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衛小姨已經到盛府的墨蘭過得很快樂,也很忙碌。
每天都能見到不同的病例,再由她親手將這些病人治好,那種成就感,簡直無與倫比,墨蘭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
這一天,墨蘭再次假借李天冬的形象和名字,準備和修整好的李大夫喬裝出行。
正在她高興地將驢車拉出來,準備扶李大夫坐上去的時候,露種叫住了她。
「姑娘,府里傳來消息,說是六姑娘的姨媽來了府上,你之前交代過,家裡有風吹草動的,都要向你稟報一聲。」
墨蘭雀躍的心瞬間冷卻了下來。
「知道了,你做的很對。」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已經到這時候了嗎?這一次,不知道明蘭又會作何選擇?
不過她也該準備起來了。
墨蘭請李大夫稍坐,
「您老在這裡稍微安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李大夫人老成精,哪裡看不出墨蘭情緒不佳,剛才露種的話他也聽到了,只怕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因此他只是擺擺手,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慢慢弄,不要著急,我正好歇歇,這些天跟著你,腿都溜細了。」
墨蘭無奈一笑,這老爺子關心人都那麼彆扭,又讓露種給老爺子上了牛乳,然後叫紅杏跟她進了書房。
「這是兩萬兩,崇明門外有座延真觀,去將它買下來,要紅契,留這個名字,小心點,不要被其他人發現了。」
她將一個匣子和一張紙條遞給了紅杏,紅杏雙手接過後,就行禮出了門。
這次出來,墨蘭只帶了露種,雲栽,碧桃和紅杏。
這四人是墨蘭的絕對心腹,露種和雲栽從小和她一起長大,自不必多說。
碧桃父母雙亡,只和哥哥相依為命,現在這個溫泉莊子,就是墨蘭派碧桃的哥哥——江河,在打理。
至於紅杏,雖然因為沉默寡言,顯得她有點不合群。
但只要是墨蘭交代的事情,她都會不打一點折扣的完成。
即使事情再離譜,她也不會質疑半句,簡直是墨蘭心中的最佳女使!
當然,山月居的其他女使也都對墨蘭忠心耿耿,只不過私心更重一些罷了。
人都有私心,這無可厚非,她也並不強求。
說回這邊
等紅杏走後,墨蘭站在那裡一時沒動,任憑腦海里的思緒翻湧,良久後,才轉身去找李大夫。
接下來的時間,墨蘭依舊每天出去看診,等當天的行程結束後,再將病例匯總,集結成冊。
如此,時間很快就到了年底,墨蘭不得不回去了。
因為來年,長柏和長楓就要參加省試了,這是一家子的大事,盛紘已經催了幾次了。
不過墨蘭此行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經過大半年的實踐,兩千多個病例的洗禮,李大夫說墨蘭已經可以出師了。
獨立行醫的這段時間,墨蘭沒有出過一次差錯,李大夫也說她為人持重,心細如髮。
現在他完全放心了,以後就是不用他再跟著,墨蘭也可以獨自行醫。
得到李大夫的肯定,墨蘭很是欣喜,經過多年的努力,她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所以即使知道回去後,會不得不面對一些事情,她也仍然開心不已。
回到山月居,墨蘭先是分別見了關嬤嬤和王媽媽,了解了府里的動向,然後就先後去了壽安堂和葳蕤軒請安。
最後去了林棲閣,陪林噙霜說了一會兒話。
臨走前,墨蘭狀似無意地說,「阿娘,周娘子老盯著明蘭那邊做什麼?」
林噙霜被嚇了一跳,連忙說:「這話怎麼說的?雪娘為什麼要盯明蘭?你從哪兒聽說?」
墨蘭看著她的眼睛說:
「是芙蓉看見的,因為我不在山月居,這丫頭每日都回家去,撞見過好幾次了,不僅如此,明蘭那裡的崔媽媽也看到過。」
林噙霜的表情崩不住了。「你說什麼?崔媽媽也看見了?」
墨蘭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阿娘,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林噙霜強笑道:「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沒有的事兒,」
然後又抬頭看了看天色,催促墨蘭,「時辰還早,你還是去學堂上課吧!阿娘就不留你了。」
墨蘭見狀也不勉強,反正她也提醒過了,就聽她的去了學堂。
沒想到卻撞上了經典場面。
莊學究:「立嫡長乎,立賢能乎,熟佳?」
「先生......」
看著長柏和顧廷燁等人各抒己見,墨蘭一直不發一語。
眼見話題已經跑到雍王和兗王身上了,墨蘭心裡有點著急,這幫人是不是忘了家裡還有一個宮裡的嬤嬤?
雖然此時不以言論問罪,但給這些白身一點小鞋穿,那還不是有苦說不出。
雖然說當今官家不是那種人吧,可這事的關鍵,難道不是他們應該謹言慎行嗎?
其他人也就罷了,見長楓還要提儲位之爭的事,墨蘭立刻瞪了他一眼。
長楓立刻訕訕地住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看他消停了,墨蘭才放下心來。
這幾年因為墨蘭看得嚴,長楓並沒有機會和那些狐朋狗友瞎混,所以立場並沒有偏向兗王,但這隨口惹禍的毛病還是沒改。
墨蘭頭疼,氣的!
不行,還是得給他緊緊弦,不然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大禍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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