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如雪,飄然若仙,她輕盈地落在小船上。
向葉小凡,投去一個溫柔如水的微笑。
隨著她腕輕顫,劍光如絲如縷,與葉小凡的劍光交織在一起。
瞬間編織成一個無懈可擊的劍網,將花無缺逼至絕境,連連後退。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花無缺的聲音在江風中顫抖,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葉小凡嘴角微揚,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冷笑。
輕聲說道:「這江湖之中,你所不知的奧秘,如同繁星點點,數不勝數。」
隨後,兩人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
雙劍合璧,劍光迸發,猶如烈日當空,璀璨奪目。
在這股威勢無比的劍氣衝擊下,花無缺猝不及防,被無情地打入江水之中。
但他並未因此屈服,迅速從水中躍出,搖身一變,眼中燃燒著震驚與憤怒。
「這絕非全真劍法!」
花無缺怒喝道,但緊接著他又疑惑地自語開始懷疑自我。
「不對,這分明又帶著全真劍法的影子」
葉小凡冷笑一聲,反駁道:「我何時曾說過自己是全真弟子?」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花無缺的輕蔑與不屑。
江玉燕感到傷勢大有好轉,就想出門透透氣。
換上白衣,臉上戴著一副精緻的面具。
巧妙地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血手雙煞。
她不想引人注目,只想在江風中尋找片刻的寧靜。
江湖中人都知道,血手雙煞以九陰白骨爪(又稱九陰神爪)名震武林。
但此刻她與葉小凡雙劍合璧,展現出的劍法卻風格迥異。
除了極少數知曉九陰真經來歷的絕頂武林高手外,其他人,確實難以將這兩者聯繫在一起。
目睹花無缺在自我懷疑中掙扎,葉小凡輕笑出聲。
悠然問道:「花公子,今日之戰,是否還欲繼續?」
此時,岸上忽起一陣喧譁,有人高聲喊道:「這不公平!兩人聯手對付一人,怎配稱英雄好漢!」
「沒錯,這不是欺負人嗎?真不是男人所為!」
花無缺眉頭緊鎖,面露無奈,只得嘆道:「今日暫且作罷,改日再會!」
說罷,他以內力催動小船,如箭般射向遠方。
江玉燕緊隨其後,對葉小凡留下一句:「凡哥哥,請稍候片刻。」
話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閃電般掠向岸邊。
長劍揮舞間,伴隨著兩聲悽厲的慘叫。
江玉燕的聲音冷若冰霜:「竟敢質疑我凡哥哥,那你們就失去做男人的資格吧!」
「你好狠毒!」
「只是隨口一說,何必如此?」
江玉燕眼神一凜,剛剛叫囂的幾人立刻後退兩步,不敢再言。
「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今日便讓你們明白,有些話語,不可輕言。」
長劍再次揮出,又是兩聲慘叫迴蕩在空氣中。
「若是不服,儘管來找我!」
江玉燕傲然一笑,隨後飄然回到船上。
從此,江湖上少了四個妄言之人,多了四個悔不當初的太監。
儘管江玉燕的手段稍顯狠辣,但葉小凡卻無法對她產生絲毫責備之情。
身為江湖中人,我們崇尚的便是那份隨心所欲、快意恩仇。
若是任由雜念侵擾,恐怕早已走火入魔。
因此,江玉燕此舉雖狠,卻也是江湖日常寫照。
兩人乘船而行,悠然自得地欣賞著皖城的美景。
岸邊偶爾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但他們卻不以為意,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趁著人們不留意之際,兩人在船艙中迅速更換了衣物,改頭換面,悄然上岸。
此時的葉小凡,身著一襲青衣,手持摺扇。
仿佛變身為文人墨客,他的配劍已悄然收起,藏於身側。
而江玉燕則換上了紫色的衣裙,摘下了面,轉而戴上一層面紗,只留下一雙明亮如水的眼睛。
她的長劍也消失無蹤,腰間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精緻的匕首。
只要他們不露出真容,便無需擔心身份暴露。
此刻的兩人,與上午那白衣飄飄、劍氣縱橫的模樣已截然不同,仿佛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在簡陋的茅草屋前,江別鶴的哭聲撕心裂肺,迴蕩在空曠的空氣中。
「我的玉鳳啊,你為何如此慘死!」他聲嘶力竭地呼喊,
「可惡的血手雙煞,我若不能誅殺你們,誓不為人!」
「我一生光明磊落,何以落得如此下場,妻離子散!」他痛不欲生,淚流滿面。
旁邊的人們紛紛上前安慰:「江大俠,逝者已矣,您要保重身體啊!」
「江大俠,若您決定獵殺血手雙煞,我必當全力相助!」
然而,也有人低聲議論:「江大俠雖仁義無雙,既然有人對他家人卻如此冷漠,
真是卑鄙無恥,罪無可恕!」
「江湖規矩,禍不及妻兒,血手雙煞,必須除之而後快!」
葉小凡和江玉燕混跡在人群中,冷眼旁觀著江別鶴的悲痛表演。
江玉燕低聲說道:「這眼淚,也不知有多少是真情流露,多少是虛情假意。」
葉小凡微微頷首,問道:「他如今已是孤家寡人,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江玉燕搖頭道:「不,你錯了。他還有一個兒子,名叫江玉郎。」
葉小凡輕笑一聲,他自然知道江別鶴的兒子江玉郎,同樣是個虛偽至極的人物。
江玉燕繼續說道:「只是,這江玉郎現在下落不明,也不知他在何處逍遙快活。」
葉小凡眨了眨眼,輕撫鼻子,沒有接話。
他心知肚明,江玉郎此刻正躲在迷死人不償命的蕭咪咪的地宮裡爭寵。
享受著快活的日子同時,甚至還在茅坑裡挖著地道,隨時準備逃跑。
正是在那座神秘的宮殿之中,小魚兒意外地獲得了珍貴的暴雨梨花針,以及深藏不露的武林秘籍。
正是這些前輩高人的智慧結晶,使得他的武功突飛猛進,終於能夠與花無缺一較高下。
葉小凡整理思緒,理解了江玉燕的意圖。她計劃等待時機,要讓江玉郎付出生命的代價。
她要讓江別鶴親眼目睹自己兒子的死亡,體驗真正的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然而,江玉郎並非易於對付之輩,除了武功稍顯遜色外,他狡猾異常,處處充滿了難以預料的變數。
他忍不住嘆息一聲,低聲呢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正當此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陣騷動,有人高聲呼喊:「黃蓉黃女俠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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