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
因為楚月家是那種有些復古的建築,所以屋頂並不和那些平房的屋頂或者樓房的天台一樣,而是稍稍有些傾斜的那種樣子。。
「喲,當麻。」楚月坐在屋頂上,看到當麻也爬了上來。
「楚月,你在啊。」看到楚月也在屋頂,當麻有些驚訝,正打算回去,楚月又說,「都來了,一起聊會兒吧。」
「嗯……」當麻也沒有拒絕,坐到了楚月的身邊。
「今後打算怎麼做呢?」楚月問,「就這樣一直留在她嗎?」
「這個……」當麻猶豫了,「不知道啊……我沒考慮那麼多……」
「果然是笨蛋呢……」楚月吐槽了一句。
「喂喂!」
「嘛,算了。」楚月無奈地聳聳肩,「那麼,關於她,你知道多少呢?」
「不知道多少……」當麻說,「不過,好像是有人要追殺他。」
「是魔法師吧?」楚月問。
「……嗯……」停了一下,當麻最後還是點點頭。
「嘛,有些事情,當麻你其實都不知道呢。」楚月躺了下來,看著天空。
「嗯?」當麻奇怪地看著楚月。
「上次和一個朋友這樣在屋頂上聊天……是什麼時候了呢……」楚月自言自語到。
「什麼啊,原來你是想朋友了啊。」當麻笑了笑說,「為什麼不讓他也來學院都市呢?」
「你這想法……」楚月汗,「好吧,其實他……唔……也算是魔法師吧……」
「又是魔法師?」當麻一愣,然後露出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難怪你對魔法師好像挺了解的。」
「唔……」楚月汗,當麻果然是誤解了,不過,這樣倒也省的解釋了。「當麻啊……很多事情,你以後就會懂了。」
「什麼啊,說的你好像比我大很多似得。」當麻笑著說,「不過,說的好像倒是挺對的。」
「切。」楚月鄙視的看著當麻,「我告訴你哦,其實我也是魔法師哦!而且我已經活了快要上千年了,你信不信啊?」
「那我告訴你哦,」當麻也露出鄙視的表情,「其實我為了獲得這隻右手的能力,不僅活了幾千年了,而且殺了很多怪物哦!」
當麻和楚月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嘛,當麻你是好人。」楚月最後笑著說。
「好人卡不用這樣發吧?」當麻說,「而且,什麼好人,我可是每次考試都是倒數的學生哦。」
「呵呵。」楚月又笑了笑,也不再在這個話題上說,「明天,我還要給美琴她們道歉去,我會在我家周圍建立一個大冰罩,不讓人進來,你們也別出去。你和她就在家好好相處吧,最好多了解她一下。有事的話就打我的電話。」
「嗯。」當麻點點頭。
……
女僕咖啡店。
「喲,美琴。」楚月和神無朝著美琴和黑子走去,「這次又來早了啊。」
「真是的,你又遲到了!」美琴不滿地說,「昨天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補償啊?」
「昨天?」楚月問,「唔……我承認我中途離開是不對的,可是也不至於我剛來美琴你就提起這件事吧……」
「那是因為……」美琴很想說她們最後沒法下去了,但是這確實不是楚月的錯……
楚月看出美琴的糾結,搖了搖頭,問神無,「神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啊?」
神無指了指黑子,「楚月,剛剛走,黑子就走了……」
「唔……」楚月看著黑子……
「沒辦法啊,是風紀委員的工作……」雖然是這樣說的,黑子卻扭過頭不敢正眼看楚月。
「那你為什麼不先把大家都弄下來啊!」楚月喊了一句,「別和我說什麼事情緊急!這裡也就八個人而已!把她們都瞬移下來絕對不用半分鐘!」
「風紀委員的事情是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擱的!」黑子似乎是打算無理取鬧了。
「切。」楚月鄙視地看了看黑子,然後扭過頭去。
美琴正想出來解脫一下兩人的吵架,淚子和初春來了。
六人坐在咖啡店。
「那你們最後是怎麼下來的呢?」楚月問淚子。
「最後啊,最後還是婚後同學用風力把我們輕輕送下來的呢。」淚子說,「沒想到風力使還能做到這樣啊!實在是太帥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能達到這個程度啊!」
「呵呵,只要淚子你努力,一定行的。」楚月笑了笑。
