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傾很不想承認這沒臉沒皮的是自己那不可一世的親弟弟,以前不是挺狂的嘛,怎麼現在就慫了,她還是喜歡他以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五個人在附近重新選了一家店,杜城殷勤的去櫃檯點吃的去了,把女朋友喜歡吃的都給點了一遍,至於姐姐和兄弟,那是什麼,他現在目中只有一個人。
沈翊只能聳聳肩為兩位女士服務,詢問了一下她們想吃什麼之後便跟著杜城過去了,他打趣道
「沒想到城隊談個戀愛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還真是讓人不能適應呀。」
「所以你才是單身狗。」
「……」
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呀,沈翊不想搭理這個得瑟的人。
而那三位女士已經聊了起來,從這個小姐姐口中得知她叫蕭姍,是一名專業模特,最近剛開幕了一家信山藝術園區,那裡舉辦了一個展覽,是頂級攝影大師曼迪的作品展,她好不容易爭取到合作,結果在開展前夕,她照片的頭顱全部被人惡劣的割下。
展覽會的負責人在第一時間就報警了,但是信山是一個新園區,內部還沒來得及裝監控,根本就找不到這個人是誰。
展覽會叫停了,所有人都對她有些不滿,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論,她倒是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反正又不是她的錯,蕭姍在乎的是到底是誰要這麼做,只要一想到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有一個人蟄伏著,她就有些害怕,機會可以再爭取,但是看不見的惡人更嚴重,所以事業正在上升期的她,一反常態的鬆口願意相親,就是看中了對方警察的身份。
不過因為這件事,她在業界的名聲也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污點,照片已經毀了,總不能要求人家大師再為她單獨攝影一份吧,干他們這一行的競爭也十分激烈,蕭姍懷疑有可能是自己對家乾的。
之前她和杜城去找過對方了,不過看樣子幸災樂禍居多,沒有心虛和被找上門的驚慌。
「有照片嗎?我能看看不。」
司顏詢問出聲,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啊,如果是泄憤的話,完全可以毀掉整照片,而不是只割掉頭顱。
「有的有的。」
人多力量大嘛,蕭姍趕緊調出來照片讓司顏看看,說不定局外人能得到什麼線索,
「你也是警察?」
「不是,但是我會那麼一丟丟的心理學。」
司顏頭也不抬,仔細翻看著照片,她沉默了幾秒,
「在你們這個行業里有沒有特別欣賞你的人?」
「額,之前有過,後來我們……」
「鬧掰了,對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如果是泄憤的話,應該將你的整張照片全部劃爛,事實上卻是沒有,也就是對方並不是為了泄憤,恰恰相反,他應該是喜歡,所以才把照片上的臉都給裁掉,是為了收藏,占為己有,要不就是狂熱的粉絲,要不就是痴迷於你的藝術家。」
司顏將沈老師隨手放在桌子上的一本書翻開,
喜歡綜影視之司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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