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哥哥想的沒錯,我心裡確實有一點想法。」
清淼看了一眼一旁聽得認真的宮遠徵之後,接著對宮尚角道:「不過這個法子還需要尚角哥哥你的配合。」
宮尚角注意到了清淼的目光,「我的配合?」
清淼點了點頭,「尚角哥哥也知道我擅長醫之一道,醫毒向來不分家,所以我專門研製出了一種針對『半月之蠅』的藥。」
「半月之蠅?」
宮尚角若有所思地喃喃低語。
宮遠徵解釋說:「那就是無鋒控制刺客的手段,是一種每半月就會發作的毒藥。」
清淼看了一眼宮遠徵手邊沒有打開的手札,沒有反駁,只是對宮尚角饒有深意地說道:
「據說半夜之蠅是一種蟲卵,將這種蟲卵喝下後,『毒性』會每半個月發作一次,如果拿不到『解藥』,不僅會很痛苦,時間久了更是會危及性命。
但我給地牢裡的無鋒診脈後發現,這個半月之蠅看似兇險無比,實則並不具有致命性。
相反,此藥在發作的時候雖然需要忍受巨大的苦楚,但若是意志力足夠,熬過這劇烈的疼痛之後便會內力大增,是不可多得的、對內力有所增益的藥物。」
說到這裡,清淼刻意停頓了一下,便見正仔細聽他們說話的宮遠徵面上忽然一變,而後又是一怔,然後迅速打開手札翻看了起來。
而對面宮尚角的臉色已經開始陰沉下來,顯然是聽懂了清淼的言外之意。
清淼深深地看著宮尚角,意味深長地繼續說道:「尚角哥哥聽著...有沒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宮尚角此時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他緊緊攥住手裡的茶盞,壓抑著心中的波濤洶湧。
熟悉?
宮尚角當然覺得熟悉了!
因為他曾經也服用過這種類似的藥物——不,照清淼剛剛的說法,這都已經不是類似那麼簡單了,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可他服用的是宮門的絕密之藥。
那藥也不叫『半月之蠅』,而是叫『蝕心之月』。
可這種秘藥哪怕在是宮門之中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的。
那麼,無鋒又是怎麼知道這種藥的呢?!
甚至還用來作為控制人的手段!
可別說只是偶有相似這種話,既然清淼能特意提出來,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宮尚角聲如寒冰:「清兒說的可屬實?」
宮尚角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要論對他身體狀況的了解,除他自己之外,就是清淼和宮遠徵最為清楚了。
既然清淼敢這麼說,那就說明她已經確認了。
所以他並不是不相信清淼,只是覺得不可置信罷了。
清淼明白宮尚角所受的衝擊,並沒有在意他的話。
「尚角哥哥最好還是仔細查一查為好。」
若是宮門和無鋒之間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那他們這些因為無鋒而失去至親的人又算什麼呢?
宮尚角的眼底陡然閃過狠厲之色,他的聲音既輕且低,卻恍若來自幽冥:「是應該要查清楚些,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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