「不過,神無同學不是呢。」初春插嘴說,「神無同學是自己一個人跳下來的……把我們嚇了一跳……」
「唔……」楚月汗,神無是妖怪啊!這麼點高度對她來說算什麼啊……
「不過,跳下來之後竟然沒事呢!」初春邊說邊比劃著,「沒想到神無同學平時那個樣子,身體卻意外的好呢。」
「呵呵。」楚月笑。
遠處的屋頂上。
頭上扎著及腰的散開的馬尾辮,身上的白色短袖上衣在胸部下面綁起來,下身的牛仔褲的一條褲腿被撕開了,還有那手中長長的令刀,一切都在顯示著這個女子的不平凡。在女子的身邊,史提爾那種望遠鏡看著楚月這邊。
「茵蒂克絲呢?」女子問。
「還活著……」
「我已經調查過他們兩個人的身份了。」
「嗯?那那個少年的右手是什麼能力呢?還有那個幾分鐘就治好了茵蒂克絲的傷的少年的能力,又是什麼呢?」
「他們是一個班的同學。可以肯定的說,他們都不是魔法師。而且,那個右手有能力的少年似乎還只是無能力者。而那個治好茵蒂克絲的少年,在這個學院都市好像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能力者。」
「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都是普通的高中生嗎?開玩笑的吧?世界上哪裡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是啊。」女子說,「可怕的就在於,他們一個人被歸結為愛打架的壞學生,一個被歸結為很少來上課的愛逃課的學生。」
「看來情報被刻意封鎖了……既然茵蒂克絲的傷已經被治癒了……神裂……我們……」
「只要在這座學院都市有任何舉動,」神裂說,「都逃不過理事會的法眼。」
「那麼,我們不去監視茵蒂克絲,而在這裡觀察這個用冰的少年的行動……」史提爾看起來有些擔心地說,「這樣好嗎?」
「那個少年叫楚月。」神裂說,「他在出門的時候在他的周圍建立了冰結界,強度很高,足夠保證裡面的安全。」
「看來也不是好對付的人啊……」
「嗯。」神裂點點頭,還是看著楚月的方向,「不過,只要是為了她,不管是什麼人……」
……
楚月這邊,答應了大家,只好又給五人烤肉,可惜的是沒有遇見光子她們,楚月也只是說,下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再給她們烤一次了。
當然,如果不是楚月限制,五人一定會吃到肚子漲起來……
之後,楚月又陪著四人去逛街……
又是一天過去……
晚上。
「楚月,現在去哪裡玩呢?」美琴問楚月。
「現在啊……」楚月想起了當麻和茵蒂克絲,「很遺憾,我必須早點回去了呢。」
「回去這麼早嗎?」初春驚訝的說。
「不再一起玩一會兒了嗎?」淚子也問。
「回去啊……」美琴馬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你不是就和神無在一起嗎?能有什麼事啊?」
「呵呵,還不是因為昨天叫我的那個同學的事啊,」楚月說,「他的宿舍發生火災了,只能借住在我家了。對了,那個男生你也認識呢,就是當麻,上條當麻。」
「就是刺蝟頭的那個?」美琴回憶到。
「嗯。」楚月點點頭,「所以,今天大家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沒辦法了……」美琴也無奈,「黑子,我們回去吧。」
「初春,我們也走吧。」淚子也對初春說,初春點點頭。
「真是的,姐姐大人難道你還記得我嗎?」黑子不滿的說,「現在,姐姐大人你好像完全在圍著這個類人猿在轉啊!」
「啊?呃……」美琴一下臉紅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楚月馬上便說,「上一年這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我,神無,美琴三個人也同樣很高興地過了一個暑假啊。」
「切……」黑子扭過頭去,「不就是比我早點認識姐姐大人嗎……」
「好了好了,」美琴只好來當中和人,「黑子,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何必和楚月較勁啊……楚月你也是……」
「嗯嗯。」美琴還沒說呢,楚月已經點頭稱是了,弄得大家一陣無語。
