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不同於現代小說中那些殺伐果決,鐵心冷麵的男主。
他屬於古早暖男人設的男主,像一台中央空調,博愛就是他的代名詞。
對於這類型男主,如果你明確向他表達了不喜歡,並不及時解開這個誤會。
那就算他再喜歡你也做不出強取豪奪之類的事。
道德感和從小良好的教養,只會讓他快速湮滅對你有過的心動,然後他甚至會想辦法「成全」你。
所以知畫不能裝的太過,否則萬一主角團真認為她熱愛自由到能捨棄一切,並對永琪毫無感情。
到時候再給她也來個假死的「大計劃」,那一切不就完了嗎。
因此知畫要向永琪表達愛慕。
她雙眼直視永琪,眼眶中似有淚意閃爍:
「永琪,說實話,嫁給你確實讓我很為難。
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嫁給你,也不願嫁給你。
因為我不願嫁一個心中沒有我的夫君,更不願嫁人後連出門都要經過層層審批。
可在杭州跟你接觸了那麼久,若說我心中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也是騙人的。
你文武雙全,一表人才,又有情有義,實在很難讓人不對你動心。
只是這點動心我從來沒想過要發展出什麼,甚至已經要掐滅了。
偏偏造化弄人,天意難違,老天爺非要把我們湊一塊。
現在我們天地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人都坐在這兒了。
事已至此,雖然有些話問了很多餘,但我還是想問問。
在你心中可有一絲一毫我的位置?你可曾有哪怕一分一秒對我動心過?」
知畫的話讓永琪的心再次劇烈跳動起來,原來知畫對他是有意的。
她不是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她只是擔心自己對她無情。
一時間,永琪心中涌動著各種各樣複雜的情緒。
有欣喜,有意外,而更多的還是愧疚,深深地愧疚。
腹黑冷血型男主在面對女配的愛慕時,只會覺得麻煩,累贅。
他們會認為喜歡我是你的事,與我何關?
永琪這類型的男主卻恰恰相反,面對女配深情的愛慕,哪怕他不愛這個人。
他也會對自己不能回應與之同等的感情而微感抱歉。
在這段感情中,知畫來的太晚,永琪和小燕子之間感情基礎又太深。
接下來很快永琪還要去雲南邊境打仗。
知畫必須要在永琪打仗之前,在他心中紮根發芽。
屆時就算不能遠遠超過小燕子,至少也要能與她分庭抗禮,甚至略勝一籌。
所以她要抓緊時間,不能讓永琪像原劇中那樣左右搖擺,甚至連愧疚方面都是對小燕子更深。
她不能放過哪怕一絲一毫在永琪心中增加愧疚的機會。
對知畫又愧又憐的永琪,激動之下情不自禁抓住了知畫的手:
「知畫,真的很抱歉,我竟不知你對我也是有意的,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美麗善良,才華橫溢,高貴大度,簡直能用世上一切美好的詞語來形容。
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能得到你的青睞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的幸運。
我必須要承認,我的心中是有你的,你這麼完美,我沒辦法對你完全心如止水。
我知道我這樣是用情不專,可我就是在不知不覺間對你動心了。
我不能欺騙自己,事實上娶你絕不全是為了蕭劍。
甚至哪怕沒有蕭劍,我也曾想過要娶你。」
知畫聞言情不自禁的投入永琪的懷抱,眼淚瞬間湧出眼眶,她幾乎哽咽著說:
「永琪,謝謝你這樣說,讓我覺得我們這段婚姻還沒有到糟糕透頂的地步。
最起碼你並不是對我完全的無情,我們也算有一點兩情相悅。」
看到知畫哭的梨花帶雨,永琪心中憐惜極了。
他輕輕擦拭知畫臉上的淚水,柔聲安慰:
「別哭了,誰家的新娘會在洞房花燭夜哭成你這樣。」
知畫則有些羞澀的將臉扭向一邊:
「我哭的是不是很醜?你嫌棄我。」
永琪本想繼續解釋,可看到知畫那修長纖細,宛如天鵝般優雅動人的脖頸。
以及精緻清冷,羊脂玉般溫潤細膩的側顏上,淡淡的一抹羞紅。
還有微微抿起如花瓣一樣誘人的紅唇,他突然就福靈心至。
不由自主就吻了上去,起初知畫驚訝之下還微微掙扎,永琪說到底也是個男人。
終於在此時他強勢了一把,死死抱住知畫不肯鬆手。
欲拒還迎一番之後,知畫轉而配合,兩人吻的纏綿悱惻,漸漸動情。
輕盈的紗衣被褪去,永琪觸碰到了知畫的肌膚。
她的肌膚如上好的玉石般晶瑩剔透,光滑細膩,觸感好到讓人流連忘返。
在燭光的照耀下,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這樣的誘惑讓永琪的呼吸越來越重,力氣也越來越大。
溫香軟玉在懷,男人的能力很快覺醒。
他的唇在知畫的肌膚上戀戀不捨,一秒都捨不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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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畫也在他懷中化成一汪水,永琪愛憐到極致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
就在兩人要將洞房花燭這個事實成真時。
突然,一陣刺耳的簫聲傳來。
吹簫之人顯然是個新手,簫聲曲不成曲,調不成調,斷斷續續。
說一句嘔啞嘲哳難為聽絕不為過。
但就是這樣難聽的簫聲,卻將兩人之間火熱的氣氛瞬間打散。
聽到簫聲後,知畫與永琪俱是一愣。
隨即,知畫慘白著臉,滿眼失望的看著永琪:
「是她嗎?」
知畫的眼神讓永琪瞬間驚慌失措,他連忙安撫知畫:
「知畫,小燕子她不懂事,她……」
永琪張口就替小燕子解釋,知畫卻將頭扭到一邊,然後一把推開永琪坐了起來:
「你不要說了,她不懂事,所以她可以任性妄為。
我懂事,所以我活該連個安靜的洞房之夜都不配有。」
此言一出,永琪更加慌了:
「不是這樣的,知畫,你聽我解釋……」
知畫卻道:
「我不想聽,你解釋了又怎樣,那簫聲能消失嗎?」
永琪一時急得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知畫,是我對不住你,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啊,就算不為了我,
為了那張白喜帕,你也暫時不要跟我置氣好不好。」
聽到永琪的話,知畫卻一把抽出枕頭下壓邪的剪刀。
然後狠狠在自己的手掌中劃出一道傷口。
鮮血剎那間爭先恐後的滴落在白喜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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