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不必擔心,哥哥沒事。」原宮尚角安慰道,隨即視線轉向宮尚角,語氣有些篤定的說道,「你知道原因對嗎?!」
「尚角哥哥?」宮遠徵神情著急的看著宮尚角,等著他的回答。
「宮子羽這個人是非不分,但偏偏身上的氣運強盛,凡是和他接觸的人,多少都會受到影響,好一點被降智,差一點就會被同化。」宮尚角給宮遠徵一個安撫的眼神,才緩緩說道,「他現在又是宮門的執刃,想來現在整個宮門都會受他的荼毒。」
「我才沒有被宮子羽那個蠢貨影響呢!」宮遠徵忍不住低聲反駁道。
「遠徵弟弟眼明心亮,自然不同於那些心思不堅定的蠢貨!」宮尚角誇獎道。
「那是當然!」宮遠徵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神氣十足。
原宮尚角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已經看出來了,另一個世界的宮尚角對他有極大的偏見,明里暗裡都在罵他!
「宮喚羽沒死。」宮尚角不理會他的反應,直接丟下了這麼一個驚雷。
之前聽他們說宮鴻羽和宮喚羽都死了,宮尚角就想起了他原來的世界,宮喚羽的那個計劃,他把神識外放出去,將整個宮門都探查了一番,果然在祠堂找到了對方的蹤跡。
「什麼?宮喚羽沒死?!」原宮尚角和宮遠徵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
「沒錯,他正躲在祠堂的暗室。」宮尚角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原宮尚角皺眉看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
宮尚角將他的世界,宮喚羽的計劃同他們簡單講述了一番後,語氣肯定道,「那天,我若不是事先被人提醒過,當晚也會如同你一樣離開宮門。」
「所以這一切都是宮喚羽計劃好的?!」原宮尚角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他這麼做是因為什麼?」
「報仇。」宮尚角語氣平淡的說道,「他想要為父母和孤山派報仇,但宮鴻羽覺得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想要廢了他的少主之位,所以他才鋌而走險。」
「原來如此!」聽到這樣的解釋,原宮尚角很快就將所有事情串通起來了,但還是忍不住皺眉道,「前執刃再如何也是他的父親,他怎能弒父!」
「你以為宮鴻羽是什麼好東西嗎?」宮尚角瞟了他一眼,眼中滿滿的不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原宮尚角心中忍不住一個咯噔,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茗霧姬,無鋒的刺客無名,宮鴻羽明知道她的身份,還是將她留在宮門。」宮尚角面色陰沉,語氣嚴肅的說道,「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干係!」
「你說什麼?!茗霧姬是無名?還與十年前那場慘案有關?!」原宮尚角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雙眼赤紅,死死的盯著宮尚角。
「嗯。」宮尚角肯定的應了一聲。
「哥,我就說羽宮沒有一個好東西!」宮遠徵也跟著站起身,語氣憤憤的道,「茗霧姬還拿泠夫人的脈案來害你,果然沒安好心!」
「遠徵弟弟,我母親的脈案是怎麼回事?」宮尚角緩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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