「好了,不說了。」最後還是楚月笑了笑說,「我得早點回去了,神無,走吧。」
說完,直接已經帶著神無站在了空中的冰上,衝著下面的四個女孩招招手。
「……」四個女孩汗……
「呵呵。」楚月又笑了一聲,然後朝著自己家飛去。
剩下四個女孩也互相道別之後,各自回去了各自的宿舍。
楚月家外的路上。
「嗯?當麻,看起來茵蒂克絲對洗澡很有興趣啊。」楚月問當麻。
「誰知道啊……」當麻也奇怪路上的茵蒂克絲為什麼高興地哼著歌而且蹦蹦跳跳呢,問茵蒂克絲,「喂,茵蒂克絲,你這麼喜歡去澡堂嗎?」
「因為神無告訴我,」茵蒂克絲笑著說,「洗澡的時候總會發生一些快樂的事情呢。」
「呃……」楚月忽然露出了一種被憋到了的表情……
「呃……」當麻先奇怪了一下,然後馬上被嚇了一條,朝著後面退了一步,看著楚月……
「神無……」楚月對身邊的神無說,「以後那種事情就不要說了……」
「那種事情?」神無問。
「唔……」楚月汗。
「知道了。」楚月不知道怎麼回答呢,神無已經點頭了。
再回頭,看到盯著自己的當麻,楚月努力笑著說,「那個……當麻……」
「禽獸……」當麻這樣說道……
「……」楚月汗,心裡吐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啊喂!要不是我你的**不知道是不是都要遍布整個世界了!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還是得繼續去澡堂。至於為什麼楚月家有家裡用的浴池還去澡堂,是因為當麻提出,自己家沒浴池,帶著茵蒂克絲以後總要去澡堂的,就現在去吧。正好楚月在,於是就一起去了。
……
路上,茵蒂克絲也告訴了當麻關於自己失憶,而只記得十萬本魔法**的事情,而當麻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說起了茵蒂克絲的幼女體型……
於是乎,茵蒂克絲使勁咬了當麻一口,然後生氣地跑掉了……
「神無,」楚月趕緊說,「去看看……」
神無點點頭,把手裡的東西給了楚月,追了上去。
而當麻還在摸著自己被咬的地方,大叫著「痛痛痛痛……」
「唉,誰讓你說人家什麼幼女體型啊……」楚月說,「遭報應了吧?」
「我覺得你沒資格說我!」當麻吐槽,「不過……讓神無同學一個人去,好嗎?」
「沒事的。」楚月說,「神無可是很厲害的哦。」
「呃……」當麻低頭想了想,「我還是不放心,我們還是去找她們吧……」
「也行……」楚月倒是不在意,把東西都收回神間,和當麻一起朝著茵蒂克絲走的地方找去。
很快,楚月和當麻都發現,馬路上,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街道的燈仍然亮著,樓房上的巨大電視仍然播著廣告,但是,一個人都沒有。
「楚月……」當麻發現了問題。
「嗯。」楚月點點頭,兩人背靠著背。
「符文,」從一旁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只是布下了驅逐閒人的符文而已。」
當麻和楚月馬上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你這傢伙是……」當麻問。
「神裂火織。」楚月替神裂回答到,「對吧?」
神裂一愣,看著楚月,「看來你認識我。」
「我不僅認識你。」楚月聳聳肩,「而且還知道很多事情呢。」
「看來,你果然不是普通的能力者。」神裂說,「少年,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你跟我回去滾床單的話,我就告訴你哦。」楚月笑著說。
「……」神裂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楚月。
「怎麼,不考慮一下嗎?」楚月又說,「嘛,別那樣冰冷的表情啊,我知道神裂你很好的……」楚月說著,朝著神裂走去,當麻馬上想叫住楚月,但是叫了一聲「喂!」之後,楚月卻仍然朝著神裂走去。
楚月剛剛走進神裂的令刀的範圍,神裂馬上把刀架在了楚月的脖子上。
「呃……」楚月仍然笑著,「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是嗎?」楚月說。
「……」神裂仍然不說話。
