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富察琅嬅這句話也不是無的放矢。
她對海蘭到底是成為弘曆的妾室這點實在是疑惑的緊。
因為太不合理了。
以弘曆那葷素不忌的性子,不至於小氣到主動把人睡了又不給名分的地步。
而且,以原主那賢惠的性子,哪怕是為了明面上好看,也該主動提及此事,給出個妥善的處理方案才對。
可偏偏就是沒有。
弘曆對海蘭不管不問,原主竟然也不理會這茬。
可見海蘭被弘曆強迫一事,怕是另有隱情。
或許是兩人都被誰給算計了,弘曆覺得算計的人是海蘭,所以才這般厭惡。
如此一來,就說的通了。
就是不知道,這背後算計的會是誰。
因著線索太少,富察琅嬅也只能先讓人緊盯著了。
蘭心立刻出去安排人手了。
盯了一陣子,海蘭整天都窩在繡娘的院子裡,也不曾出去走動。
每天都被同屋的繡娘們擠兌,看起來懦弱極了。
絲毫看不出後期黑化時心狠手辣的模樣。
而另一方面,富察琅嬅又叫人暗地裡接觸了阿箬。
當然了,她叫人接觸阿箬,並不是赤裸裸的上去給人挑明。
而是對阿箬進行吹捧。
例如夸阿箬膚白貌美,便是比之府里的格格們也不差。
又或者夸阿箬有氣質,一舉一動比之主子都像主子。
為了加深阿箬的自信心,這些人還拿蘇綠筠和陳婉茵來做對比。
甚至還提及了兩人的漢女身份。
這讓阿箬的信心越來越足,不由慢慢的滋生了些許野心。
倘若是在以前,阿箬絕對不會有這個念頭。
可是現在,阿箬經歷過青櫻的絕情後,已經覺醒了。
再加上她自幼便跟著青櫻,也是時常見到弘曆的。
對弘曆也是有些念想在心底的,只不過以前都被壓抑著罷了。
如今對青櫻沒了以往的忠心,也就漸漸釋放了內心的渴望。
對啊,蘇綠筠和陳婉茵都是漢女,比起來,她可是包衣出身呢!
論美貌,自己比她二人都要美上幾分。
憑什麼這兩個漢女可以成為王爺的妾室,和主兒平起平坐。
而自己包衣出身,卻要伺候青櫻?
曹格格也是包衣出身,之前還只是福晉身邊的奉茶侍女,不也被王爺看上,一夜之間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那論寵愛,比主兒還多呢!
大家都是包衣,憑什麼曹格格能爬床,自己不能?
再說了,主兒天天把和王爺的青梅竹馬情分掛嘴邊。
那要認真論起來,自己和王爺也算青梅竹馬呢!
甚至當初在圓明園因為身份的緣故,自己還替主兒和王爺經常傳信。
自己和王爺相見的次數,比主兒還多呢!
沒準王爺心裡也有自己呢?
自己為什麼不能搏一把呢?
阿箬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
直接把上次被弘曆罰掌嘴的事忘的一乾二淨。
只覺得弘曆心裡不可能沒有自己的。
阿箬對鏡摸著自己的小臉,心裡琢磨著該如何爬床。
偏生青櫻最近被禁足,弘曆根本不來這院。
自己便是想爬床,也沒機會吶!
阿箬發愁極了。
她這發愁的模樣,自然也被盯著她的人眼裡,回稟了富察琅嬅。
富察琅嬅知道,阿箬這是上鉤了。
當即又安排人,在阿箬耳邊討論起弘曆的喜好來。
阿箬聽進耳里,記在了心裡。
暗地裡開始偷偷的朝弘曆喜歡的模樣打扮起來。
甚至私下裡偷偷的學習曹嬰寧的一舉一動。
雖然沒有人專門指點,她也只能學個形。
但也已經夠用了。
當然了,她做這一切都瞞著青櫻呢!
而青櫻因為被禁足,又每日裡要抄寫經書,對阿箬還真沒怎麼關注。
至於麗心,那就是個腦子笨又心大的,哪裡會注意到阿箬的變化?
就在阿箬學的差不多的時候,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這天晚上,弘曆被宴請,比平日裡晚歸了許多。
回來時,已經步伐踉蹌,喝的迷迷糊糊了。
富察琅嬅一直派人留意著弘曆的狀態,得知弘曆今日喝醉了酒,心裡立刻有了強烈的預感。
或許,弘曆強迫海蘭的日子就是今天!
當即便派蘭心去看海蘭在哪。
結果發現海蘭還真不在繡娘的院子裡,反而不知道為何大半夜的在外面逛來逛去,仿佛在找什麼東西。
蘭心覺得奇怪,當機立斷,讓人將海蘭給拖住,同時告知了富察琅嬅。
富察琅嬅嗤笑一聲,讓人去給阿箬通風報信。
說弘曆如今正醉酒的厲害。
阿箬原本都要歇息了,聽到這隻字片語立刻爬了起來。
她倒沒有懷疑什麼。
畢竟青櫻的院子就跟篩子一樣,下人們也喜歡聊些有的沒的來打發時間。
所以,阿箬還真沒想到這通風報信的人是別人安排的。
她顧不上想那麼多,匆匆忙忙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全是按照弘曆的喜好來的。
然後便往弘曆所住的前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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