員們或許就商量好了某些事情,現在才要說。
「怎麼都不走?不會還要加班吧。」鄭祥卻一笑,抬腿就準備走。
他可以確定,他們所商量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麼做是要把他拖下水。
「聽說,大總統,其實是鄭議員你推薦的?」一名議員開了口。
鄭祥眼睛一眯,流露出了危險的氣息來。
「錯了,聯邦是大總統建立的。」鄭祥毫不猶豫的就反駁道。
他明白了這群人想要幹什麼,想要通過自身形成大勢,逼迫呂行世從大總統的位置上退下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聯邦不是大總統的聯邦,是天下蒼生和黎民百姓的聯邦。」
「我們需要考慮到百姓們的想法,而不是讓大總統為了一己之私勞民傷財。」又一名議員說道。
鄭祥聽到這話,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來:「那你們和大總統說去,和我說有什麼用處。」
就他這句話出來,讓一眾議員臉色微變,他們要是敢,何至於私底下開會商量。
「聯邦制里明確指出,總統是推舉,這是大總統他自己定下來吧。」另一名議員似乎是打算用規矩來反駁。
「你說得對,但要是沒有了大總統,再出現一尊強大的異魔,你們誰去抵抗?」鄭祥回答的很平靜。
你跟他講規矩,他就跟你講武力。
既然想要罷黜大總統,那麼就得考慮到後果。
要是大礠王朝滅亡,異魔之災平息,那你這麼說自然無所謂了,可是現在都還沒有勝利,伱就想著先把王牌給開除了?
呂行世顯然是不會在意大義、道德之類的東西,否則也不至於從他們手上掏東西了。
別看這些東西是從他們身上來的,實際上羊毛出自羊身上,出處無非還是底層。
這種事呂行世肯定知道,然而卻依然從他們身上刮油水,這就代表他根本不在意底層。
之所以選擇他們,是因為能直接獲取,而不是需要經過多手才能夠刮到民脂民膏。
「自然是大總統了,他…」一名議員毫不猶豫的回答了鄭祥的問題。
可惜他話沒有說完就被鄭祥打斷:「可以,你去說服大總統。」
這一下子,對方的臉都綠了。
他敢這麼說,不是因為他有把握,而是打算讓鄭祥去頂鍋,然而鄭祥不慣著他,直接就把鍋甩了回去。
「這件事你們自己商量吧,我選擇棄權,就算商量出什麼結果也別告訴我,你們自己執行就行了。
「真要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承擔,我還要處理公務,就不久留了。」
鄭祥神色平靜的抱著文件就要離開,他不陪著這群人作死。
「鄭議員,還請你以大局為重。」一名議員攔住了鄭祥。
但凡被人用了這句話來作為勸導,這就說明你不在大局裡,所以要犧牲你。
「大總統才是大局,你們算是什麼大局。」鄭祥的職業等級一點都不低,這人想要攔住他簡直是異想天開,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徑直離開。
「他…他怎麼敢…」剛才攔人的議員神色惱怒。
「有大總統撐腰,他為什麼不敢。」一名議員譏諷的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見有人帶頭離開,會議上的不少議員都跟著離席。
鄭祥不願意去頂雷,他們自然也不願意,真要有人願意,也不至於僵持到現在,早就動手讓呂行世下台。
當然,能不能辦到是另一回事。
可是大家都惜命,誰都不想自己去擋雷。
攔人的議員見到這一幕,悻悻一笑後,便也跟著離開。
有大勢他敢,沒大勢還沒有利益,自然不會選擇把自己都給搭上了。
…
「嘖,這群人,有賊心沒賊膽,都想著讓同行和政敵去。」呂行世對於他們這群人的情況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實力強大,感知自然更為不俗了。
真當他就只漲力氣不成,這麼畸形發展可是活不長,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才是正途。
「不過他們不滿歸不滿,東西倒是給的爽快,看來沒人腦子有坑。」
「命和權之間,大家都會選命。」呂行世盤點好了送來的資源,和清單上的一分不差。
呂行世可以確定,這是被過了不知道多少手的資源了,送來的數量肯定不會和清單上的數量一模一樣。
這可是買命的資源,他們怎麼可能不考慮損耗問題?
而這個損耗就很能做文章,反正只要到呂行世的手上數量夠就可以,其他的都是可以操作的。
呂行世對此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聯邦來說,這種風氣肯定是大大的不妙。
只是對呂行世來說卻極好,這可是敵人預備役,風氣越差、內部越亂,那以後入侵肯定是越簡單。
「他們不是主張聯邦制嘛,打算用規矩來限制我,那我就給你們加把火好了。」
「政治獻金這種東西怎麼可以沒有。」
「還有就是政治正確…」
呂行世腦海里浮現出了諸多手段,有些東西本身沒有好壞,全看使用者如何。
就跟菜刀一樣,在廚師手中就是烹飪的手段之一,可要是落在兇徒的手上,那麼大概率就會變成兇器。
至於大礠王朝和異魔,前者不成氣候,後者除非走出異域魔界,不然也威脅不到聯邦。
在一眾聯邦議員看來勝利還很遙遠,而在呂行世眼裡,其實就只是時間的問題,剩下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大礠王朝早已經腐朽不堪,連如何戰鬥都不知道,更別提反抗了,只要殺了控制城池的皇室宗親,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有不少皇室宗親的職業等級確實不俗,然而在大礠王朝的風氣里,根本就不用戰鬥,先展示身份再展示等級,這就算是打完了,哪裡需要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早年間還有造反,後來皇室宗親全成了墮落之源子體,就再也沒有了。
畢竟思維都扭曲掉了,無論上下都是皇室宗親忠實的忠犬,就是死都願意,怎麼可能會造反。
「也不知道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全都塞過去,聯邦的議員們能不能玩出花來?」呂行世腦海里可是有著不少的神奇法案在。
要說有什麼好處,那他不一定知道,但要說有什麼壞處,那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怎麼都說不完。
最主要的是呂行世作為初代大總統,很容易形成祖宗之法不可變的場面。
特別是這些東西符合議員的利益卻不符合聯邦的利益,所以聯邦高層必然會進行維護而不是選擇廢除。
…
「為什麼聯邦的賤民又收回了城池,你的分身去了哪裡?」穀梁璃質問著鏡子裡的異魔投影,此時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直接無視了異魔投影的外貌。
要知道她可是血祭了五十座城,現在不僅連失地沒有收回來,還得承擔五十座城的損失。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分身死了,被這一代的天命之子殺死了。」異魔沒有隱瞞。
「不可能,天命之子的詛咒又不是擺設,區區沒有完成二次進階的五十級職業者,你的分身怎麼可能會死!」穀梁璃根本就不相信,這就像是一隻螞蟻殺死了一頭大象一樣好笑。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我沒有必要騙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親自帶兵殺過去。」
「你的職業等級是整個世界最高的,並且擁有最強大的職業和裝備,只要你親自動手,這一代的天命之子必死無疑。」異魔蠱惑的說道。
穀梁璃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和慌亂,讓她張嘴下達命令沒有問題,可真讓她動手,這肯定不行。
「我堂堂大礠女帝,為了一個賤民就大動干戈?豈不是有失體面,而且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泥腿子,何德何能讓我親自動手。」穀梁璃第一時間拒絕。
異魔如果沒有說謊,連分身都死了,這說明這一代的天命之子不一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別人犧牲可以,她自己犧牲不行。
「再給你一百座五十萬以上人口的城血祭,你解決掉這個賤民。」穀梁璃打算讓異魔再動手。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等到異魔的同意,而是被異魔直接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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