「神裂啊……」楚月說,「我知道你。我很了解你。善良的你不會殺掉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即使我們反抗。」
神裂忽然一愣,因為,楚月說的完全是神裂的性格。
「我從來都不想和你打,神裂。」楚月說,「你,當麻,我從很早以前就把你們當作朋友了……嘛,不說這個……神裂,能不能和解一下?」
「不可能。」雖然不知道楚月為什麼這麼了解自己,而且那似乎是真的認識很久的朋友的語氣讓神裂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楚月很熟……但是這些絕對阻止不了神裂帶回茵蒂克絲的決心。
「嘛,你能不能先聽我說……」楚月話沒說完,神裂迅速用刀鞘朝著楚月的肚子一捅,但是,楚月卻迅速一個側身,刀鞘馬上從楚月的肚子旁邊捅過去。雖然驚訝於楚月那超乎正常人的反射神經,但是神裂也馬上往後跳了一步。
「楚月!」不過,看到楚月被攻擊的當麻馬上也朝著這邊跑來,跑到了楚月身邊。
「到頭來還是要戰鬥嗎……」當麻說。
「神裂……」楚月終於改變了他那一直保持的笑容,竟然露出了一絲憂傷,「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戰鬥……」
「……」神裂盯著楚月,楚月的表情絕對不是裝的,這時的神裂努力回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經認識這樣一個人。不過,神裂還是沒能想起來。
「楚月……」當麻也極少看到過楚月露出這樣的神情,猶豫了一下,對神裂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只是……要帶走茵蒂克絲而已。」神裂回答。
「對一個小女孩窮追不捨,還用刀去砍傷她!讓她失去記憶,讓她記憶那一個定時炸彈一樣的東西!那樣的事情!那樣的事情誰能容忍啊!你如果真的有力量的話,為什麼非要用到這種事情啊!」
「當麻……」楚月示意當麻別說了,神裂的神情從一開始的堅定,被當麻說的漸漸變得不自然起來。
「沒有誰想要做那樣的事情……」楚月說,「神裂也是迫不得已。」
「我……」神裂扭過頭去說,「我是必要之惡教會的成員……她既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也從來沒有想砍傷她……只是……我不知道『移動教會』已經被破壞了……」神裂的表情越來越憂傷,這樣的事情讓神裂越來越不想回憶。
「那麼,為什麼你還要對她下手啊?!」當麻馬上問。
「……」楚月沒有說話,轉身,說,「神裂,把那些事情都告訴當麻吧……不過,神裂,你需要記住哦……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說完,楚月直接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直看著楚月離開,不知道為什麼,神裂覺得自己忽然有些相信楚月……不僅是因為楚月說那樣的話……而是……似乎那就是楚月的氣場……讓人自然而然地信任的氣場……
「那麼……」當麻說,「神裂……對吧?請告訴我吧,為什麼你要追殺茵蒂克絲。」
……
楚月家。
當麻睜開眼睛。
「當麻。」茵蒂克絲看著當麻。旁邊,站著楚月和神無。
「這裡是……」當麻坐起來。
「不行啊,當麻!趕快躺下!」茵蒂克絲馬上擔心地說。
「是我家。」楚月說,「嘛,當麻你到底說了什麼啊,神裂竟然還會這樣虐你……」
「切……」當麻扭過頭,「她也不過是那樣而已……」
「呵,」楚月鄙視著當麻,「你真以為神裂就那點能耐嗎?你這個樣子肯定是因為你說到她的痛處了,欠揍的人!你要是真的惹火了神裂,她想殺你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啊?」當麻看著楚月。
「七閃,唯閃。」楚月說,「你知道嗎?」
「那個……是啥?」當麻問。
「神裂的絕技。」楚月回答,「任何一招都能要了你的命。」
「但是……好像沒在我身上用……」當麻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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